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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大學?什麼專業?”
“N大。商院。經貿。”
“沒考B大……也沒考中國文學?唉,那樣我們就能做同學了。”
“嗯。”
“報告教員……!”
“我叫斯巴達,不是教員。”
“你……,是,上尉同志。”
“這是周教員。你們說。”
“是。上尉……同志。”
“我想家啊,門口那棵楓樹的葉子現在一定火紅火紅的,太陽一照,象血一樣紅。還有菊花……斯巴達,你呢?想不想家?”
“我回家少。”
“爸爸,種了好多菊花……,你爸種水仙,其實全是洋蔥,大家偷偷笑,就是不敢說。你爸自己也有些懷疑,那天問公務員,公務員說,報告首長,俺沒見過水仙,也沒見過地裡的洋蔥,俺是城裡人。你爸說,哦哦……笑死人了!”
“菊花能喝。”
“對了,你等等,我馬上來!……你喝這個!這些花都是在花苞時就被採下、然後烘乾、烘脆、烘硬,雖然它們只能在茶杯裡盛開一瞬,卻足以留下經久不散的馨香……”
人的生命,應如曇花,在盛開到消亡的一瞬留下永恆的美?還是如炸藥,在毀滅的剎那迸發出生命的輝煌?
“小趙,一個人傻坐在這裡想什麼?”是老錢。
我苦笑了一下。
“喲喲,端起官架子來了?少校團官麼——我說啊,象你這樣晉升下去,我軍的軍銜恐怕不夠哦,哈哈。”
我苦笑了一下。
老錢看我還是不開心,乾脆從正面教導我了:“小趙啊,別亂想了,啊?雖說咱們這裡個把副團不值個仨瓜倆棗的,在基層你沒萬馬也有個千軍,打起仗來能不死人?我告訴你,經我手派出去的,能回來也就一半吧,那我們都不活了?你還年輕啊!”
我感激地笑笑,在思緒中關上了記憶的大門——也許今後的某一天會開啟吧?當時我想。
“兩個訊息,一個大道一個小道,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先來哪個?”
“哪個需要動?”
“都不需要動,需要你聽,但不允許反應。”
“想說壞的?說。”
“一直跟著你,最後差點壞了你的事的,是安全域性和AQ部的人……”
我跳了起來,但老錢按住了我:“說過了,不允許反應嘛。記得開保險櫃那傢伙?就是他通風報信,還在你車上裝了跟蹤儀。MD自己人,想不到啊!”
我深深地自責,因為我想到了甚至採取了預防措施,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敢……
“他們也吃了大虧,被你打死了兩個,重傷了兩個,還要回來吃癟。喬老爺被老爺子罵得狗血噴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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