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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有這個覺悟但是沒有這個規矩,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何況間諜乎?假如連情報工作的經費都不能保證,豈不是給偉大祖國抹黑?話再說回來,我們社會主義某個階段都知道“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人家美利堅可是標準的資本主義!
AQ部的派遣人員是比較有錢的。工資不算很高,也有獎金——這些存在AQ部。“外勤補貼”很高,參照外交官的標準,我這樣級別的“出差補助”每月在八百到一吊美國銀票之間,有一筆符合你身份的生活費,比如留學時總要先為你存上一年半載的生活費、某某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可能每天需要刮一次鬍子的媽媽給兒子寄來的零用錢之類(哦,可愛的媽媽,你知道間諜們經常想你嗎?),當然你還會有美國財政部或某個機構發的薪水——假如你有工作的話。如果你需要大筆經費,比如兩萬美元的現金,你到銀行去取好了,因為你(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恰好在股市上賺了兩萬零四百美元或者一萬九千八百美元,當然這筆錢是要報銷的。假如你開始揮霍,最先注意到你的不是稅務署而是你的上級!——所以財務部的人常常一面分配寄給5746號或5146號的大筆銀票,一面又嫉又恨地罵:“死間!”
不過這筆錢也就是夠用而已,房租就是六百美國大洋,要分攤水電煤氣電話還要吃飯,還要養車喂油停車買保險交買路錢,如果行動的話路上吃個快餐也是錢——和現在一樣,月底一面在抽屜裡大索一面不停地“回憶與思考”,銀票都到哪裡去了呢?“丟了?還是沒丟?這是個問題。”
某個月底我我照例去和我的聯絡人打橋牌的時候,他叫我“抽空去看望一下住在某地的某某。”我悶悶不樂地說等下個月吧。
“實驗室走不開?”他開叫一紅心。
我右邊爭叫特殊二無將,我看看自己的牌直接叫到兩可性四紅心進局,然後說“沒錢了。”
左邊那位看我一眼,叫擾亂性四無將,表示低花四四支援。三秘笑笑:“沒錢不早說?你知道你還有多少經費?”然後叫了“強制性不叫”。
右邊顯然沒有什麼實力,叫了五草花,我扣叫五黑桃:“能給多少?”
左邊那位氣臌臌的說派司,三秘扣叫六方塊:“懶得查賬,百八十吊的總有。”
我看看我的四張紅心,黑桃堅強套和草花空門,直接叫上紅心大滿貫。
我右邊首攻草花後三秘就攤牌了。左邊那位有點不高興:“你們叫牌還帶說明的?”
三秘趕緊解釋:“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們只是在說特工經費。”
我也趕緊補充:“忘了。AQ部經費足。”
回憶起我的特工生涯,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有著用不完的銀票。
第十九章 無
一面當著外國老頭兒的助手一面當著我的組長,一處處去“考察”和“喚醒”鑽進牛魔王肚子裡的孫悟空,同時不由得暗笑,這等工作也需要派出一名中級軍官、花費大把銀票?老實說就憑美國的警衛措施,要我下定決心不怕犧牲去打掉美國總統,估計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個把神經病不也差點幹掉一個?所以我偶爾會想想派我來是不是就這樣簡單?果然,三秘通知我不要和我的兩名下線再聯絡了,再過半個月,他也回國了,我突然升級成了“單向聯絡”的安全級別——他母親的,會不會真要我幹掉美國總統啊?那得去買把好槍。
不幸的是我只是留學生,雖然可以考到駕駛執照但是不能買槍,要想練手只能去俱樂部的射擊場,自己沒有槍而租槍的話,費用要高得多,幸虧我不必“出差”也不必每月匯錢給我的下線,得失相抵還夠我吸菸和在廣場角上的露天咖啡館坐上一會兒。這段時間我也端正了學習態度,畢竟不用從事“課餘勞動”了麼。
我不知道的是命令我停止工作的原因是該我考察的已經考察完畢,由於我考察時“寧可放過一千,決不錯殺一個”,所以與同樣的組長相比,喚醒的人最多,所以受到了嘉獎,還長了一級工資——我們有職務工資、級別工資、軍銜工資、軍齡工資嘛,大家都知道的。至於要我停止活動什麼的,當然也不是為了幹掉美國總統,而是……不知道要我幹什麼。
AQ部想把我留下來,但Z部堅決不同意,在美國,假如你在大學畢業後能夠留在某學校,比如哈佛,或哥倫比亞、或麻省、包括美國劍橋,你就等著享福吧,晉升是肯定的,因為你已經站在了美國政府的大門口。假如你能進入某個軍火公司總部,哪怕只當一個製圖員,你已經基本可以被看作神蹟了,所以AO部就耍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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