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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又是多少歲?”媚總覺得與師父相處的幾日裡,她的身上總有一種揮不去的寂寞的感覺,以前不曾在意過,可是,如今……
天璣有些奇怪地瞄她一眼,她怎麼確定她一定知道,“你怎麼確定我知道?”話落,她方才發現自己問出了口。
“你不知道能跟我師父打的兩敗俱傷麼?”這人老是說她是情種,自己又好到哪裡去了。起碼她還肯承認自己對焰是情根深種了,她呢?怕是隻會藏在心中吧!真是嘴硬……
“咳咳……”天璣輕咳了兩聲,誰說她們是為了夜輝打起來的,“她倆私奔時,你師父二十三,夜輝十六;夜輝去世時六十六了。”
媚在心中暗忖,師父去世時是一百八十三歲,也就是說,她一個人孤孤單單了一百多年,一百多年的相思,難怪會有著那麼濃厚的寂寞。
媚聲音低沉了許多,“你又是如何能如此長壽的?”這天璣的年齡怕是與師父差不多吧!
“我師父的武功與混元功同處一脈,自是亦有同等的功效。”她到底想問什麼?天璣琢磨著,等著她繼續發問,可是,媚卻沉寂了下來,一直都沒有再說話。
媚只是在琢磨著,鐵焰本就大了十多歲,就算她再替他調理也最多隻能到一百歲,而且,那個意外的爹,梅書雅與天璣同出一門,就算有內功心法什麼的,焰也無法再修煉了,難道……難道……她不敢再想,只是不自覺地抱緊了懷裡的人。
媚加重的手勁驚動了鐵焰,“媚……”他迷迷糊糊地喊著她,她怎麼了?
“沒事,你接著睡。”媚鬆了手臂,安撫他。
“你呢?怎麼還不睡?”鐵焰依舊閉著眼,睡意朦朧,只覺得她的懷裡暖暖地,很舒服。
媚聽見他咕噥在嘴裡的話,帶著濃濃的睡意,心裡的陰翳散了一些,輕笑道,“我馬上就睡了。”
“嗯。”就這麼一聲,他立刻便又睡著了,有了身孕後的他本就嗜睡,這兩日更是強撐著,不曾安睡,如今在她懷裡,終於可以放心的沉睡了。
媚靠著山壁,垂著眼,看著鐵焰的睡顏,腦中一片空白,她無法想象沒有他的人生要如何獨自一人度過,師傅臨去前的微笑在腦間深刻了起來,那是釋然的笑,終於,不用再獨自一人,寂寥地在這世間飄飄蕩蕩了。
那麼,要怎樣才能讓他陪著她,長長久久呢?媚的腦海中,最後,只有這麼一個念頭了。
*** ***
媚睡睡醒醒,聽到谷東起身;聽到她洞裡洞外地開始張羅;聽見身旁的趙瑯起身,走去洞外,對著依舊密集的風雪嘆氣;聽到天璣明楓運氣吐納的呼吸;只有她身邊的梅書雅和凌鶯依舊安靜,可那呼吸聲卻讓她知道他們已然清醒,只有她懷中的鐵焰依舊暖暖地睡著。
媚睜開眼,看見谷東照著昨天她的方法開始熬粥,只是小米換成了乾糧,畢竟小米有限,這風雪卻不知要持續到何時,自是要留給鐵焰。
沒一會兒,粥香在洞中飄散,眾人聞著香味,再次坐在了一起,每人一碗粥,吃得乾乾淨淨,當是早膳;只除了梅書雅,他只是喝了一小口,便將粥放在了凌鶯的身邊。
凌鶯看了自己師傅一眼,心中嘆息,師傅對於吃食的挑剔還真是執拗的很孩子氣。
媚只是看了看梅書雅放下的碗,仍然一動不動,不想驚醒好睡的鐵焰,她的手自始至終都覆在他的耳朵上,替他阻隔一切聲音。
可空氣中浮動的粥味似乎觸動了鐵焰,他迷迷糊糊哼了一聲,低低道,“我想吐。”頭抵在媚的肩頭,努力忍耐著。
媚見狀,抱起他,向洞外走去,一出洞,凜冽的寒風夾著雪花迎面而來。
媚忙背過身,替他擋住寒風,抱著他,半跪在山壁邊,道,“焰,不要忍了……”
她話未盡,鐵焰半邊身子倚著她的手臂傾出,撕心裂肺地吐了起來。
等到媚再次抱著鐵焰進入洞內時,鐵焰只能無力地靠著她,難受地喘氣;媚的眉頭卻是緊擰著,這次這個怎麼這麼能折騰。
讓鐵焰靠坐好,媚正要轉身卻被他拉住衣襬,“媚,你去哪裡?”他連眼睛都睜不開,只是下意識地想要留住她。
媚看著他那無力的樣子,握住他拉著他的手,道,“我去替你煮些吃的,等下就來陪你,好不好?”這麼黏她的鐵焰,她還真是有點沒適應過來,索性當他珞珞一樣哄著。
“嗯。”鐵焰有些遲鈍地想了一會兒,才應聲放了手。
媚手腳麻利地熬了粥,之後,用刀自突出的山石上削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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