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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回客廳的時候他沒想到顧淮庭竟然還背對著他坐在那裡看東西,似乎很認真地樣子。
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因為顧淮庭不喜歡在他看東西的時候有人打擾他。
刑江看看地上的血跡,動作很輕的抽出兩張紙巾,儘量不著痕跡的蹲下擦著地板。
背部因為蹲下的動作肌肉拉得很緊,有些刺痛。
“怎麼了?”顧淮庭聽不出情緒的聲音。
“對不起顧先生,”刑江將沾了血的紙巾隨手一揉捏在手裡動作迅速地站了起來,“有血滴在地板上了。”
這麼快的動作自然是讓全身的傷口都牽痛了起來,刑江皺緊眉頭,硬是挺了挺身體。
以顧淮庭的警覺性,有人出現在客廳裡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但身後的人一直沒有發出聲音,所以他回頭看了一眼,不巧看到那個剛剛受刑回去房間的男人後背的白色襯衣上映出來星星點點紅色,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傷口沒有處理?”
“處理過了。”刑江誠實的回答道,視線落在顧淮庭坐的沙發背上。
“你騙我。”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不然應該沒那麼容易映在襯衫上。
刑江抬起頭看了看顧淮庭,抬手扯開襯衣紐扣,“我沒有騙你,顧先生。”
顧淮庭疑心也太重了,何況這種事情騙他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看著胸口和腹部裹得歪歪扭扭的紗布,顧淮庭就知道他沒有找別人幫忙,那背後的傷口他自然是沒有辦法弄了。
“過來。”顧淮庭從沙發上站起來,示意刑江坐在沙發上,自己轉身開啟了櫥櫃,取出藥箱走回來發現他站在沙發邊上,並沒有坐下。
“坐下把衣服脫了。”顧淮庭開啟藥箱,取出雙氧水和一些外用藥。
刑江瞄了一眼茶几上放的藥,謙遜道,“不用麻煩顧先生,我已經弄過了。”
“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讓你脫就脫。”
顧淮庭皺眉一按他肩膀,強迫刑江坐下,卻不知按到了刑江肩頭的傷口,更糟糕的是這樣倉促的一坐又拉到了身體上的其它的傷口,頓時臉都痛得抽了起來。
三兩下脫去他的襯衣,利索的拆開他原本包著的紗布,露出一條條鞭子抽出來的傷口。
“你這叫上過藥了?”顧淮庭看著傷口,手在上面擦了一下,“傷口洗過了?”
被直接碰到傷口,刑江痛得咬了咬牙,雙手撐在膝蓋上點了點頭,“消毒水用完了,用自來水擦了擦,藥不太夠,我明天去買。”
自來水?!
顧淮庭收回手挑了挑眉毛,“你不是故意想拖著傷不好多休息兩天吧?”
他當然知道不是。
據他這麼些時間的觀察,男人很少和別人往來,所以經常是一個人。
邊聽到男人苦笑著的回答“不是”邊開始用雙氧水清洗傷口,顧淮庭喜歡看男人為難的樣子。
在那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上藥的時候那種刺痛感讓男人繃緊了身上的肌肉。
顧淮庭刻意加重了上藥的力度,甚至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粗魯了。可刑江痛得手都握成了拳頭,卻依舊沒有洩露出一點呻吟,依舊硬氣。
只是想看一下他服軟的樣子,竟然那麼難。
顧淮庭拿過新的紗布,一圈一圈繞著傷口,看著男人漂亮的背部線條和腰線,手不自覺的流連。
一開始刑江並沒有注意,可來回撫摸腰側的手拉著紗布慢慢移到胸口,在那裡撥弄的感覺讓他漸漸有些尷尬起來。
“顧先生,”刑江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語氣,抬手拉過顧淮庭遊移在他胸口的紗布,“我自己來吧。”
顧淮庭的動作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明目張膽的撥弄著胸口的突起,直到那裡漸漸發硬。
“顧先生。”|乳頭被人這樣撥弄感覺非常不好,呼吸有些繁亂了。
情急之下刑江想站起來,卻被顧淮庭先發制人的站起來按下。
一怔之下耳邊是顧淮庭低低的笑聲,驚得刑江又要站起來,而顧淮庭壓在肩膀上的手越發用力,甚至把肩頭的傷口重新捏出血來。
“唔……顧、顧先生。”指甲已經戳進了傷口裡面。
顧淮庭的指甲在裡面惡意的摳撓加深了傷口的同時還用另一隻手來回摸著他的脖子。
是警告嗎?
刑江咬了咬牙,忍著肩頭傳來細細的疼痛,抬起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