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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是糊塗,那是對咱這準姑爺一百個滿意,一千個歡喜,這才愛不釋手呢!”
屋外春意盎然,屋內氣氛暖暖。蕭讓輕捋耳畔青絲,微微一躬,結束了和聶夫人的談話,舉手投足間,盡顯儒雅風度。
……
緩緩來到她的面前,蕭讓與聶嬌嬌四目相對,不約而同宛然一笑。他繼續微笑不語,她羞得低頭不語,場面卻更顯曖昧。聶夫人看在眼裡,笑著對女兒說道:“嬌兒,陪公子在咱家後院簡陋園子裡隨便走走吧!”聶嬌嬌細弱蚊蠅般的聲音道:“蕭公子,請你跟我來!”
由於絕大多數人們都在前堂祝壽,後庭宅院裡只有稀稀疏疏三兩園丁,老槐樹生出的新嫩芽兒讓原本有些安靜的深宅裡添了些生氣。
兩個金玉般的人兒踱步在園中,迎著春泥和草藥的香味,聶嬌嬌此時的心情輕飄飄的彷彿是在雲中漫步。
一陣微風吹來,輕輕拂起薄薄裙襬,她伸出了纖細的玉手,感受著風在指尖的流動。初春的風裡依舊殘留著一些西涼雪山帶來的陰冷氣息,聶嬌嬌輕咳了幾聲,不覺自嘲一笑,卻越發顯得嬌美。自己雖然出生醫道世家,又有三叔指點武藝,可體質與同齡比較仍顯孱弱。儘管每個大戶人家的母親在初春清晨裡都會逼著女兒新增衣料恐傷風寒,但哪裡勸得動每個愛美如命的痴情少女多添置一件羅裳輕衫。隱隱猜到蕭讓要來,當然衣衫要且薄且好看,所以風寒咳嗽又怎麼不會且騷且擾這位綠荷般清新羸弱的千金小姐。
看著佳人輕咳微寒,蕭讓卻沒有如同公子佳人風月故事裡般解下衣衫輕披美人肩頭,不是不想,只是習武之人,即便是寒冬臘月身上也只有一件單衣,總不能光著膀子陪伴佳人左右!不覺來到廂房前,蕭讓柔聲說道:“嬌兒,進屋添件衣服吧,我在這兒等你!”。
聽著他直呼自己得如此親密,聶嬌嬌不覺耳根一紅,心裡暖烘烘的一片歡喜,當下嗯了一聲,便飄然進了自己的閨房。
前一刻還沉浸在美好幸福感覺裡的蕭讓,在看到聶嬌嬌進房門的一剎那,轉身離去。
仍然是庭院深深,路徑房間卻已瞭然於胸,他不再是閒庭信步,而是聚神提氣,踏著迷蹤步,鬼魅般的飄到一處院落內。
他環顧了一下院內數間廂房,最終眼光落在了靠東的那一間。見門未上鎖,便悄然閃了進去。隨後又悄然而出,依舊鬼魅般離去。只留下牆角好奇的大白貓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喵喵叫了兩聲……
當然,望著那黃白相間綢緞衣衫背影的也許不止那隻慵懶的肥貓。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郎坐在遠處的大槐樹下,看著那背影,頗為不解:怎會是他,難道迷路走錯門了?如同那白貓一樣,那少年只是短暫的分散了一下注意力,便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自憐自哎,苦惱不已。
一片槐樹葉飄然而至少年的臉上,他緩緩拾起,含在嘴裡,舌尖上微微感到了一些小樹葉離開枝幹所產生的青澀悲苦,不僅蹙起了眉頭,閉上眼睛,再一次按照父親教授吩咐的練氣法門運功行氣。仍然像往常一樣,那股腦海中形成的在軀幹四肢執行的蟻蟲爬行的感覺越走向遠端便越來越微弱,最後泥牛入海,不見了蹤影。
少年緩緩睜開了眼睛,不僅嘆息一聲,卻並不顯得失敗後的惱怒,因為任誰也不會在運功失敗一千兩百二十五次之後還會惱羞成怒,所該表現出來的只該是習慣和麻木,或許還有一點點不甘。隨後少年不再打坐冥想,站起身來吐掉那片可憐的葉子。或許因為剛才的不甘和挫敗感,他一揮拳,打在了老槐樹的樹幹上。
拳頭不重,甚至揮舞拳頭的手都沒有覺得怎樣的疼痛,更沒有對老槐樹造成什麼巨大的傷害。少年悻悻的搖了搖頭,沒有再一頓亂拳發洩鬱悶,便轉身離去。
又有一片樹葉落下,只是在它下落的過程中,並沒有在青石板上或泥土上看見它那可憐同伴的身影,難道那麼快就化作了春泥?這片樹葉帶著疑問繼續在空中沿著空氣流動的軌跡旋轉下墜,當它經過那委屈鬱悶少年留在樹幹上的拳印時,驚奇的發現,先前的那個小夥伴緊緊貼在拳印之上,即便有風吹過,也不得解脫。
一拳將一片樹葉打在樹幹上,普通的拳師都能做到,但能不刻意而為,把握住樹葉下落軌跡,用不重的拳頭將它瞬間緊密完全的貼在樹幹上,隔絕空氣而不落下,那需要預測墜落的軌道,精準的判斷和均衡力量的控制。
沒有經年的對身體的刻苦訓練形成不經過大腦的條件反射是辦不到的,沒有身體天生的協調性和對空間運動的辨識度也是辦不到的。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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