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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面上的陰影,同她急切的心情一樣迅速前移。那種重回過往歲月的感受難以描述。她要在這次的拜訪中瞭解更多有關鄧稼先的事情。
她來到紐約州立大學楊振寧先生的辦公室。
許鹿希說:“那天,我和楊振寧先生好好地聊了一通。有些問題我不懂,借這次拜訪,詳細地問了他一下。第一,我不懂為什麼楊振寧和鄧稼先都是搞核物理研究的,為什麼在20世紀40年代,核物理發展那麼快,那麼吸引年輕人去做研究。那一次,楊振寧給我講了物理是怎麼發展的,並且告訴我,在1948年那個時候,現在所謂的基本粒子還只是剛剛開始。核物理已經是比較大的一支了,它起源於1930年左右,到1948年核物理已經快有20年的歷史了。尤其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搞核物理研究的人非常多,很熱門。鄧稼先到了普渡大學物理系,他的導師是荷蘭人,叫做德爾哈爾,是搞核物理研究的,所以鄧稼先很自然地也做了核物理方面的研究。當然,還有一點就是,鄧稼先學習核物理,是為了他多年壓在心底的想讓國家富強的願望。他的論文題目《氘核的光致蛻變》,在當時是一個很時髦的題目,要細分的話,屬於理論核物理範圍。”
那一次去美國,許鹿希攢了很多問題希望在楊振寧先生那裡找到答案,楊先生也仔細地回答了她許多問題。很多問題就是在那一次弄清楚的,這對她後來籌備、撰寫《鄧稼先傳》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
當然,在那一次的會面中,楊振寧先生對有些問題做了再一次的核對。其中有一個問題是楊振寧先生以前聽說過的,這次他又非常認真地向許鹿希再次詢問。
“主要是在1971年,楊振寧先生第一次回國探親的時候,我曾經告訴楊先生,他那次回來的時候,鄧稼先正在青海221基地被造反派辦學習班,鄧稼先幾次提出要研究業務,被造反派說成是反革命的修正主義,是楊先生回來後,提出要見鄧稼先,這才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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