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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兒麻利地收了銀票,從旁邊一摞符裡抽出一張寫好咒文的,“名字?”
“咳!”赫連容壓低了點聲音,“未少昀。”
“啥?”
“啥什麼啥!”赫連容忍無可忍,“未少昀!耳背就別來這寫符!”
老頭兒不吱聲了。把名字寫好,“生辰八字?”
赫連容想了半天,“不寫行不?”
“當然不行……”
這老頭又來長篇大論,氣得赫連容直吹鬍子……如果她有鬍子的話!
為啥那無名無款的小人兒就什麼都不用寫就能咒人致死,輪到這又不行了?不是心誠則靈嗎?
“二少爺的生辰是丙午,庚子,庚辰,八字是……”
身後傳來碧柳含笑的聲音,赫連容覺得自己這臉是沒地方放了。
雖然赫連容真地討厭未少昀那渾球。但從沒想過真地要把他“咒”之於死地,就像她從小到大生氣的時候常常喊“XX你去死”,結果一直到她穿越了人家也還是好好地活著。所以詛咒這種事在她看來挺無足輕重的。
說到底她還是受了胡氏的影響,如果不是胡氏這麼鄭重其事,赫連容根本不會在乎這種事,再加上這老頭兒胡說八道地,倒也挺讓人心裡打鼓地。畢竟她不想真的把人咒死,也不想胡氏真的失去兒子,看在胡氏對自己這麼夠意思的份上,回來買個心理安慰也是好的。
她又想,這是古代啊。古代人起誓都是件大事,哪像現代一樣吃頓飯就能隨便發十個八個誓出來。可能古代的神仙還挺靈的吧,後來人口增長過快,神仙管不過來了,就放任自流了。
再從廟裡出來的時候,胡氏已上了轎子,掀著轎簾一直看著廟門處,直到看到赫連容才放了心,遠遠地問了一句。“找什麼?找到了嗎?”
赫連容摸著鼻子點點頭,訕然地上了轎子,儘量無視碧柳含笑的雙眼。
待回了未府,胡氏先帶赫連容去了體順齋,本想去報個平安,卻見體順齋裡氣氛格外凝重。
老太太倚在屋裡地羅漢床上,緊皺雙眉閉目不語,嚴氏陪坐在旁,地上還跪著一個綠衣丫頭。赫連容錯愕地低呼。“翠荷?”
老夫人睜開眼睛,看看赫連容。又看看嚴氏,更為煩悶,手握成拳輕輕地錘著額頭,胡氏連忙上前,“怎麼了?”
嚴氏輕咳一聲,“還是等大傢伙都來了再說吧,免得三番兩次的重複。”
老夫人嘆了一聲,“都坐吧。”
赫連容便狐疑地坐下,沒一會,未水蓮帶著吳氏等人進了屋子,這屋子本不如大廳寬敞,一時進來這麼多人更顯擁擠,胡氏見椅子不夠連忙起身給未水蓮讓坐,未水蓮也沒推讓,坐下後環視屋內道:“少陽呢?剛剛不還在呢麼?”
“他鋪子裡有事。”嚴氏淡淡地道:“家裡的事,不必讓他跟著操心。”
未水蓮微抿著嘴角,神情中已帶了不悅,嚴氏是她地親孃,可對未少陽投注的感情,要遠遠超過她或者未秋菊。
又等了一陣,直到姑奶奶也到了,嚴氏才輕咳一聲,“昨天晚上我得到一個訊息,不敢確認,便來找娘商量,娘說總要當著大家的面說說才好,免得有人覺得不公。”
吳氏問道:“到底是什麼事這麼緊要?嚴氏指了指地上的翠荷,“這丫頭昨天晚上來找我,說是不敢再在聽雨軒待下去了,翠荷,你再說一次,究竟為什麼?”
翠荷咬了咬下唇,“是……婢子不敢再留在聽雨軒,是怕走了碧桃姐的老路。”
這話聽著彆扭,赫連容剛有不好的預感,翠荷已接著說了下去,“婢子與碧桃姐素來交好,有一次婢子值夜時碧桃姐還給婢子送來點心,那時已經很晚了,我和碧桃姐隱隱聽到少奶奶房中有聲音,因為沒點燈,我們最初還以為聽錯了,可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我們好奇之下便去近前聽,就聽見……就聽見少奶奶念著一種我們都聽不懂的話,我們壯著膽子點開門上窗紙去看,就見少奶奶開著窗子,在月光下拿著針在扎一個布片小人,很恐怖的樣子。”
這段話說完,屋裡鴉雀無聲,赫連容的神情從錯愕轉為驚愕,翠荷說地這是誰?是自己?赫連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夢遊的毛病!
嚴氏很滿意眾人的反應,問翠荷道:“你們知不知道當時二少奶奶在幹什麼?”
“原先是不知道的,但後來她唸的話裡總出現一個名字,雖然聽不懂其他的,但名字很清楚……”
“是誰?”吳氏問得迫不及待。
“是二少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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