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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風,裡面的服裝沒有什麼特色,常見的旅行者套裝而已。
由於是外國前來參展的隊伍,所以也有白中發這種中年大叔。
“小哥,還能打嗎?實在不行的話直接認輸算了,我這是為了你好。”
白中發以年長者的態度大大咧咧地開口道,手裡不住把玩著一個形狀奇特的骰子,總共有二十面,很大,比一般的骰子大上好幾倍,所以才能清楚地看出它是二十面。
“你想試試的話,我就先出招了!”
爭分奪秒,仇無衣不想跟白中發廢話,況且也沒這個心情,抄起戰斧直接衝了過去,看上去魯莽之極。
實際上仇無衣並沒有忘記觀察白中發的天衣與動作。
很微妙,白中發和上一個出場的唐驅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最相似的一點則是——沒有戰鬥慾望。
常理來說,一個人來到戰場上,面對全副武裝的對手,總不能一點準備都不做,任憑別人進攻。
但唐驅就是這樣的人,白中發也是。
這不禁讓仇無衣聯想到唐驅天衣的能力,多半這個白中發也掌握某些罕見的刃紋。
吃一塹長一智,有了唐驅的經驗,仇無衣的這一擊沒有用上全力,戰斧在攻擊到白中發的瞬間忽然變了方向,用上了戰斧側面。
其實在出招之前,仇無衣根本沒覺得這種試探性的攻擊會輕而易舉地命中。
白中發速度很快,這也讓仇無衣眼前一亮,至少他做出了反應,不像唐驅那樣被動挨打。
然而……
白中發所做出的反應是——丟骰子。
他的手中有一個二十面骰子,於是就這樣丟了出去,沒有用骰子反擊,也沒有用它來防禦,一切都和賭博的時候毫無區別,彷彿仇無衣手中拍過來的不是戰斧,而是籌碼。
“啪!”
這要是打不中反而有些奇怪了,戰斧的側面準確無比地拍在了白中發胡子拉碴的臉上,頓時將他拍飛了出去。
難道白中發的實力僅此而已?
仇無衣自然不會相信,直衝過去在空中補上了第二擊。
這一次,用的是斧刃。
“哐!”
猜測沒有錯,白中發果然沒有看上去那麼弱,斧刃雖然照樣擊中了白中發,響起的卻是敲鐘般的巨響,顯然是他的天衣防禦力不弱,直接彈開了斧刃。
“喂!你這傢伙怎麼直接就出招了!”
白中發在空中向後一翻,即刻調整了崩潰的體態,卻頗為悲憤地抱怨道。
“想出手你就趕快啊!”
仇無衣針鋒相對地一聲大吼,打鐵趁熱,馬上醞釀出了下一波攻擊。
“好!”
白中發忽然神秘地笑了笑,掌心託著的骰子忽然自己轉動起來,仇無衣記得清楚,第一招將他擊飛的時候,骰子應該已經脫手了才對。
“怎麼突然感覺……這麼不舒服?”
凌戚的肩膀來回動了幾下,皺眉問道。
“你也一樣?”
範鈴雨也有同樣的感覺,就在白中發投出骰子的瞬間,已經灼熱得足以把不穿天衣的人烤成木乃伊的強烈高溫忽然“凝固”了片刻,消失的不僅是溫度,連空氣乾燥的觸感也同時消失不見,甚至時間也停止了短短的片刻。
縱使只有瞬間,卻也足以讓人心生警覺。
連場外的人都有所察覺,仇無衣自然不會感覺不到,他才是第一個察覺到空間變化的人。
一般情況下,這往往意味著有不尋常的事情將要發生。
考慮再三,仇無衣放棄了對白中發的追擊,在半途中向後連續後退了幾次,拉開了一端距離。
白中發沒有追擊,他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微笑,白中發唯一的表情,在仇無衣的眼中,這個笑容充滿了嘲諷。
骰子在白中發的掌心緩緩升起,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誰都不知道下一步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
仇無衣穩住了身形,撤掉戰斧,全神貫注地觀察著白中發身上任何一個細節變化。
白中發盤膝而坐,卻沒有坐在地面,他懸浮在半空,如同超凡入聖的賢者仙人,一手輕鬆地放在膝上,另一隻手托起旋轉的骰子,虔誠的雙眼完全無視了仇無衣這個敵人,從始至終,白中發一直在注視骰子。
這幅遊刃有餘的模樣令仇無衣越發猜不透他的做法,雖然現在好像也能主動攻擊,但沒有人保證接近他之後會發生什麼,忍耐著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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