第6部分(第2/4 頁)
在這裡度過了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就在這裡,約蘭德決定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丈夫。
“我想,我應該把我真實的身份告訴你,因為夫妻間應該是坦承的,沒有秘密的。”約蘭德認真地說。
艾伯特吃驚地望著妻子,笑道:“親愛的,說吧,我相信你帶給我的都是驚喜和快樂。”
約蘭德搖搖頭說:“不!親愛的,但願這不會嚇著了你。我,我是猶太自衛軍的特工人員。我時刻都有被捕的危險。”
艾伯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峻起來,他默默地盯著妻子。
約蘭德有點不安起來,歉意地說:“對不起,艾伯特,我本來應該早告訴你的。但我太愛你了,我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幸福裡。我沒有存心欺騙你。如果你現在害怕,或者厭惡我,那麼你可以自由地離開。我,我不會怪你……”約蘭德禁不住流出眼淚。
艾伯特緊緊地摟住約蘭德說:“約蘭德,你說什麼啊?你真傻!是的,我從沒想到你另有一種身份、另一種生活。但你這種真實的身份、真實的生活卻令我引為驕傲,引為自豪。”他輕輕地給妻子擦去淚珠,激動地說:“約蘭德,你知道嗎?在我心目中,你是一位偉大的猶太女郎,偉大得可以和《聖經》裡的底波拉士師媲美……”
約蘭德投進丈夫的懷裡,盡情地、快樂地哭起來……
艾伯特由於工作關係,不得不重返亞歷山大城。以色列特工部門為約蘭德的安全憂心忡忡,但難以說服約蘭德留在巴勒斯坦。不過,半年後,艾伯特決定辭去南非政府的公職,與妻子到巴勒斯坦長相廝守。艾伯特告別妻子飛返南非駐軍基地途中,再次遭遇飛機墜毀。這次,奇蹟沒有發生,艾伯特永遠離開了約蘭德,離開了喧鬧的世界。
對約蘭德來說,打擊接踵而來。
丈夫死後不久,隨著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國的成立,第一次中東戰爭也就開始了。一些*國家對手無寸鐵的猶太人紛紛予以逮捕。身患重病的約蘭德也在開羅被捕入獄。
以色列政府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約蘭德拯救出來。經多方營救,費盡周折,身患重病的約蘭德終於離開監獄,並被送到巴黎養病。耐不住寂寞的約蘭德未等痊癒就要求以色列有關當局分配她工作。考慮到她的健康狀況和安全,以及她的知識才能,以色列政府安排她到駐聯合國使團中任職,曾留學法國、掌握了多種語言的約蘭德在外交戰線上又開始了新的戰鬥。
然而喪夫之痛和長期緊張驚險的間諜工作已嚴重地損害了約蘭德的健康,昔日風姿綽約的猶太美女,如今過早地兩鬢染霜,精神不支。1952年,上司說服約蘭德放下工作回國養病,並安排她和母親、兒子在特拉維夫生活。
約蘭德的生活重歸平靜。儘管約蘭德從來不在人們面前誇耀自己浪漫的間諜生涯和功勳,然而以色列政府認為,無論怎樣高度評價約蘭德為以色列的建立所作的貢獻都不為過。她的確是現實中的偉大的底波拉——猶太人心目中的巾幗英雄。
(寧泉騁〓編著)
邪惡的“帝國之花”(1)
秘密檔案:
南造雲子(1909~1942年),曾用名“廖雅荃”。1909年出生於上海,其父為老牌日本間諜。1922年被送回日本,就讀於特務學校。1926年被派往中國大連從事情報活動。1929年以學生身份潛入南京,收買和拉攏國民黨政府官員,組織間諜網。1937年因間諜罪被拘押,後越獄逃往上海。1942年被國民黨軍統特工擊斃,卒年33歲。
專家評語:
美女的武器不是槍彈、匕首,而是靠絕代的容貌、機敏多變的處事手腕。她以中日兩國的軍、政、財界為大舞臺,斡旋於要員的身前人後,許多駭人聽聞的事件背後,幾乎都能覓到她活躍的魔影。�
——〔日〕吉田茂(《激盪的百年史》作者)
1884年,日本間諜機關正式成立之初,便開始了有組織的對華情報活動。1927年,日本內閣召開“東方會議”,確定以武力侵佔和征服中國,此後,向中國各地派遣和發展了大量的間諜特務,南造雲子便是這一時期日本軍國主義的王牌女間諜,抗戰期間許多駭人聽聞的事件背後,幾乎都能覓到她的魔影。但由於她行動詭秘,半個多世紀過去了,仍難尋覓到一張南造雲子的照片。
出生於間諜世家
南造雲子1909年出生於上海,家住虹口日本租界的橫濱路。其父南造次郎是一名老牌日本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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