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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住他的臉,驚訝地道:“蓋兄,你這臉上兩道劍傷是誰給你畫上的啊,還挺新鮮的呢。”司馬飛燕也注意到他前額左右兩道細小的傷痕,正微微的滲著血水,看來受傷還不到半個時辰。“還不是劍神劍仙這對老雜毛,追著老子不放,定要比個高低,咱記掛著你的酒約,比劃了一二就抽身一走了之。”蓋老兒隨後又自嘲了一笑,道:“這兩老雜毛也好不了那去!”
(2)
司馬飛燕心頭一震,想不到劍神劍仙會在此處出沒,聽話這對寶貝夫妻劍法出眾,為當世一流劍道高手,不知有多少人敗在他倆手下。此人能與之比劍,從容逃脫,想來劍法也是甚高,但她想不出這人的名號,正在悶納,江山對她哈哈笑道:“燕兒,你是看不出吧,蓋兄可是大名鼎鼎的劍邪哪。”司馬飛燕更為吃驚,這糟老頭竟是江湖中傳聞極響的劍邪,使人大失眼神。
“說,江老兒,你跑那麼的老遠來找在下喝酒,決不是無端端的,可要老實交待。”劍邪邪笑地道。
“這……”江山一臉苦相,轉眼對著司馬飛燕,不知該如何應對。司馬飛燕搶聲應道:“蓋前輩,是晚輩要向前輩在劍術上討教一二,才哄著江叔帶我前來的。”
“你……武林七雄洛陽一雄,還算過得去吧。”劍邪一臉不屑的樣子,自行酌酒喝下。
司馬飛燕惱怒了,這怪老頭居然那麼小看我。江山瞧著她一臉惱相,笑道:“大小姐,你是不是不服啊?”“哼!”司馬飛燕不言語。劍邪道:“大姑娘這般霸氣,日後誰取了你可就受罪了。”
“蓋兄,你就點撥她幾招,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好吧,今晚到我那,喝上幾杯,順便讓我瞧瞧洛陽一雄究竟是不是江湖傳言的那麼厲害。”劍邪笑道。司馬飛燕越發感到氣惱,心想,你劍邪又怎樣,看今晚不給點顏色你瞧瞧。
夜幕終於降臨,客棧中司馬飛燕不耐煩的催促著江山起程,她念念不忘的是要見識劍邪的劍法,江山心底好笑,心道:小娃兒不知深淺,給她的點教訓也是應該的。劍邪與司馬飛燕的功夫如何,他自是清楚得很。江山笑道:“燕兒,你老實交待,此行目的究竟是什麼,害得你爹爹都頭痛了。”司馬飛燕沉思了一下,道:“現在也不怕你說給爹爹知道,我這次是前往狂妄山莊要和狂皇韋榮比劍的,三個月前我就讓人送去了拜貼。”
“什麼!你要和那狂徒比劃!”江山驚叫道。“瞧你,就知道你會大驚小怪的。”司馬飛燕不滿的道,“這狂妄小子有什麼可怕的,本姑娘就是不信邪,看他有多大能耐。”
“姑奶奶,你可知道這小子的厲害不,聽說是近年風頭正盛的傢伙,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手遮天,聽說南僧北道也要給他幾分面子。”司馬飛燕聽得更覺不忿,這狂妄的傢伙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怎麼江湖人都怕了他呢。
司馬飛燕和江山兩人從客棧出發,穿過幾條小巷,便尋到了劍邪府弟。由於江山比較熟絡,並不花費什麼功夫。望著漆紅的大門,江山奇道:“咦,不到兩年時間,這姓蓋的怎麼蓋起那麼氣派的門面,難不成發達了?”司馬飛燕笑道:“所以說嘛,要多出來活動活動,才不至於孤陋寡聞,見識短。”
(3)
只見門弟名稱改為“雪虎堂”,三個大字敖是醒目,兩隻白色石虎蹲守在門前兩側,威嚴無比。敲門拜見,一個奴僕將兩人領進內園,只見劍邪蓋九州正坐落在園子中央石桌邊,候等著二人,見人來到,讓了座,叫下人擺上酒蔡,劍邪道:“江兄,咱兩老兩年不見,該好好痛飲一番。”但司馬飛燕卻心急異常,說道:“在下未能領教一下前輩的高招,安能靜心喝酒呢。”江山急忙拉扯她坐定,說:“大小姐,你就不能讓大叔我先喝上幾杯,就是呆會你丟醜了,也先填飽肚子再說啊。”這老傢伙竟然說她會丟醜,她拉下了臉,直直地瞧著劍邪。
這時,忽然傳來了一聲笑聲:“是那位大姑娘不能靜下心來喝酒啊?”瞬間從後園飄身進來,一個約二十一二歲的青年,搖著摺扇,大搖大擺踱步而來,模樣俊秀。青年片刻到了三人面前,劍邪站了起來,對青年躬腰輕聲道:“公子,這兩位是在下的朋友。”說聲竟是十分恭敬。司馬燕見他油頭嘴滑,十分討厭,但見劍邪對他如此恭敬,不由吃驚非常。江山臉色也是一變,要知劍邪歷來天不怕地不怕,不受別人管束,此際卻是一付對主子說話的模樣,著實令人驚訝。
“這位是洛陽司馬世家二總管江山,而這位便是司馬伯雄寶貝千金司馬飛燕姑娘。”劍邪為他引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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