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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商量對策。
幸好還有個善解人意的丘若蘭,倒時時拿話來勸解王巧兒,王巧兒此時也顧不上丘若蘭是個未嫁女,也肯把心中憂愁的事情說給丘若蘭聽了。
丘若蘭嘆道:“可惜我這裡就是舌燦蓮花,到底不是嫂子的親小姑,在伯孃那裡說話沒份量,終久是一點忙也幫不上。不然這裡丫環婆子成群,又有幾個老成懂生產的嬤嬤。便是留在京城,也能把嫂子母子二人照顧的妥妥當當的,何苦大著個肚子巴巴跑到鄉下去,再不成,就是回王家也可以啊。”
王巧兒聞言亦是嘆氣,心裡便不由暗想,如果小姑丘如意,也能如丘若蘭這般知情知趣,在婆婆跟前勸幾句該多好啊,自己也無須在此憂心了。
可惜。這兩日無論她如何暗示。丘如意卻總一幅無動於衷的神態,實在蠢鈍不堪。
其實這倒不是丘如意蠢鈍,她一個閨閣中的女子自然不會想到這些,不過經過王巧兒幾次暗示。丘如意終是知道了王巧兒不願回順陽城的心思了。
這下丘如意倒有些納悶兒了。她從始至終都覺得母親的主意甚好。
這是王巧兒的頭胎。她又沒有生育的經驗,雖然家裡也年長有經驗的嬤嬤,但說到底於她們來說。不過職責所關,哪裡及得上親婆婆親祖母打心眼裡的關心?況且母親又是個真正慈善的,不是那專和兒媳過不去的惡婆婆。
雖然後來丘如意也想到是嫂子不捨得和哥哥分離,但她卻仍堅定地站在母親這一邊。
首先她是丘氏女,所以她骨子裡相較於體貼嫂子心情憂喜,更看重的是丘氏子嗣的安穩,這倒是與於氏的心思有異曲同工之妙。
因為於氏的安排也是出於對孫輩平安降生的考量,所以小夫妻分離一段時間的後果,完全不看在於氏的考慮範圍之內。
再者說了,現在雖然她姑嫂二人和好如初,也不過是表面上的罷了,心中芥蒂哪裡說沒就沒的,不過是因為王巧兒的懷孕,才各自暫時隱忍罷了,真要消除裂痕,還需要二人努力修復才成。
若是往日,丘如意或許聞絃歌而知雅意,幫著王巧兒在母親跟前說一句了,不過以二人現在的關係,丘如意覺得沒必要為她逆著母親行事,況且萬一她在京城有什麼閃失,自己也擔不起這個責任來。
所以丘如意雖然得了空閒就來陪王巧兒說話,卻一直不理會王巧兒關於要留在京城的暗示。
兩位小姑在此事上的鮮明對比,也難怪王巧兒越發的同丘若蘭親近。
親疏表現太明顯,丘如意見了,心裡便也生起氣來,待要不過去,又恐王巧兒挑理,到時哥哥面上也不好看,所以雖然心裡暗暗打定主意,等回到順陽城,定發話不許丘若蘭上門,只是此時卻少不得每天過去枯坐一會。
本來就話不投機半句多,況且王巧兒姑嫂心中又都含了些火氣,所以丘如意在王巧兒房中,確實是“枯坐”著看丘若蘭在那裡表現。
不過如此幾次之後,丘如意也確實打心裡佩服丘若蘭的有心。
比如丘若蘭會在王巧兒跟前讀一些詩詞,彈些曲調,謂之於“胎教”,說是這樣做孩子出生後會聰明多才多藝,而且對於孕期一些該注意的事項及將來如何養育孩子,丘若蘭亦是說的頭頭是道。
引得丘如意直往她肚皮上瞧,差點脫口問丘若蘭:“你如此精於此道,敢是先前生育過孩子?”
不獨是丘如意,便是王巧兒也頗為疑惑。
丘若蘭一個閨中未嫁女,且又是她母親最小的孩子,按說不會有機會接觸到這些,便是偶然接觸到,小小年紀也給感興趣的。
但王巧兒面上不會表現一絲一毫的驚訝,當然也不過貿然相問,因為這一問之下,便讓自家落了下乘,好象不相信丘若蘭的話似的,況且丘如蘭所說的,有她最近被長輩教導過相同的,也有許多沒聽說過的,但聽著感覺倒很頗有些道理,多加註意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錯處的。
倒是丘若蘭自己解釋道:“從前在南邊時,因一些特殊原因,未能如姐妹們那般養在深閨中,蓬門蓽戶,這些事便見得多了,另外妹妹也曾讀過一些醫書,其中也有講過婦人孕育之事,事隔這些時日,所幸還能記得一二。”
王巧兒自然稱讚一番丘若蘭過目成誦,心中越發對在一旁沉默不語的丘如意有意見:雖然腹內草包,但若真是個有心的,還能一點行動都拿不出來嗎?
再說王巧兒懷了身孕,她母親王夫人得了訊息。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了地,高高興興地來瞧女兒,也將女兒同兩位小姑的相處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