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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法,她野性未除,卻是一匹好馬,值得一騎啊。只是,她背後的靠山太硬,你若是想要收服她……難,難,難啊……臥榻之側,大哥是不能容得有異心的女子的。”
手指點了點江魚,李林甫轉身沒入了那一片黑暗中:“金姣姣,你玩弄幾次就殺之滅口罷,不要給家裡招惹是非啦。皇上想要啟用幾個老臣子,大哥思忖了一陣,趕明日還得想辦法把這幾個老不死的趕去嶺南啃荔枝去。若是讓他們和張九齡結成了一氣,那還了得?”
看著李林甫有點佝僂的身影,江魚不由得心頭微微一暖。哪怕李林甫在如今的朝堂上,已經被看成了魅惑李隆基的佞臣呢,可是畢竟他是自己的大哥啊。除了李林甫,江魚還能和誰這樣的親近?仰面看著漸漸從雲縫中冒出來的半邊月亮,江魚幽幽的說道:“知音難尋啊。他奶奶的,公孫?金姣姣?還是……冰雲?操,管他這麼多,明天一大清早還要去金刀道場貓哭耗子哩。這給他們的撫卹金,一個人倒是給多少?”
尋思了片刻,江魚很有點李林甫的笑起來:“他奶奶的,反正是演戲,幹掉了地煞殿的人,這筆錢還得落回咱們口袋裡,就給他們三萬貫撫卹金又如何?倒是不能讓街上的兄弟認為我江魚忒小氣了。嘿嘿,明日可要著張老三他們施力宣揚一下我魚爺的慷慨大方和義氣,金刀道場的兄弟幫魚爺我抓賊死了三百來人,魚爺白花花的三萬貫撫卹金就丟了出去。以後這大唐的道兒上,誰不讚許我江魚一聲仁義大爺啊?”
揹著雙手,江魚‘嘿嘿’笑著,嘴裡發出‘噓噓’幾聲輕響,將那院子裡幾條搖頭擺尾的大獒犬喚了出來,拍了拍它們的腦袋,很用心的和它們呱噪了一陣,這才回去房裡休息去了。天色卻是不早了,江魚剛剛運功了三十六個周天,體內罡氣剛剛覺得有點意思,天色卻已經放亮。
且不說江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帶了幾隻‘貓’去金刀道場哭耗子,此時上朝的興慶宮大門口,已經出了亂子。
首先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是年輕眼神好的李林甫。他看到興慶宮外的大街上,順著街中心走來了一名披著用白色羽毛編成的大氅,在晨風吹拂下很有點神仙味道的老人。隔著數十丈的距離,李林甫已經認出了那人正是在長安失蹤了兩年多的杜不平,當年的國子監司業杜不平。和江魚平日裡閒聊,李林甫自然知道杜不平隸屬天欲宮,乃是天欲宮在長安城中隱藏極深的一枚釘子。
眼睛朝著四周掃了一遍,李林甫拉著他這一派的幾個重要官員,嘻嘻哈哈的就急忙湊到了興慶宮大門邊。他沒話找話說,拉著站在門口的一名禁衛將領的手,開始和他討論到底是明光甲還是魚鱗甲的防禦力更高這個很有專業性的問題。李林甫一黨的幾個官員一看李林甫這等惺惺作態,急忙也圍上了那將領,嘻嘻哈哈的開始胡扯起來。恰好此時興慶宮門開啟,李林甫二話不說,拉了一下自己的人,那門才開啟一條半尺寬的縫隙呢,李林甫就已經強行擠進了宮裡。
一名禮部的官員一眼瞥到了李林甫的舉動,他不由得低聲罵道:“一點朝臣的儀表都沒有啦,若本官是御史臺的御史,非參他一本不可。”旁邊幾個禮部的官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這官員的話直接選擇了無視。李林甫可是御史中丞,你參得動他?可這官兒還是不饒人的在那裡嘰嘰咕咕的指責李林甫的這等輕狂行徑呢,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一蓬鮮血噴出數丈遠,噴得附近的數十個官兒滿身滿臉。
眾大臣慌張的轉過頭去,只看到杜不平滿臉呆板的露出一絲怪異的獰笑,眼珠是那種僵硬的死白,好似死魚眼珠一樣沒有任何光澤。他手上操著一柄明晃晃的寶劍,一劍已經將站在最外圍的大臣們的家丁劈死了十幾個。一名認識杜不平的老官兒突然叫起來:“這不是杜大人麼?朝廷裡不是說你辭官歸鄉養老去了?怎麼殺人啊?”
辭官歸鄉養老,這是花營給朝廷中官員的一個說法,除了少數幾個人,誰知道杜不平是牽涉到天欲宮,而被江魚追殺,卻被陰大截走?
今日出現在這裡的杜不平,整個心神都被人控制,體內真氣增強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有人以魔門秘法連點杜不平周身一百零八處大穴,杜不平體內魔焰高漲,已經將他未來的所有壽元在今日全部燃燒起來。這等涸澤而漁的惡毒手法,可以讓杜不平在短短一個時辰內,擁有比他自身的修為高深十倍的力量。
聽得那老官兒的叫聲,杜不平呆滯的眼珠朝著那方向掃了一眼,手一抖,三道十幾丈長的劍氣凌空飛出,‘噗哧噗哧’,數十名送自己家老爺上朝的家丁、護衛頓時被劈成了上百段。鮮血噴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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