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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賺錢?又想偷誰地錢去賭?”
“我是做正事!”未少昀說得問心無愧。又強調。“這是‘對’地事!”
“是哦,說是要開酒樓嘛,”赫連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搭錯了閒得跟他抬槓,只是一看到他這副理所應當的嘴臉氣就不打一處來,“雖然我不懂生意,但我還是想問問你,一間酒樓,從鋪面裝修到招募夥計,要經過多少程式你有概念嗎?”
未少昀撇撇嘴,“有銀子什麼不好辦。”
赫連容哼笑,“那要以什麼吸引客人、留住客人、去哪裡找可靠的掌櫃、去哪裡請有名的大廚、有什麼招牌菜,也是有銀子就能做到的?最基本的,酒樓的規模、預算、回本週期、甚至名字,你不會都想丟給少陽去做吧?然後自己招攬幾個狐朋狗友就算是你的能力?就算是你的功勞?就算是你賺了銀子?”
未少昀的目光閃了一下,赫連容訝異地一挑眉,“不會真的連最基本的都沒想過吧?”得不到回答,赫連容死心地翻了個白眼,“這就是你所說的‘對’的事?真是無藥可救。”
說完她再不理會未少昀,向拿了東西回來的未少陽和嚴嫣迎去,找了塊空地,將一些吃食佈置上去。
未少昀遠遠地看著他們,也不上前幫忙,反而在原地坐下,扔了手中的紙鳶,隨手拔了根野草在手上卷著,一陣走神。直到一個人影籠至頭上,未少昀才抬起頭,嚴嫣朝他露齒輕笑,“想什麼呢?都佈置好了,去吃東西。”
未少昀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未少陽正到處找著石頭壓到餐布四角上,赫連容從食盒中將乾果熟食拿出,兩人也不知說著什麼,都是心情大好的樣子。未少昀看著赫連容嘴角的笑意,忽然覺得有些刺眼,抿了下嘴角轉回頭,站起身來胡亂地拍拍**,卻沒留意地上的紙鳶,一腳踏下,紙鳶就變了形狀。
嚴嫣驚呼一聲,連忙拾起地上的紙鳶,急道:“怎麼隨便亂丟!”
未少昀有些不耐,“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還有一隻呢麼……”
“你……你懂什麼!”嚴嫣努力讓紙鳶的篾枝恢復原狀,好不容易差不多了,翅膀卻歪了一邊,嚴嫣拿著紙鳶輕打了未少昀一下,“真討厭!”說著她朝未少昀皺了皺鼻子,拿著紙鳶走了。
未少昀不知怎地變得有些沮喪,無言地跟著嚴嫣來到紮營地。未少陽看著一臉不快的嚴嫣問道:“怎麼了?”
嚴嫣便把踩壞的紙鳶拿給未少陽看,未少陽笑笑,“放另一隻就好了。”
嚴嫣點點頭,仍是不甘心地修復著紙鳶,赫連容看著沒精打采的未少昀無奈地道:“能隨時惹麻煩也挺讓人佩服的。”
未少昀沒搭腔,面色不善地坐到餐布上自顧地吃著東西。未少陽招呼赫連容也坐下,又朝嚴嫣道:“剛才我還和二嫂說,你九歲的時候我們來放紙鳶,二哥在食盒裡放了只豬頭,結果你被嚇得大哭。”
赫連容笑道:“他這麼一說也把我嚇了一跳,以為食盒裡又藏了一隻豬頭。”
嚴嫣這才忍不住笑出來,“後來回家我向姑姑告了狀,姑姑就讓他罰跪,我和三表哥又去給他求情,結果……”
“結果我們三個人一起跪到第二天早上。”未少陽笑呵呵地接了嚴嫣的話說完。
“說起來我們三個一起受罪的事情多了去哩,”嚴嫣笑道:“我七歲那年冬天不慎掉到荷池的冰洞裡,你和二表哥那時也才十一歲,卻一齊跳下來救我,結果我們三個都被凍得半死,要不是大表哥經過,我們現在就在天上說話了。
未少陽輕笑,“那也是二哥騙你說池子中間有寶貝,只是為了不讓你跟著我們出去,沒想到你真的走到池子中間去了。”說完感嘆了一聲,“已經過了十二年了。”
嚴嫣也似有感悟,“是啊,一轉眼二表哥都成了親,我也到了該出嫁的年紀了。”
未少陽失笑,“怎麼?想嫁了?要不要我幫你擇一戶好人家?”
嚴嫣朝他皺皺鼻子,“先顧著你自己吧,想趕我出門還早呢!”說罷她似乎有些怔忡,“那個時候……我以為三表哥會先成親的……”
“嫣兒。”未少陽打斷她的話,看著有些疑惑的赫連容垂下眼簾輕笑了下,指了指車上,“我帶了衣裳哦,想玩嗎?”
嚴嫣瞄著一直鬱悶的未少昀連連點頭,“好久沒玩了。”
“玩什麼?”赫連容有點好奇。
未少陽笑笑,拉著一臉不願的未少昀起來,未少昀沒好氣地一甩手,“無聊不無聊?”
這麼說著,人卻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