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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願意,她丘如意必會喜歡你的。”
丘若蘭笑顏如花:“母親既然如此瞭解女兒,便該相信女兒與她撕破臉皮自有女兒的道理,而不是在這裡指責女兒。女兒實對母親說,一個盧國公府的少夫人還真不值得女兒費心去討好。”
田氏訝然,疑惑地看著女兒:“我兒莫不是真是個有大造化的,可以連國公府都不放在眼中。”
丘若蘭淺笑道:“母親只管拭目以待,總有一天,女兒會讓整個丘氏以女兒為傲,至於丘如意,她最輝煌的也就只是眼前了。”
田氏知道女兒最是個有主見的,見她不肯明講,也不追問,安慰女兒便自去了。
丘若蘭看著母親離去的身影,面上的笑容便被狠毒代替:“丘如意,今日之恥,暫且記下,將來我必百倍千倍奉還。”
昨日她接到兄長關於京城大事的書信,驚愕過後,便知自己的機會來了,心中雀躍不已,並初步對今後的命運進行了謀劃,有了人生的目標,人也變得積極,壓抑多時的心頭也終於輕鬆下來。
這一輕鬆,丘若蘭越發惦記安世誠夫妻來了:她作為前妻,不可能無視前夫和他的新夫人回門的。
安世誠不解風情,丘如意性情火暴魯莽,自己略一煽風點火,就有好戲看了,她若不親自去驗證欣賞自己設計的成果,總歸是一場遺憾。(未完待續。。)
第一八二章 傷疤事件
人算不如天算,在看到安世誠一臉抑制不住的笑意,再想起當年與自己一處時的一板一眼,丘若蘭恨得幾乎銀牙咬碎:“狗眼不識金鑲玉。”
恨過之後,丘若蘭又冷靜下來,眼含譏笑:安世誠本就是個讀書讀傻了的,前世竟連上天送到他手中的帝王之位都接不住,即便後來有個將軍外祖父扶持,立了點戰功,也仍不思進取,若不是她委曲求全,曲意逢迎秦秀英,使他得封郡王,怕是他終其一生也就止步於國公了,不過是個碌碌無為的庸俗人,和丘如意倒是半斤八兩相配的很,怪也只怪自己前世看走了眼,才最終落得那個悽慘的境地,今生,無論是秦氏還是丘如意,必讓你們一個個匍匐在我丘若蘭的腳下。
丘若蘭打一個哈欠,在心中再次思謀一遍,這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第二日,丘家眾人陪著新人們吃過飯,眼看太陽高升,丘如意不得不與父母兄嫂作別。
於氏等人縱容心中萬般不捨,沒奈何,女兒嫁了人總要回歸夫家的,只好忍痛命兒子一路送出城去,眼看著丘如意一行漸行漸遠,丘如源兄弟方才回去向父母覆命。
丘如意一為不捨和父母離別,二來又受錦囊一事影響,只是怕父母擔心,強自佯裝快活,此時出了順陽城,便去了偽裝,不顧安世誠尚在身邊,毫無儀態地隨意靠坐在那裡發呆。
安世誠倒滿心裡體諒丘如意,見她不開心。便湊過去,笑著開解道:“你若是不捨得父母,以後我們常回來看他們就是了,再則岳父現是京官,兄長們又都成家立業,岳母也了了心事,以後竟可以長住京城,何愁見不了面。”
丘如意聽了,側頭衝著安世誠哼哼笑了兩聲算是回應,便又轉頭看向窗外。
安世誠見丘如意有了笑模樣。心下稍安。
自成親那日起。他夫妻同臥同起,幾天下來成了習慣,昨夜安世誠一人竟不能適應,一夜不曾睡好。偏此時又瞧著丘如意的粉頸白白嫩嫩。不由心猿意馬。低頭輕嗅。
丘如意感到癢意,轉頭看過來,不悅道:“別鬧。我這裡正有心事呢。”
安世誠頓覺面上訕訕的,忙挪一挪身子,坐正了問道:“如意有什麼心事大可說出來,或許為夫也能幫著排解一二。”
丘如意聞言,轉眼看向安世誠,哼道:“說來還真得藉助夫君,方才解我心頭疑惑呢。我問你,你腰背是是否有一道傷疤?”
安世誠原本還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聽到這話,端正的臉上便帶了絲調笑:“怪哉!你是我同床共枕多日的妻子嗎?我身上是否有疤痕,你怎會不知,竟然還來問我?”
丘如意粉面飛紅,她與安世誠才做幾天的夫妻,每每夫妻親熱時,又只顧著害羞,哪裡敢細打量,此時便不由惱道:“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別扯些有的沒的。到底有還是沒有?”
安世誠面上收了調笑,坐正身子,一本正經地答道:“如意說的不錯,我背上確實有道傷疤。”
丘如意不由瞪大了眼看了過去。
安世誠卻已經兩眼遠望,緩緩說道:“那是當年大亂,我家遇到了山賊劫殺,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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