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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己選擇的路,就算佈滿荊棘,也一定要走到盡頭,所以沒有後悔之說。
“哼,身為老大,我同意把這個意見作為代表,即使是把我當做試驗品那也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就像有些女人,她們看中的是我的錢,而我也只想換換口味,就是這個道理。”
程鐵軒的眼鏡反光突然消失了,仇無衣的話搬開了他心中的一塊石頭。
“好比喻!大叔,反正就是這麼回事了!”
只有凌戚對這個很不像話的比喻反應積極,範鈴雨和沙業一同點了點頭,仇無衣說出的話正是他們的答案。
“嗯,不錯,有這個勇氣也算他沒看錯你們,至少現在他的做法對你們是無害的,這一點大叔我可以保證。你們才是真正有資格身穿天衣的人,而天武堂成立的真正目的就是培養這樣的人才,四所天武堂雖然各有不同,唯獨這一點一模一樣。”
酒鬼大師微微一笑,臉上的沉重表情融化了,又變成了猥瑣大叔的樣子。
“大叔,那個人難道就是為了研究天衣才這麼做的嗎?總覺得有些奇怪呢。”
範鈴雨咬著嘴唇舉起了手,怪人的行為在她眼中仍有許多可疑的地方。
“那我就不知道了,大叔我遠離天衣聖門已經好長時間啦,不過你們可能也多少知道一點,最近天衣聖門似乎在籌劃著什麼,這傢伙要做的事恐怕也脫不開干係……對了,你們還不知道他是誰吧?那傢伙叫仇鶴鳴,可以說是有史以來在製造天衣這方面最厲害的天才之一。”
“咦!”
聽到這個名字,範鈴雨立刻吃驚地叫了起來。
“……”
仇無衣如同被五雷轟頂一般愣在沙發上,整個人變成了一塊木樁,這件事著實過於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到大腦居然一時間無法接受的地步。
這個神神秘秘的面具怪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父親?如此一來,難道從一開始就都是父親的考驗?
不,不對!
一個可怕的想法立刻推翻了這個假設,仇無衣木然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股怒容。
“兄弟,我才想起來,和你一個姓啊,該不是你家人吧?”
程鐵軒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不過這個姓氏極其少見,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仇無衣,可是當他看過去的時候,立刻被仇無衣可怕的表情嚇了一跳。
他大致知道仇無衣沒有家人,所以話一出口立刻後悔了。
“不可能,論年齡倒是正好,可是那傢伙怎麼有人肯為他生孩子啊哈哈哈……簡直和大叔我一模一樣。”
酒鬼大師倒是被逗笑了,完全沒有把仇無衣與他的老友仇鶴鳴聯絡到一起。
這更加堅定了仇無衣心中的想法——之所以父親會神秘離開,原因只可能是一個,那就是連他都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就和元山城中所有人一樣。
或許父親就是因為不滿天衣聖門某些行徑而隱居的,但記憶遭到篡改之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他忘記了自己有兒子,而且看中了這個兒子的素質,並將其當做了天衣的試驗品。
究竟是誰做的?天衣聖門的聖尊?或者是其他……
仇無衣幾乎要窒息了,心中噴湧而出的怒火已經堵住了胸膛,面色越來越蒼白。
“大叔別說了。”
沙業在其中打著圓場,他也和其他人一樣,以為仇無衣是因為沒有家人的創口被揭開而發怒。
“哥……”
範鈴雨靜悄悄地靠了上去,輕輕抓住仇無衣冰冷的手,在她的記憶當中,這雙手一直是溫暖的,現在卻冷得如此可怕。
“我……對不起,想起了點不好的事,失態了。”
仇無衣長吐了一口渾濁的怒氣,勉強讓躁動的心平靜了下來,不管如何,確認了父親所在之處至少一件好事,至於是否能讓他清醒,那隻能嘗試一下再說。
“哎,小程程就是嘴賤吧?你再這樣會出事的。說到哪兒來著?對了,他這個人很厲害的,和你們提及過真名衣骨的事情沒?沒聽過的話……”
酒鬼大師象徵性地捶了一下程鐵軒的頭,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隨後又把真名衣骨相關的事情對眾人說了一遍,仇無衣已經知道,所以沒怎麼聽進去,滿腦子都是父親的事情。
“這麼說來,我們的天衣只有使用真名衣骨才能獲得最強的力量,可是我們要怎麼做呢?”
沙業皺著眉頭問道,酒鬼大師所說的話是他聞所未聞的,不過他完全相信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