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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喜色,哪還有平常的八卦嘴臉,赫連容對宋子軒也越發好奇了。
宋子軒進了飯廳後,先是給老夫人行了禮,又對未少陽道:“齊縣那邊連日大雨,這才耽誤這麼久,所有帳目我已理清,晚些交給三哥核對。”
未少陽笑道:“子軒辛苦了。”
未秋菊用胳膊肘碰碰宋子軒,“先坐吧,這麼多天也累壞了,吃了飯再說話。”
宋子軒溫柔地看著未秋菊,伸手抱下女兒,“你也坐吧,小妮子在奶奶家吃胖了不少,別累著你。”
未秋菊便跟著暖暖一笑,宋子軒又看向赫連容,輕施一禮,“這位就是二嫂吧?妹婿錯失了二哥二嫂的喜酒,真是可惜。”
赫連容站起還了一禮,宋子軒已讓人送上一個小盒,笑道:“這是一盒西越薰香,二嫂若是起了思鄉之情,不妨燃起,雖無多大用處,但權當寄託。”
赫連容微訝地開啟盒子,果然是西越才有的清苦味道,這種味道流行於西越,卻不被雲夏國民歡迎,故而在雲夏很難買到。僅這一樣禮物,赫連容就不禁暗贊宋子軒為人心細。不過赫連容臉上的贊色卻讓未少昀撇撇嘴,把薰香搶過來看看,又丟到桌上,十分不屑似的。
這時又聽宋子軒道:“嫣表妹可收到了那對紙鳶?”
赫連容一愣,嚴嫣已站起身來輕輕一福,“收到了,謝謝三表姐夫。”
宋子軒笑道:“應該的,今天是你的生辰,我還怕來不及送回來哩。”說著他別有深意地看了未少陽一眼,“那對紙鳶是我從銀嶺訂製的,那邊有家百年作坊,專做紙鳶,又以這種‘比翼**’最為出名,每年都有不少人專程前去訂製,只為這個好彩頭。”
顯然,又是一個誤會了嚴嫣和未少陽的人,未少陽只是笑笑,朝嚴嫣投去複雜一瞥,嚴嫣的面色卻不太好,強撐著笑意,眼中滿是失落。
赫連容這才知道那對紙鳶的來歷,卻被未少昀踩壞了一隻,難怪嚴嫣會有這種神情,不過她對宋子軒的印象又好了三分。心意這種東西不是有銀子就能買到的,兩件簡單的禮物,赫連容便完全明白了未秋菊對宋子軒為何會這般死心塌地了。
而宋子軒的心意還沒送完,“這次遠去齊縣,煩勞大家照顧秋菊,我帶回些小東西,已送到各院中,一點心意,大家萬勿嫌棄。”
有禮物收,自然人人開心,老夫人對宋子軒也似不錯,雖然是外姓人,卻不會露出面對未少陽時偶現的那種淡陌,“子軒,你說齊縣大雨?祖屋你可去看過了?”
宋子軒笑道:“奶奶放心,已經看過了,漏處也已修補了。”
老夫人這才安了心,未秋菊道:“奶奶,既然要修繕祠堂,不如一道也修修祖屋吧,雖然咱們家從齊縣出來的年頭已久,但地產大都在那邊,祖屋破落的話也丟體面。”
老夫人沉吟一下,似在考慮,宋子軒奇道:“修繕祠堂?”
未秋菊點點頭,“已經交給二哥去辦了。”
宋子軒極為錯愕,不過他馬上收起訝色,朝未少昀笑道:“若有需要子軒幫忙的地方,二哥不必客氣。”
未少昀對這事沒什麼興趣,注意力又全在研究那盒薰香上,也就沒怎麼搭腔,未秋菊臉上帶了些急色,正欲再向未少昀說點什麼,宋子軒拍拍她的手,安撫下她,又朝眾人道:“耽誤大家晚飯和給嫣表妹慶生,子軒自罰三杯。”
宋子軒是個天生的交際家,三言兩語便將酒宴氣氛帶動起來,輪著番的敬酒,敬酒詞沒有一句重樣的,句句真誠而不引人反感,連赫連容都沒躲過地喝了幾杯。她本不擅喝酒,可這不知備的什麼佳釀,味道倒還不錯,酒味不濃,入腹卻滾燙,讓人十分舒服。
到了下半場,未少昀也擺脫了修祠堂這種無聊事帶給他的鬱悶感,接二連三的起高調,拼酒對詩,兩句歪詩把酒宴氣氛推至最高。大家似乎都忘記了不久之前才在大廳裡冷言相對,就連嚴氏兩杯酒下肚臉上的笑容都多了,楊氏更是一掃近幾日的陰霾,嗓門又大起來,說幾個無聊的閒話段子也能引得眾人笑聲不斷,這是赫連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原來在這個家裡也會有笑聲出現,雖然她覺得她們並不是因為楊氏的段子發笑,而只是笑楊氏的酒後失態罷了。
最先醉的是楊氏,最先離場的也是她,四少爺沉著小臉讓丫頭把楊氏扶走,接著也告退了,未秋菊抱著早已熟睡的孩子起身告辭,眾人這才紛紛散去。
赫連容記著拿那盒薰香,手碰到盒子前卻被另一隻手快一步搶去,大概是酒精中和了生氣因子,看著薰香盒子在未少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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