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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夢寐以求,但老夫三兄弟僅是想湊熱鬧罷了,卻不敢打它的主意。”伍寒冷冷地笑道:“打它的主意未賞不可,卻不知沙家兄弟的毒是用來毒蟲鼠,還是用來毒人的?”他每說一句,都免不了要譏諷一下他人心才寬心。
沙龍眉頭一皺,哼道:“伍兄莫非想考究咱兄弟三人?”伍寒道:“在下傷到如此地步,又怎敢有心在沙兄面前爭一長短。”這時沙虎冷冷的道:“廢話少說,兩位不知到藥谷取得‘靈妙散’未?”沙豹一邊寒聲道:“瞧到伍兄這般模樣,別說是‘靈妙散’,就算是藥邪的一根汗毛,恐怕也休想沾上。”伍寒被他說中痛處,作聲不得,悶哼了一聲。
朱成素知沙家三兄弟不曾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今番幾個大事未成,便鬥起口角,哼道:“藥邪有狂皇幫忙,老夫等人失算一遭了。”
“什麼?狂皇韋榮!”沙氏三胞失聲叫道,伍寒心中大喜,心道:你們三兄弟想必也吃過狂皇的苦頭了。當下笑道:“狂皇率狂妄派九大天王候在藥谷之中,在下和朱兄掛了彩,沙家兄弟要不要也去一趟?”
沙氏年前曾派出幾個徒弟到揚州辦事,不想讓韋榮等人教訓了一頓,回來稟報他三人,三人才曉得狂皇的厲害。此際志在乾坤劍,卻不想節外生枝,三人相互看了一下,沙虎假假地笑道:“老夫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賭上一賭,這狂皇嘛,還是讓伍兄招待吧。”沙豹附和道:“是的是的,老子的酒癮也上了,齊管家,這荊州城有那些好地方?”齊天劍陪笑道:“此去不遠有一家酒樓,各式玩樂齊全,在下就請三位大爺過去玩個痛快。”
沙氏三老說聲告辭,正待隨齊天劍前去找樂子,伍寒於背後陰森森地道:“荊州城神鵲樓是狂妄派近年設下的一個分舵,三位可不要招惹上神鵲樓啊。”沙氏三老一怔,沙龍回頭冷盯了伍寒一眼,道:“他日在下兄弟三人只想看看,伍兄是嘴巴厲害還是身手厲害。”說畢拂袖而去。後面傳出伍寒哈哈笑聲:“老夫很早就想找個時間到南海玩個痛快。”
這個酒樓相當的寬大,內中廳堂雅廂燈火輝煌,人頭攢動,熱鬧不已,三教九流之人云集,人聲雜亂鼎沸。沙氏三人一踏入大門,當真大喜過望,露於形色,分頭找各自的樂子。他三兄弟千里僕僕前來,路途辛苦,此刻正乃享受時分。老大沙龍摟上一嬌人,很快的鑽入了廂房,對齊管家道:“齊兄,有勞了。”道出逐客令,齊天劍識相地出聲告退。
沙虎來到賭場,手癢癢的,揀了牌九,刻時投入戰鬥,焉知手氣臭屎,連輸幾局,口中連呼黴氣,又找到一旁麻將臺落賭。對手中有個二十出頭的黃毛仍沒全黑的小子,國字臉,鷹鼻,臉上總是掛著淺笑,奇就奇在這小子肩上左右立著一隻小鳥,一隻全身通黑,一隻全身通白,鴉不鴉鵲不鵲的,叫不出個名堂。但這對小鳥卻通人性,見到這年青人蠃了就歡叫不已,輸了就唉聲嘆氣。
但這小子和沙虎賭起來卻相當行運,竟讓沙虎輸個精光,就差衣服沒給輸去。沙虎老羞成怒,喝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出老千?老子賭技一流,她媽的你不出千能蠃得了老子麼?”青年笑道:“大爺這就冤枉在下了,我唐某人只曉得賭技,可從不知出千的滋味。”沙虎見圍觀眾人在旁指指點點,說自己耍賴,怒道:“就算你不出千,也是你這兩隻醜東西在亂嚷,讓老子心煩得,搞亂老夫的心思。”青年笑道:“你這老子也太不講道理了,我這兩隻神鵲靈性非常,非一般可比,閣下怎麼就和禽鳥過不去。”他撫弄著兩隻神鵲,笑容可掬。
(3)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說聲:“你奶奶的臭小子唐小鵲,倒跑來這裡找樂了,叫老子找得辛苦。”此人聲音很大,蓋過了所有人的說話,整個廳堂都震響了。青年喜出望外,哈哈笑道:“媽的,就知道躲到這賭兩局也被你這小子找到。”
來人剃著個光頭,光得發亮,竟是剛剃不久,額面還殘留著絲絲短髮,身後跟著三人,兩個絕色美女和一留著八字須的漢子。青年轉眼看到兩個美女之後,眼睛睜得大大的,道:“洛陽一雄司馬飛燕、紅魔容桂兒!”
不用問,這幾人正是韋榮一夥。而這青年正是荊州天王神鵲樓唐小鵲,唐小鵲摟抱著韋榮,大笑道:“你這小子怎麼想不開了,好好的皇帝不當,非要做個賊驢,這還不夠,帶著兩個大美人跑到酒樓玩樂來了。”韋榮哭喪著聲音道:“之前被狗肉僧逼著做了一次和尚,頭髮長了,到了荊州,天氣悶熱,就再次剃頭,圖個涼快。”
司馬飛燕氣道:“老三老不正經,做和尚還算是想得開了,就差沒去跳河。”但又想到大哥二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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