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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疑,引得天下不滿,後來先帝順天應民,被擁立為帝,同時將原京都改名應天府,又將朝廷重遷了回去,眾臣自然也一同跟著回來了,丘家在南邊諸多不順,況他家的根基在順陽城,便也就商量著又遷了回來。
丘釗的那幾位妾侍皆是南方人,不願遠離故土到北邊來,便在老頭子跟前猛吹枕頭風,適巧丘釗向來精明,這新朝更替時節,有太多的變故,還是謹慎為上,便想觀察幾年再說。
先帝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登基第二年便大開科考,選拔人才,丘榮便在這一年中了進士,入翰林院供職,雖只是個從七品官,卻也算是天子門生了。
丘菡仍然未考上舉人,丘釗哪裡還有臉面回鄉,越發的對兒子不滿。
沒想到,這個時候,丘釗有個妾侍懷了身孕,丘釗大喜,直道上天看兒子無用,這是又給他賜下一個兒子來,好光復門第。
十月滿懷,妾侍竟真生下個兒子來,把丘釗喜得直呼祖宗保佑,又怕小兒子受委屈,便少不得將那妾侍扶了正,對她母子二人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照顧的無微不至。
丘菡一家自此便被父親視作外姓人,不理不睬。
丘菡倒不敢怨恨父親繼母,只怨自己沒出息,才得了父親的嫌棄,於是更是日夜挑燈苦讀,如此不過才一兩年的時間,便心力耗廢,得了癆症,越發形銷骨立,看著鬼一樣,捱了不過兩年的光景,便撇下妻兒與世長辭了。
丘釗此時心裡只有嬌妻幼子,見長子去世,氣憤道:“白白疼他三十多年,讓老父白髮人送黑髮人,竟是個討債鬼了。”丟下幾兩銀子,便抱著幼子揚長而去。
幸好丘菡的妻子田氏手中還有些私房,這才將丘菡的後事圓圓滿滿地完成了。
誰知丘菡去世才不過三四年時間,老太爺丘釗也駕鶴西去,辦完老太爺的喪事,太夫人便拿出老太爺的遺書,薄薄分了田氏母子們些銀錢、庭院和莊子,自此便各過各的去了。
田氏明知這其中有鬼,家產分的不均勻,只是太夫人到底是長輩,礙於孝道,也只能聽之任之了,再者這裡到底是南邊,自己一個外來戶,又怎能鬥得過本地人呢,只得忍氣吞聲。
這不,才一年多的光景,便只好賣田賣地了,那邊太夫人也硬了心腸不管不問。
胡大娘唏噓道:“看這邊榮大老爺家過得紅紅火火,他家卻是這樣境地,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他家得了偌大的家財,榮大老爺家卻分文未有,又怎麼會想到有這麼一天呢。”
宋氏卻道:“也是丘菡一家命運不濟,菡大老爺自己沒本事將祖宗家業搶到手,也怨不得別人,也是命吧。倒不能說釗老太爺遭遇不好,他的家財可是全給了他的幼子,又沒給外人,釗老太爺做過官,幼子得他悉心教導多年,將來未必不能大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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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有女若蘭
宋氏不說這句話尚好,如今這麼一提,胡大娘臉上的笑容變得奇怪起來。
宋氏便問道:“這裡面又有什麼文章不成?”
胡大娘低眉順眼道:“若不是夫人問起,奴婢可萬萬不敢將那等子的話說給夫人聽。”
宋氏笑道:“咱們婦人閒聊,又不是議論朝政,哪有這麼多的講究,你說吧。”
胡大娘這才說道:“那孩子被釗老太爺寵得不成個樣子,小小年紀就霸王似的打奴罵婢,如今**歲了,也沒正經讀過什麼書,釗老太爺不在了,太夫人又是那樣出身,這位小公子還不知將來如何呢。”
說到這裡胡大娘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他家的人長得都方方正正的,這小公子長得卻不象太夫人,更不象釗老太爺,人都說怕不是釗老太爺的種……”
宋氏微一皺眉,胡大娘忙又說道:“都是外邊人瞎傳的,不管如何,他家比起那邊的榮大老爺家來差得遠了。”
宋氏說道:“現在看來是差了點,但後輩如何尚不得知呢,那邊菡老爺家也有兩個兒子吧,現在是個什麼氣候?”
胡大娘搖頭道:“隨了他們的父親,一心讀書,不事稼檣,不然也到不了賣田的地步,偏資質平平,現在老大中了秀才,老二還是童生呢。”
宋氏點頭道:“倒是個上進的。我記得他家還有個女兒生得不俗,如今定了什麼人家?”
胡大娘越發搖頭不止:“要說這位若蘭小姐,倒真真是花容玉貌,聽說也跟著菡老爺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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