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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呢,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韓復榘打了個盤腿,坐到了一把寬大的木椅子上,又讓傭人送來三大盤子的樂陵小棗,熱情地招呼兩位來者不善的紅色間諜。
章雷震笑了笑,接過了一個盤子,放到眼前的茶几上,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封信,示意傭人拿給韓復榘。
“韓主席,這是華北的總負責人寫給你的一封信,你可以在有空的時候,順便看一看,我們的政策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只要是一心抗日的,我們皆會既往不咎。”
澹臺雷英從陽臺邊走過來,撿起地上的兩隻手槍,把彈匣裝了進去,又順手放到了韓復榘跟前的茶几上,“韓主席的手底下,還缺幾個身手過硬的人哪,眼下的形勢,韓主席的安全可是關乎著山東的安危。”
“這位小姐,敢問芳名?”韓復榘問道。
“有人叫我火霹靂,我嗎,一介草民,賤姓泰,賤名不足掛齒。只是能搞點北面的軍火,東北軍、山西的閻錫山和綏遠的傅將軍都有些來往,不過,本人只對抗日誌士談買賣,出賣民族利益的事一概免談。”澹臺雷英面不改色,淡淡地道。
“原來是老朋友,韓某的騎兵團亦承泰女士與新疆方面多次關照,方才有了今天的模樣。馮玉祥老長官當年組建抗日同盟軍,鄙人因山東事務不便出頭,倒是泰女士為抗日大業驅馳南北,敬業日殫,實令我等扛槍打仗之人莫及從之,汗顏哪!”
韓復榘這才知道眼前之人已與他打了三四年的交道,只是從未謀面而已。他約略知道,這兩位,乃縱橫東四省、綏蒙、察哈爾的屢屢在鬼子的眼皮子底下,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的豪傑……昨天晚上,他跟日本娘們顛鸞倒鳳之際,兩位豪傑槍口只要一動,他韓復榘的頭怕是要掛在城門口了……人家可是隨時就有把他這主席之頭拿去的本事……韓復榘越想頭皮越是發麻……
章雷震與澹臺雷英交流了一下眼神,起身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澹臺雷英很從容地道:“韓主席,相信蔣大總統的電報你也接到了,陝北的紅軍與東北軍、十七路軍、山西的晉綏軍、桂軍川軍皆已達成了槍口一致對外的共識,不知韓主席要怎麼處理外面的*示威,你的監獄裡可是還關著一批愛國學生……”
“這個……不怕二位笑話,監獄剛剛塌了牆,逃路者甚眾,你們的……人,是不是已經……”韓復榘故意欲言又止,他那意思,是懷疑此事與地下黨有關。
“這個請韓主席放心,你下令抓的日本女人川香櫻子還在獄中,抗日誌士和愛國學生亦仍在獄中,只是跟你的部下有些牽連的幾個山匪趁亂逃走了。”章雷震看著外面已經肅靜下來的*隊伍,很肯定地道。
澹臺雷英笑著補充道:“馮玉祥老將軍不是有句話嗎,非不能也,是不欲也,為了抗日,一笑泯恩仇!”
韓復榘道:“是,是,倒是韓某人想得下作了。”接著又道:“兩位若是有時間,能不能與鄙人一起到監獄去看看那幾位義士,韓某人言出必諾,從今日起,絕不再做對不起G黨的事,定一力抗日,共赴國難。”
“請——”
韓復榘剛擺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卻忽聽外面吵吵嚷嚷,驀地,門被推開,衝進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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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漢奸真情(1)
“誰擾老子的好事……”韓復榘抓起茶几上的一隻手槍,“嘭!嘭!”照著天花板射了兩槍。
進來之人慌不迭地喊:“大哥,我,你那受苦受難的兄弟……友三哪!”
“誰,你他媽誰,先給我捆起來!”韓復榘早看清是他的拜把子兄弟石友三了,只是礙著“與G黨共同抗戰”的名分,他要演演戲,把石友三給名正言順地解放了。眼下正是用人之際,石友三手裡還握著宋哲元二十九軍的四個團,名義上還是冀北保安司令,要是能拉過來,倒是美事一樁。
澹臺雷英冷笑了幾聲,衝石友三道:“石將軍此來,是代表老蔣,還是代表你的老長官,還是代表日本人呢?”
“不才,不敢,是見愛國學生與廣大民眾有如此抗戰之熱情,又見我大哥遲遲不出來答覆,一時激於義憤,敢冒死生之險,求請大哥以山東父老之安危為念,通電抗日。”石友三不愧是八面玲瓏逢人能說三面好話的奸猾之輩,腦瓜子轉得極快。
他此行實是受籌田餅一指派,約請韓復榘到日租界與板垣會談合開金礦的事,他身上還揣著板垣寫給韓復榘的信。剛才,好不容易躲過了學生與紗廠工人的聯合糾察隊,跟著後堂買菜的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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