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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道:“我這裡倒是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呢:這次進京,我也邀請了若蘭妹妹一同去遊玩,這樣一來,姐妹們又可朝夕相處,談詩論賦了。”
丘如意不由暗道:這個丘若蘭真是個瘟神,走到哪裡都擺脫不了她。
其實,不光丘若蘭想去京城,就是丘玉晴得知訊息後,也想去京城的。
只是宋氏走不開,也不放心丘玉晴一個人去京城,自從前次因為她自作聰明出了醜後,父親沒少對她苛責,故在沒有母親庇護的情況下,丘玉晴再不敢出現在父親跟前。
當然,以她的性子,便少不了對能去京城的眾人說些風涼話。尤其是對著丘若蘭的時候,丘玉晴也是愛柿子揀著軟的捏的人。
從前她也沒少欺負丘玉娟,不過都被丘如意給擋回去了,不然她和丘如意的矛盾也不會這樣深,本來她與丘如意較量總是佔下風,如今丘如意又有個王巧兒幫著,故丘玉晴便是說些風涼話,也是有一定分寸的,不敢十分挖苦。
再說丘玉娟這次回來,如脫胎換骨一般,丘玉晴見了本就有些心怯不敢招惹,況且知道自己又出了那檔子事,以後丘家嫡派一脈的姻親,可就指望丘玉娟了,若她姐妹二人爭吵,她是佔不了便宜的,故也只敢在私底下說說丘玉娟的壞話。
如今只有個丘若蘭是個弱的,且這次去京城,本就沒她什麼事,不過是仗著和王巧兒交好,這才蹭了去的。
丘玉晴一方面鄙視丘若蘭,一方面又覺得她背叛了與自己的友誼,所以但凡有機會,必是一番挖苦諷刺。
丘若蘭見此,心中冷笑。
她本不稀罕去討好一個沒有前途的丘玉晴,不過是為了顧全自己的名聲,這才不和她一般見識,也只是忍這幾日,等到她們從京城回來,估計丘玉晴就該訂下人家了,對於這樣一個身上汙點滿滿的人,她要想討要回來,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於是看在外人眼中,不由都大讚丘若蘭大度,這樣的人,以後嫁的人家定差不了,倒是都越發的和丘若蘭交好。
丘玉娟心中只是嘆氣,丘玉晴這兩年真是隻長年紀,沒長心眼,真以為自己丘氏嫡系還如百年前那麼了不起,處處掐尖要強也就罷了,怎麼好賴人不分,不管如何,明面上丘若蘭可是她極要好的姐妹呢,就這樣待人,她以後還想交個知心好友嗎?簡直糊塗透頂。
丘玉娟暗在心中思考:丘玉晴這個人算是廢了,丘若蘭這樣一個看似完美的人,有時反而更不牢靠,如今只好看好了丘如意。
倒是丘玉晴的老對頭丘如意,對她如此對待丘若蘭,心中暗樂,甚至希望借丘玉晴之力,逼得丘若蘭羞惱不跟去京城。
真正瞭解你的,不一定是你的朋友,相反更可能是你的敵人。
丘如意知道丘玉晴從前雖是個處處要強的,但在外人面前,卻極為維護與她交好的,如今變成這般脾性,怕是與她前番的遭遇有關。
因為她的出身及才貌,被捧得高了,一朝跌下來也就摔得更狠,故才心中失衡,人也就變得尖酸刻薄了些。
為此丘如意倒是暗地裡提點過丘如承,不是她菩薩心腸,實在是丘玉晴雖不能再嫁入高門,卻也不地嫁給升斗小民的,怎麼也得嫁個富戶,說不定還能嫁個小官宦呢,總要出來見人的,她這般不僅給丘家女兒抹黑,說不定還會給丘家招禍。
至於丘玉晴是否會改好,就不是丘如意能左右的,她也算是盡了力了,是好是歹,便都不會再去關心了。
丘如意如今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嫂子,嫂子既然是個清高的人,怎麼會和丘若蘭這樣圓滑世故的人相交甚得呢。
不管丘如意如何不情願,出了正月,眾人都準備停當,丘若蘭也未受丘玉晴的影響,仍是應了王巧兒的約。
進京那日,丘如意眼見丘若蘭和自己一家子擠在一輛馬車上,雖然心中老大不舒服,但為了顧全王巧兒的面子,還是得笑臉相迎,說些言不由衷的話,客套過後,便藉口不舒服,歪在一旁不吭聲。
於氏因為車裡有外人,也沒有和女兒媳婦說家常的心思,只是對丘若蘭客套兩句,便閉目養神去了。
王巧兒在婆婆跟前,本不敢暢意談笑,又見婆婆神情淡淡,疑心是自己自作主張邀了丘若蘭來,讓婆婆不高興了,於是越發的小心拘謹。
倒是丘若蘭卻似毫無察覺,臉上仍是笑吟吟一片。
丘如意卻心疼自己嫂子可憐的模樣,時不時找兩句話,和她二人閒聊,不過車內仍大多是靜悄悄一片。
如此行了將近兩三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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