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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府裡早就知道了,況且你承大哥也不在家,而且這門親事,那府裡早就吹了風,說是方家不願意這門親事呢,現在為不落人口實,他們巴不得是最後一個知道呢。”
丘如海一愣,奇道:“前幾日還和承大哥一起喝茶呢,沒聽他說要出門啊。再說了,方家老爺前日裡才被參,昨日剛有了一點眉目,被封了府,聽母親這意思,竟是你們早就知道了,倒是枉費兒子把昨日裡剛收的租子都打點了大半出去,都還沒捂熱呢,竟做了個怨大頭沒處討銀子了。”
於氏淡淡說道:“銀子事小,是你與承兒的兄弟情義,倒不必細較,你只想著早點知道情況,好去打點營救,卻哪知他們想的卻是如何抽身事外,所以這事,你不必去管,也管好下頭的人,不要多嘴,咱們與方家沒多大交情,只好等事情明朗了再說。”
丘如海倒不好往外走了,只得嘆道:“我打聽得,這方家老爺被參結黨營私貪贓枉法,看著他蠻正直的實在不像。不過朝堂上的事,說不清道不明的,未必不是一樁冤案,丘家人向來利益最重,抽身事外也是正常。倒是承大哥卻未必如此無情,兒子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於氏搖頭:“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方家到底如何?方家的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完了的,你承大哥有的是時間知道,你倒也不急在這一時,非搶著去告訴他。”
第十五章 冰釋前嫌
丘如海被母親一通說,只得暫時放下此事,陪著母親和妹妹用過早飯,知道今日有女客來,沒自己什麼事,於是就去了前院書房。
左思右想,丘如海還是覺得放不開手,於是找了個機靈些的小廝,讓他待會兒找個機會,從那府裡的下人口中套問,先打聽得丘如承的去處再作打算。
這邊丘如意陪母親料理了些家務,於氏又囑咐管事一會兒如何待客,不多時,那些夫人小姐們便都陸陸續續地登門了。
朱夫人果然沒過來,也是眾人預料中的事情,於氏看一眼跟隨宋氏母女一同來的丘玉鳳,心裡也明白,便笑著與玉鳳寒暄兩句,又命丘如意好生招待。
於氏關照這些時,眼睛卻一直暗中留意觀察宋氏,見她仍神色如常談笑風生,心裡倒著實佩服宋氏的城府深沉來。
丘如意起先還擔心:昨日她頂撞了朱夫人,讓她下不了臺,身為她的女兒自然是要記恨的,今天丘玉鳳該不會也來鬧場子的吧。
後見丘玉鳳神情如常,丘如意倒不知是該敬佩還是該唾棄丘玉鳳的寬宏大量,反正若是換成她,只要有人膽敢小瞧自己母親,她不找回場子來,誓不罷休。
但丘玉鳳既然面上沒有表現出對昨日之事的介懷來,丘如意自然也以禮相待,不敢有一絲懈怠。
倒是丘玉晴難得地沒有如以前那般的高姿態,丘如意才知道,原來丘玉晴也有溫婉柔順的一面,這卻更丘如意心中不忿。
原來丘如意本還以為昨日是母親胡亂猜測的,今日丘玉晴如此變化,便知母親說對了,故雖然丘玉晴今天總以笑臉相迎,以姐呼之,丘玉晴卻沒辦法釋懷。
她認為自己向來行事坦蕩,不怕被人設計,丘玉晴若單單只是設計她,就衝著丘玉晴今天的笑臉相對,她也可以一笑泯恩仇了,但丘玉晴不該讓人拿自己母親開說,所以丘如意便使了性子,對丘玉晴總沒好臉色。
沒想到丘玉晴受了宋氏的囑咐,知道不宜和丘如意硬碰硬,那是個莽撞的人,真鬧出來,未必不會喊出去,不如暫時服個軟,等這事過去,看她還正眼看丘如意一眼否?
故丘玉晴不管丘如意是否假以辭色,仍是滿面陪笑,乖巧地跟在丘如意的後頭。
於氏看到後,便明白她母女的心思,見丘玉晴是個能忍的,倒再不敢當她是孩子小瞧於她了。
想到若是女兒一味地記仇,不理睬丘玉晴,顯得女兒小心性兒,而且總記得這些小事,也容易讓她心中充滿戾氣,於氏不得不尋了空,頻頻對女兒使眼色,示意她對丘玉晴態度好點兒。
丘如意是個直心腸的人,喜怒皆露於面上,本打定主意以後不理丘玉晴的,接到母親的示意,只裝沒看到,一次兩次還能搪塞,三五次不得不屈服於母命了。
正好丘玉晴又湊過來,丘如意便劈臉問丘玉晴道:“府上準備如何處理那三個老婆子?”
丘玉晴乖巧笑答:“她們既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編排嬸母,自然不能輕易放過。昨兒已經打下板子,又關到了園裡柴房。本想攆出府去的,偏又不能割了她的舌頭,萬一在外在胡嚼舌根子,反而不美,便只能送去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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