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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貢納爾幹什麼?”軍官又問道。
“探親。”奧蘭多這個回答倒是和昨天的一樣。
“什麼親戚?叫什麼名字?你一個人出門你父母放心嗎?”軍官問得細,但現在不是關心別人私事的時候,所以他這樣…圍觀的都覺得不對勁了。
身為當事人的奧蘭多皺皺眉,但勉強還是回答:“我父親去世了,母親後來又嫁人,現在住在貢納爾城,養育我的祖母去年也過世了,我來貢納爾是找母親。”
這樣的身世,難怪他不願意告訴別人了。
軍官也點頭表示理解,可詢問並沒有結束:“那你母親叫什麼名字?我們也是貢納爾城的,方便的話告訴我們地址,說不定正好還認識。”
“不用了,”奧蘭多拒絕得也毫不猶豫,“是祖母非要我去貢納爾的,我只是去遠遠看看,並不想對我母親現在的生活造成什麼困擾。…
如果奧蘭多一直在說真話,那他母親的行動也等於是拋棄這個兒子了,處於叛逆期的少年不想相認也是正常的,軍官也不能勉強:“那奧蘭多先生,能否告訴我,今晚,哦,不,現在應該是凌晨了,今天凌晨一點半至兩點這時間,您在什麼地方?”
第八章 覆盆子巧克力蛋糕(二)
凌晨一點半至兩點,這時候就是節日慶典也結束了,一般人這時候也都在睡神的懷抱之中,奧蘭多的回答也是一般:“那時候我已經休息了。”
奧蘭多住的是單人間,也找不出證明人,軍官又看看登記簿:“這上面寫著您是晚上十一點二十五分回來的…回來後您就沒再出去?”
“當然。”奧蘭多的表情極不愉快,軍官問他的時間格外長,所以旁觀的一些住客雖然沒敢開口,但目光已經把他當賊了。
“請問?您是要找凌晨一點半至兩點的可疑人士?”還真有人敢開口。
聲音離艾麗卡最近,是她左邊的隔壁住客,之前艾麗卡沒見過這間房門開關,直到今天晚上她才見到,原來住隔壁的也是個小姑娘,看起來只比艾麗卡小一二歲,卷卷的棕發用蝴蝶結髮帶繫著,藍色的眼睛屬於湖水的顏色,面板白嫩,穿著一件手工繡花的裙子,是個小美人呢。
“您是莉嵐小姐?住您左邊雙人間的是您的兩個侍女?”軍官看著登記簿念道。
十一二歲的、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裡的小姐,單身出門才奇怪,帶兩個侍女才是正常的,“是的,我是貢納爾城的居民,是為了巧克力節才來墨納裡的,”莉嵐屈了屈膝,她也認出了軍官穿的—無—錯—小說 M。{qul}{edU}。是王室近衛軍的制服,而近衛軍的軍官十個中至少有七個有爵位,聽軍官說話的語氣,她判斷這是位爵爺。
一位禮儀標準的小淑女,軍官也在猜測這是王城哪位貴族家的小姐,便回了個軍禮,然後問他最關心的事:“剛才莉嵐小姐說,您知道這裡有可疑人士?’
“是的,其實在你們敲門前我已經醒了,這裡的床太硬了,我睡不好…”莉嵐輕聲抱怨。
一邊老闆的臉色則更不好看了,他的旅館被當眾挑剔,而且這小客人還說旅館真的有賊,如果不是他也在猜測這個叫莉嵐的小姑娘可能是王城哪位貴族家的小姐,他也想發作了。
軍官倒很有耐心,聽莉嵐小姐抱怨完才柔聲問:“那麼說,莉嵐小姐因為到了陌生的地方睡不著,所以恰巧聽到一些可疑的聲音?”
莉嵐咬咬唇,下定決心的說道:“事實上,我睡不著就站在了窗戶邊向外看,我看見有人番強進來了…”
“哦!?”居然這時間還有目擊者?軍官都沒想到:“那莉嵐小姐是否看清番強進來的人的樣子?他又進了哪個房間?”
“我當然差點兒叫了起來…”莉嵐先表示她受了驚嚇,然後再繼續,“外面黑著,只有月光,我只隱約看見人不是很高,身體很靈活,他進了…進了我右邊的窗戶,但具體是哪一間,我當時真的很慌…”
莉嵐的右邊……那不就是她住的這間!?艾麗卡一怔,她什麼時候得罪這個小姑娘?以至於這麼被誣陷!?
軍官聽了莉嵐的話當然也看向艾麗卡,老實說,他們是發現賊人才追過來的,個子不高身子靈活這完全沒錯,如果不是真親眼看見莉嵐說不了這麼準確,而艾麗卡與那盜賊的體形…還真是有些像。
“艾卡先生?伊南斯人?”軍官看登記簿上的記錄問艾麗卡。
“是的。”因為對貢納爾的情況肯定不熟悉,艾麗卡書面上的身份還是寫清了本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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