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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不給你們保密了……接下來大叔我要說的東西,你們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洩露出去,知不知道?”
酒鬼大師氣得狠狠一捶桌子,冷著臉在所有人身上一掃而過,等待著他們的回應。
“應!”
陸北斗猛一起身,立得筆直,左手在右腕前快速一劃,立刻濺起一片熱血。
傷口在天衣的作用下迅速恢復了,眨眼之間就只剩一條血痕,仇無衣知道,有些門派有一些特有的儀式,各有詭異之處,包括自己的弦殺術流派也是如此,只不過父親極不看重,也就沒與學會多少。
“大叔,直說吧,這點秘密我守得住,大不了我出去。”
脾氣最差的凌戚第一個開了口,半被陰影籠罩的臉毫無表情,顯然嚴肅到了極點,她最自己的無腦性格毫不避諱,知道酒鬼大師等待的其實就是自己的回應而已,這也是她專屬的一種直爽。
“大叔……”
“不用了,我說就是,小程程,你對罪人之塔瞭解多少?”
酒鬼大師抬起手中斷了沙業求情的話,對程鐵軒抬眼說道。
“很少,少到我今天才確定這不是傳說,可是據我所知,那些傳說實在是太……要說是誇張嗎?還是……”
程鐵軒面有難色,一掃平日的瀟灑模樣,如同那些傳說哽住了他的喉嚨。
“真相說不定比傳說還過分,告訴你們,罪人之塔是存在的,而且就像傳說中那樣,裡面關押的是那些常人難以理解的惡人,他們的心理極度扭曲變態,也犯下了累累惡行,不過最重要的——罪人之塔,真正的名字就是西方天武堂。”
酒鬼大師說完,看了看在場的眾人,隨之陷入了沉默。
不算小的密室之中,竟然寂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
如果僅僅是一群心理變態也就罷了,最後的那句話,令所有人的思維一起陷入了短暫的停滯。
程鐵軒的鏡片出現了強烈的反光,凌戚咬牙切齒地啐了一口,但什麼都沒有吐出去,她的喉嚨已經乾澀得能夠噴出火焰,沙業的臉變得如同一具雕塑,現在伸手敲打一下,應該能在那緊繃的臉上敲出響聲。
陸北斗深深低著頭,似乎是在考慮什麼,而範鈴雨倒是沒什麼反應,反倒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
唯有謝凝,從她的表情中看不出在乎或是不在乎。
仇無衣回過了頭,深深地嘆了一聲,打破了密室中的寂靜。
想想那個撿肥皂的鐘三峰,的確是個無論關在什麼樣的精神病院都不奇怪的傢伙,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個地方就是西方天武堂呢?記得與陸北斗在學院中商議的時候,他的確猜想其他兩所天武堂在探索血宮的事情上摻了一腳,現在設想一下,一所天武堂,充斥著鍾三峰這樣的人……
仇無衣立刻覺得肚子裡開始翻江倒海。
“是……勸人向善嗎?”
沙業機械地張開了嘴問道。
“你這傢伙……實在是太善良了,怎麼就不願意用惡意推測別人呢?怎麼可能勸人向善啊!就是利用他們的力量而已。不過對大家也算是好事吧,畢竟他們一般時候出不去,就算逃跑了也很快就被抓進去,不要忘了天衣這種東西的特質。”
這句話,令所有人再度靜默無聲。
寄宿在人心的陰暗面揮發力量的天衣,穿在一些內心扭曲到極點的變態身上,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合適了。
仇無衣自忖若自己身為天衣聖門的領袖,恐怕也不會捨得放棄這些變態惡人的潛質,何況只需要用力量二字衡量一切的人。
“大叔,他們的用意除了奪取冠軍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對這類事情毫不在意的謝凝終於開了口。
“不知道,西方天武堂從來沒有參加天地激斗大會的先例,知道嗎?整個天武堂里名義上是學生的只有十九個人,據我所知,以老師身份看守他們的至少有二百人以上,就算是偶爾放出來一個,也只是執行些不太體面的任務而已。”
酒鬼大師陰沉著臉不住敲打桌面,一邊敲,一邊不停搖頭。
“陸兄,你怎麼打算?”
仇無衣忽然問道。
“必須報仇,他殺了我兄弟,這件事我絕對不能原諒,就算沒有天地激斗大會,跋山涉水我也一樣要去。”
陸北斗肅然應道,一臉堅決猶如鐵石所鑄。
“就是!還怕他們不成!大不了就是一戰,看看到底誰勝誰負!”
凌戚一腳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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