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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左臂竟不知什麼時候被劃開了一道狹長的口子,此刻正咕嚕嚕的往外冒著鮮血,他下意識的用右手捂住傷口,卻忘記了剛剛躲避時,將那小葫蘆緊握在了手掌之中。
被這小東西一擱,周蒼立刻察覺,暗道一聲晦氣,卻鬼使神差的沒有再想著將其扔掉,而是一把將沾滿血液的小葫蘆塞進了胸口衣物的夾層中,然後捂著傷口再不停留的向著四十三號垃圾區趕去。
此地真不是善處,一走神就輕易受了傷,有什麼事還是回去再想,這裡是一刻都不能多待的。
倒完垃圾,周蒼趁著夜色回到了屋舍,包紮好傷口,吃了點乾糧之後,他從胸口取出了小葫蘆,上面的血跡還在,這不禁讓他想到以往讀過的書中,經常出現的“滴血認主”的典故,心裡一陣激動,便再次伸手去拔那葫蘆的塞子。
也許“滴血認主”之後,就能拔開了也說不定。他如是想著,又費了老大一番勁力,結果這該死的葫蘆一點要被開啟的跡象都沒有,反而將手臂上剛剛處理好的傷口又給繃出血來,周蒼垂頭喪氣的放棄了嘗試,也不管這葫蘆只是一件物品,對著它就是一陣咒罵。
大概是罵得累了,周蒼吧嗒的一下閉上了嘴巴,發現剛剛一激動,連葫蘆表面的血跡都忘了擦掉,就用衣袖使勁抹了抹,像擦桌子一樣,極是嫌棄,隨後他又不甘心的細細端詳起來。
摸著下巴,周蒼一邊瞅來瞅去,一邊思考著什麼,腦海中回憶,從發現這小葫蘆到現在的每一幕,每一個細節,他極力去尋找異常,漸漸還真就讓他察覺到一些較為明顯的問題。
首先,這葫蘆周蒼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被扔到垃圾谷來的,不過即便是剛剛扔在那裡,表面也不可能不沾染汙物,可事實恰恰相反,上面卻是半點的髒東西也沒有,這就讓人極為費解了。
而第二點也很有意思,以小葫蘆的材質,看起來明明可以反射光線,而他想到自己撿到葫蘆的地方,恰好是月光灑落之處,但是在月光的照耀下,葫蘆表面卻始終都是一副暗沉沉的模樣,絲毫不見反光,就好像……好像光線都被吞噬了一樣,當然這只是一種感覺,可著實令人非常奇怪。
除此之外或許還有其他可疑之處,可週蒼暫時是想不到了,然而僅僅這兩點便足以讓他心生好奇。
小葫蘆身上的許多古怪之處始終沒能解開,以至於周蒼總覺得小葫蘆可能不會這麼簡單。
“不管是不是寶物,先收起來就是。”
周蒼所幸不再多想,將小葫蘆扔塞回了衣物的夾層,而後盤坐下來開始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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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諸位信不信,這章我寫了兩遍,這速度我也是醉了!
 ;。。。 ; ; 馬大為的和善並未讓二人放鬆警惕,周蒼微微皺眉,他自然不會認為馬大為是真的對他好,在這幅虛偽的面孔下,還不知道藏著什麼齷齪?此人恐怕是一肚子壞水,絕非善類。
見此二人模樣,馬大為毫不在意,拍了拍腰間的儲物袋,取出六顆小指指甲蓋大小的灰色晶石,攤開手掌放在兩人面前,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你看,這就是你們兩這個月的次品靈石了。”
靈石躺在馬大為粗糙的手掌之上,每一枚都極為黯淡,不見絲毫光亮,說是靈石怕是沒人相信。
周蒼兩人盯著六顆靈石,心中都是不由冒出一股怒氣,薛浩雙眼赤紅,幾欲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馬大為,你有些過分了,竟然連門派分配下來的靈石也敢剋扣,就不怕上面查下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外門弟子可以採取各種手段整治雜役,甚至弄死都不會有人去管,在門派看來,雜役的天賦太弱,想要令其成材必然要採用非常手段,而外們執事的存在就相當於一種壓力,如同高懸頭頂的利劍,使雜役無時無刻不受到壓迫,如此才能讓他們奮起修行。
這樣的方法固然會死不少人,可只要出現一兩個可造之材,便是對門派最好的貢獻了。
修真殘酷,如果連外門弟子的粗淺算計都躲不去,還是趁早死了乾淨,省得浪費門派資源,但是像剋扣靈石這種事一般是不會發生的,俗語說得好,要讓馬兒跑得快,就要讓馬兒吃得飽,雜役弟子就好比馬兒,修煉速度的快慢取決於靈石,這就是對雜役弟子最低的保障,同時也是門派的底線。
因此儘管以前馬大為想盡各種方法欲要置薛浩於死地,但卻從未少過他的靈石,難怪他此刻會勃然大怒了,這同時也是薛浩敢與馬大為理論的底氣所在,因為事情一旦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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