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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講?”
“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同性戀呢!”
“啊?”
“呵呵……”
鍾餘軾百般好奇地問到:“我哪裡像是同性戀了?”
盛珟隨手指了一下遠處後,又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眾男人後,言到:“從你對美女的反應上來推測的,當有美女出現的時候,異性戀的男人定然會有意識或無意識地去看那麼幾眼的,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你卻從來沒有對美女側目過……相反,當有美男經過的時候,你到是會偶爾側目!也許你自己至今沒有發現過這個問題,但是……在我看來,他到是很像同性戀呢!呵呵……”
“怎麼可能?”
在這一刻,鍾餘軾的心凌亂了。他回想著自己在家中所做的齷齪行為,不禁自畏了起來。他竟然也不禁自問到:“為什麼我每次都是看著柳憑欄的屍體才有衝動呢?相反……看到林妲的心臟、面板、骨骼……卻什麼感覺都沒有……難道我是……”
第05章 血色“十”字架
憂心之上又徒增了幾分愁雲的鐘餘軾在清清淡淡地吃了幾口早點後,便已然是神情黯然了起來。
心思向來縝密的盛珟見鍾餘軾的情緒有變,他微微一笑問到:“怎麼?是不是想到什麼事情了?”
鍾餘軾目光凌厲地望了盛珟一眼後,便已然是站起了身來:“我要去上班了!再見了!”
“哦!再見!一會兒我保釋完委託人,也許會去順道拜訪你哦!”
“呵呵!如果你不害怕看到死屍和內臟、鮮血的話,就來吧!”
清風戲謔地穿過了鍾餘軾那清秀無比的髮絲,一縷淡淡的髮香悠然地飄散到了盛珟的鼻前。盛珟望著鍾餘軾那清凌的背影,恍惚間……他的眼前竟然產生了一種錯覺,為什麼鍾餘軾的身影好似在泛發著一種幽黑之光呢?現下明明是晴天白日,但是鍾餘軾走過的地方為什麼卻似被墨染炭塗過了一般呢?
回到了“樂園”之中的鐘餘軾在習慣性地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番茄汁後,便開始看著解剖圖冥想了起來。
忽然兩個警察禮貌地敲了敲鐘餘軾的辦公室門走將了進來。問到:“鍾餘軾先生吧?”
“嗯!”
“我們是來再調查一下有關您報案的情況的!”
“哦?有什麼疑問麼?”
“您所提供的物證‘方巾’、‘繩索’我們已經驗過指紋了,結果是……上面只有您一個人的指紋而已。所以……我想請問您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佐證可以證明您曾經被人捆綁過,甚至威脅到生命麼?”
鍾餘軾微微地拉開了一線衣衫後,言到:“這個傷口算不算是佐證呢?”
“如果你可以證明這個傷口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聽到警察如斯提問,鍾餘軾不禁有些微怒了起來:“你們難道是在懷疑我妨礙公務,你們覺得我是在無事生非,監守自盜對不對?”
正在鍾餘軾和警察之間的氣氛有些僵持之時,盛珟的身影悠然地晃了進來,他微笑了一下後,問到:“鍾先生,你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動這麼大的肝火?”
鍾餘軾指著自己身上的“一”字傷口,淡言到:“我的辦公室中曾經進來過人,這個人一進來便矇住了我的眼睛,而且還捆綁起了我的雙手,最後在我的身上這樣割了一刀之後就走了!很奇怪對不對?我把這件怪事報案……最後換來的結果就是他們這些人懷疑我是在戲弄警察。哼……”
盛珟微笑著望了兩名警察一眼後,便自我介紹到:“您好!我是盛珟,盛律師!你們可以透露一下你們對這個案件的疑點是什麼麼?”
“鍾先生所提供的物證上面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指紋,並沒有提取到其他人的指紋或者是皮屑、纖維,所以我們很難相信這些東西還有其他的人碰觸過。”
“哦?呵呵……你們不覺得這反而是最好的證據證明鍾先生所說的話是真話麼?”
盛珟在微笑過之後,便順手從鍾餘軾的辦公室中尋了一副一次性手套帶到了自己的手上,他伸出這樣的手在警察的面前晃了兩下後說到:“想要不留下自己的指紋的話,只要這樣做就可以了呀!所以說……你們只找到鍾先生一個人的指紋,並不能說明沒有其他人接觸過那些物證,只能證明接觸過的人不想留下任何的證據而已!而且你們沒有想過另一個問題麼?一條繩索上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人的指紋呢?從繩子的生產、加工、批發、零售……直到最後落入你們的手中,其中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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