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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寫字時可以行雲流水而面對客戶時卻無法滔滔不絕呢?為什麼我的文字能讓許多朋友產生共鳴而我的推銷技倆卻不能說服客戶購買我的產品?我知道真誠不能用於商場上,可我卻沒有高明的偽善與巫師般的技倆去征服商場上聰明絕頂到幾乎奸滑的商家。我該怯步還是勇往直前呢?若怯步我靠何生存?直前我真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
讓一切煩惱都見鬼去吧,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庸人自擾。也許我可以這樣安慰自己,但是身為庸人又如何能避免自擾?
在石頭還沒有絆倒我的時候我還是繼續尋找吧,若被絆倒了但願不會像在夢裡一樣未能發覺。
我想在色彩斑斕的油畫尋覓一處純淨的白色,那種超脫的聖潔也許永遠只是天際間纖塵不染的雲朵。
轉眼之間我們已在站青春的尾巴上搖搖晃晃了,寒青你還孤獨嗎?——好久沒有冰藍的資訊了,而昨晚她卻在手機上這樣問我。我說冰藍只要你幸福就好了,至少我們用不著相依為命共度餘生了,不是很值得慶幸嗎?相依為命是多麼讓人心酸的字眼啊。冰藍說寒青你為什麼還是這麼固執呢?你知道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你眼裡的完美。我說冰藍連你也這樣說了嗎?你知道我追求的並不是什麼完美。然後冰藍沉默了。也許連冰藍也越來越沒法與我溝通了。
高中時那個女生的那句“天煞孤星”,是二十世紀末最惡毒的詛咒還是最偉大的預言呢?
我在孤獨中忍受著不能忍受的孤獨,就像窮人在貧困中忍受著不能忍受的貧困。
我睜開眼睛,看著這座城市慢慢甦醒,又開始掙扎在必須生活的日子裡。
幾年平淡枯燥的流水式生活之後,我一頭鑽進這末世的繁華,在繁榮精彩的背後力不從心的掙扎。是以往的生活缺少磨練,還是我原本就是能力低微的人?我痛恨“原本”這個詞,可我身上已沒有什麼東西可支撐“自負”這兩個字了。我像個駝螺般不斷旋轉的傻瓜,每天東奔西走奔波忙碌焦頭爛額,卻毫無收穫依然兩袖清風。當付出和獲得沒法成為正比,我能不懷疑自己身上有“原本”的東西嗎?
十年前迷茫於前方路上的霧,十年後依然如斯,可人生還能再有幾個十年?
頭上湛藍的天空搖晃著兒時的夢。我對自己說我要快快長大。
沒有人知道我寫下這句話時心有多酸。
童夢總像海面上湛藍的色彩,誰能預料當拍打在礁石時會濺起蒼白的水花?幸福的藍圖誰都能輕易地描繪,可又有多少人能走進自己繪出的畫中?現實中不可能有馬良的神筆,一幅設計圖要成為一幢摩天大廈以至一座城市,那需要多少人的智慧多大的工程。我只能對自己說,努力地盡力地更營好自己的人生,到最後成功與否最終都能含笑九泉。
寒青瘋了
我習慣用大片的文字書寫我生活的寂寞與憂傷。於是有人說,看多了我的文字就有噁心的感覺,就算再美味的佳倄吃多了也會有讓人想吐的衝動。我習慣在寂寞的夜晚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抽到自己噁心抽到自己想吐。我習慣在公司在人群看別人偽裝出來的笑容與花言巧語,看到自己噁心看到自己想吐,然後我想我也要加入他們的行列讓別人也來大吐一番。
草草說為了生活得更好些我們要學會歌頌,歌頌生命歌頌社會歌頌人的高尚品性,不要活在生活的陰暗面一副憤青的樣子。我當時說我不可現在我想對她說好的好的我歌頌我讚美哎呀生命真可貴人真高尚生活多麼美好啊,像美妙的樂章!
我思緒混亂的走在陌生的人群,一位妙齡少女回過頭帶著甜美的笑容操著甜美的聲音說寒青你真帥。我說啊你怎麼知道我叫寒青又何以見得我長得帥。女孩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就知道。我說是嗎你是不是有神經病啊。清醒過來我才知道發病的是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會產生這樣的幻覺。原來生活可以美好得讓人精神失常的。
叉叉說寒青你真厲害你寫東西真的很厲害。我操你想出書啊你還是留著自己看好些。我說好啊好啊多謝提醒多謝提醒。叉叉你真好你真體貼入微你瞭解到我的自戀所以你覺得我再厲害只要自己欣賞就夠了,你真高尚你思想放光芒我要如何才能表達我內心對你的熱愛呢?
鄰居何伯的兒子死了。何伯的兒子前幾年開始吸毒隨著毒癮越來越大吸到傾家蕩產發展到搶劫綁架後來被公安部門抓獲在監牽裡毒癮發作承受不了痛苦自殺身亡。一條可貴的生命就這樣夭逝了。我感嘆我婉惜我——無話可說。
一直以來我都將自己標榜為好男人,對感情認真執著負責,忠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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