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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叫我的名字!”
赫連容困惑地想了想,突然明悟,看未少昀遠遠地朝她挑著眉稍,忍不住掀了掀唇角。
“少昀。”
未少昀抿住唇邊一抹笑意,得意地轉過身子。“再叫一次。”
“少昀。”
“再叫“我才不要。很奇怪。”哪有人這麼喜歡被叫名字的。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未少昀不滿地等著赫連容走過,“你以前不是叫未少昀就是叫渾球。沒有八百遍也有五百遍,我得都找補回來才行。”
赫連容翻了個白眼,“等回去買只八哥,專教它說這兩個字,讓你聽個過癮!”
“喂,那怎麼一樣……”
“怎麼不一樣……”
兩人彷彿忘了剛剛還在生死一線間掙扎,鬥著嘴走向河流上游,找到了那座新橋,上了孤雁山,從宣法寺的後門進入,見到了老太太,迴歸到組織之中。
老夫人和胡氏見二人那副七零八落的模樣都嚇壞了,未少昀便將經過說了一遍。不過這經過從他嘴裡走一趟全然變了模樣,還是誤落泥潭,不過沒有淤泥沒頂,沒有驚心動魄,說得兩人就像在泥坑裡跌了個狗吃屎那麼簡單,而後便嚷著要洗澡。
老夫人忙讓碧榮去找安排住宿地和尚,替未少昀他們準備熱水淨身。
赫連容先去井邊衝去身上和頭上的汙泥,未少昀跟過來,特地囑咐一句,“一會奶奶要是再問起,還按我的說啊。”
赫連容知道他是怕老太太和胡氏擔心,便答應,又提起找大夫地事,在泥裡悶了那麼久,說不定有內傷。未少昀頗不耐煩地應聲,“你別管了,我讓人去找。”
又過一會,熱水送到了房間裡,未少昀不再打擾赫連容,自己另尋地方洗澡去了,赫連容這才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雖然肩上和手臂上的擦傷還有些疼痛,但相比她能活下來、能在這裡泡澡,那些簡直太不算什麼了。
還有一件萬幸的事。她和未少昀的衣物行李都放在馬車上被老夫人帶上了山,所以有得換洗,而她隨身攜帶裝碎銀雜物的小包袱則早在落入泥潭時就不知所蹤了。
換好了衣服,神清氣爽地從房中出來,天色居然有些暗了,看來她這一泡時間不短。未少昀早就梳洗妥當地在老夫人屋裡陪她聊天。衛無暇居然也在那裡。
衛無暇與未少昀二人分別後,馬車行至山腳下並未繼續前進,而是停下等著他們,誰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後來見天色晚了,這才上了山,將赫連容託付的東西送到老夫人這來,竟意外地發現未少昀他們已經到了山上了。
未少昀對此頗為得意,讓他白等那麼久。多花他些車資,絲毫沒想到自己差點喪命的事;同時又有些不屑,誰也沒讓他等。沒事裝什麼好人!
老夫人倒對衛無暇的印象頗佳,認為萍水相逢就能忠人之事很不容易,衛無暇仔細看了看老夫人的面色,猶豫一下,試探地道:“恕無暇冒昧,敢問老夫人是否患有風溼之疾?”
老夫人微有訝色,“我地確腿有風溼。”
胡氏驚奇問道:“公子是如何得知地?”
衛無暇笑笑,“在下的祖母也是腿有風溼之疾,站起或坐下時膝蓋不敢馬上彎曲。在下觀老夫人起坐之時與祖母極為相似,故而有此一問。”
老夫人點頭道:“那你來對了地方,宣法寺的智慧大師不僅佛法精深,於醫道也有很深的研究,我前次來訪得大師所贈貼藥,十分有效。”
“在下也是聽聞大師擅長此道,慕名而來,無論如何也不想祖母再受風溼折磨。”
此言一出,老夫人對衛無暇的好感又多了三分。未少昀在旁道:“衛兄弟,你做得還是不夠,如果你真的孝順,應該上山來拜智慧為師,把那手絕技學了回去給你奶奶治病……”
衛無暇點頭道:“未兄所言甚是,不瞞眾位,在下年少之時地心願便是懸壺濟世,不過礙於生活所迫,終是沒能學成醫道。至今仍是遺憾。”
未少昀失笑。“那正好,你那賣茶的生意沒什麼前途。去學醫吧,一來能給你奶奶治病,二來能滿足你地心願,我看你長得也挺聰明伶俐的,當個好大夫肯定沒問題。”
這番話說得衛無暇十分高興,最後竟坐不住了,巴不得馬上去找智慧大師商量拜師的事情一樣。未少昀卻始終似笑非笑的,赫連容忍不住在桌下輕踢了他一下,老夫人也聽出了未少昀話中的諷意,不解地向未少昀投去一瞥,又對衛無暇道:“天色不早了,衛公子如不嫌棄,請留下一同進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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