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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兇!”揮劍刺向撲來的一黑衣漢子。
一時間,呼喝聲,喊殺聲,痛叫聲交織在一起。
練武場的一個側角,康佩珠臉掛寒霜,冷冷地瞧著這一血腥的場面,心內卻泛起陣陣快意:“康家今天終於也有了如此的報應!”她很快轉過身來,換上一襲黑衣,蒙上面紗,縱身向後花園掠去,幾個起落,穿過小徑,便到了無極湖邊。
無極湖位於飛鳳堡最深處,方園十數公傾,對面以霧雲峰為岸。康佩珠放眼望去,峰的中央有一山洞,隱在雲霧之中,寒氣冷然。康佩珠尋出預先堆放在湖邊的幾個竹排,雙臂註上勁力,逐一將這十數個竹排以一字型推向湖心,並朝霧雲峰撞去,她跟著飛身府衝,蜻蜻點水般順著每一竹排到了峰底,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身影上提,飛身跌到了山洞口。
洞口甚為寬廣,霧氣深重,不時有冷風吹出。進得數十米窄窄的小路,徒然寬闊起來,並隱約有了燈光。康佩珠心神收起,緩步摸索而進,內面不時傳來嘶啞的女子叫喊聲,斷斷續續。康佩珠心絃被抽痛了起來,腳步加快,轉了兩個彎道,洞中復又空曠了起來,只見幾盞油燈閃爍著,比先前明亮多了。
整個石洞竟然被裝扮得整然有序,各種家常裝置樣樣俱全,有桌有椅,中央是個小魚池,魚兒還在水中撲騰撲騰歡跳。一側石壁有一暗門,旁邊窗眼封著幾根粗大的鐵柱,聲音正是從裡面傳出來的。康佩珠心跳加速,快步竄到了石門,激動中身子輕抖。
倏然一聲輕喝,背後轉出一個五十開外的藍衣男子,身形較矮,留著山羊鬍子,正翹著眼珠幹瞪著康佩珠,斥道:“閣下何人,來此何為!”康佩珠平靜下自己的心境,細細地打量了對方。這老者神色坦然,太陽穴脹彭而突,顯是內家功力很深,臉色泛白,大概是因為長期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中太久了。
“閣下就是江湖上人稱劍邪的呂老二呂漢唐?”
“閣下又是誰?為何不露真相!”這老兒語氣很冷,沒有正面回答,算是預設了。
“晚輩姓……馮。”康佩珠語聲吞吐了一下,又道:“晚輩有個不請之求,誠請前輩放過石屋內之人,在下不勝感激!”
“左近姓馮的除了傲月山莊之外,幾無他人,想來馮公子是傲月山莊之人了。”
“正是,在下是傲月山莊弟子。”康佩珠深深一揖,道:“晚輩有不請之求……”呂漢唐側身避過:“慢著,老夫當年對康堡主有過信諾,若非康堡主親自來要求放人,誰人休想從老夫手上帶走屋內之人。”淒厲的叫聲從屋內傳出,時而尖叫,時而亂說痴話,康佩珠聽得心頭撞痛,怒道:“今日在下非得帶走此人不可,既然前輩面前沒有商量餘地,在下只得冒犯了!”呂漢唐哈哈一笑,道:“老夫在白玉洞一呆就是十數年,已很久沒有活動筋絡了。”從峭壁上取下一劍,揮袖揮去劍鞘上的塵灰,輕撫摸了一番。“若馮公子能勝得了老夫手中之劍,我呂老二也就無話可說了。”
一、 暗箭(3)
“好,今日就由馮某領教劍邪之技。”康佩珠雖在驚喝,卻並不敢大意。
要知劍邪二三十年前就名滿江湖,由於其劍術怪邪,劍意凌厲,博得了劍邪這一稱號。曾經單身獨闖少林、武當,並能全身而退,一晝夜間挑下湘江大道戟不二,七日時間內盡取飛龍教多個首腦人物首芨,自然沒有人敢小覷他,就是飛鳳堡康家大堡主、二堡主對他也恭敬禮讓七分。
當年江湖兩大用劍高手劍邪劍神決鬥太行山不歸峰,劍邪呂漢唐終是略輸一疇,加之練功走火入魔,深受重傷,敗走至飛鳳堡,因而隱居在此,一晃就是十五年。
康佩珠雖年小,但江湖傳聞或多或少也有所聞,時下對方名滿江湖,無論在內力、經驗均強於自己,心想此刻只有在劍招上取勝對方,但轉念又付到,呂漢唐號稱劍邪,劍法自然高超絕倫,自己這一方面又能有多少勝算?康佩珠瞬間多個念頭轉來轉去,很不是滋味。
呂漢唐輕手撥劍出鞘,只見劍長不足一尺,灰黃色,暗淡無比,竟是一把竹劍。對康佩珠喝道:“年青人,出招吧,讓老夫見識見識傲月山莊的本領。” 傲月山莊素來與飛鳳堡齊名,名望與勢力與之不分仲佰,呂漢唐向來不把飛鳳堡放在眼裡,同樣傲月山莊在他眼裡也不算一回事。康佩珠心知道過不了劍邪這一關,就說不上要救人了,心下一橫,真氣聚積,劍氣暴長,利劍輕劃而出,劍尖已刺到劍邪面門,呂漢唐輕叱一聲:“來得好!”右肘收擺,那灰黃竹劍瞬時彈開來犯之劍,身影竟沒有一絲挪動。
康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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