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她生了一場大病,而父親也死在了那個時候。
等索菲亞一個人孤零零的病癒,就只把那段時光當做一場恐怖的夢境。
直到有人提醒她,她確實有一個妹妹。於是索菲亞又回想到父親葬禮的那一天,一個穿著黑色小禮服、臉色蒼白、卻有一臉倔強的小姑娘站在人群中,眼裡的溫柔已經不復存在。
——最終,索菲亞確認,自己確實曾有那麼一個妹妹,一個被虐待的、在小黑屋裡長大的妹妹。
母親藏下了一個很大的秘密。索菲亞曾經想要探尋過,但最終她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日子就了,曾經的追去慢慢淡去。過了好奇求知的年齡,索菲亞只能任由不甘心的絕望和卑微吞噬自己,從此做一個糊塗人,好好的面對生活。
再過三個小時。鏡子裡的這個女人就不是索菲亞·諾蘭了。她會被人稱為愛德華太太,或者日後如果愛德華先生早逝的話,還可能被她的母親再換一個男人嫁掉,自此變為不知道姓什麼的某某夫人,某某太太。
誰家的母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索菲亞一口喝掉杯子裡剩餘的紅酒,被酒精嗆得險些留下眼淚來。
誰家的母親會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父親剛去世的時候,莊園裡偶爾還會迎來一些姓諾蘭的叔叔伯伯,但日子就了,這些人就好像冬天花園裡枯萎的康乃馨一樣,凋零的落入泥土中。
這些‘諾蘭’們的名字隱晦的出現在報紙上1的各個角落裡,隱藏在荒唐的頭版頭條之下。
索菲亞沒有儲存過其中的任何一張報紙,但她記得絕大多數上報的諾蘭的名字。
這些名字在午夜夢醒的時候,索菲亞大多數情況下對不上他們的照片和名字,但那些用‘諾蘭’作為字尾的單詞,常常讓她遍體發寒。
這麼一想,她或許很快就能擺脫自己這個姓愛德華的丈夫,在她的丈夫失去利用價值以後。
索菲亞在鏡子前補了補粉,最後整理了一下自己戴著的頭紗。她開啟門,迎接自己沒有定性的未來。
婚禮的主場設定在了諾蘭莊園的綠地上。莊園的外圍已經停泊了很多不同種類的豪車。如果要例數維多利亞下臺前後的唯一區別的話,那應該是這次的宴會里沒有邀請任何一家媒體參加。
完美主義的維多利亞想來為此也咬牙切齒了一段時間。
凱瑟琳從一輛豪車上下來,展示了自己收到的邀請函,瀟灑的走進了婚禮的現場。
至於邀請函的來源···
或許是時候創造一句名言了——‘凱瑟琳想要的,凱瑟琳就能得到’。
感謝維多利亞突如其來的炸彈案件,這不經打亂了官方的計劃,也讓本來嚴絲合縫、一直排外的倫敦地下勢力露出了一條大大的縫隙,凱瑟琳見縫插針的,就在這裡安身立命了。
踩著三公分的高跟鞋,身上的禮服被襯托的更加完美。凱瑟琳借用了t家的衣帽間,挑選了最奢華的一款服裝來參加宴會。
凱瑟琳對於這一天相當的重視,她特意聯絡了幾位還在法國的老友,借來了一套昂貴的寶石套裝——她的脖子上帶了一座英國的城堡(價值)。
這次沒有neal提供妝容,所以凱瑟琳找了名流沙龍度身定製。
美中不足的,凱瑟琳沒有給自己找一個男伴。但話說回來,在不知道自己是否會踢館的情況下,找一個男伴是非常拖後腿的事情。
從職業道德來說,left並不享受眾人矚目的生活,不過如果是偶爾為之,也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體驗。
凱瑟琳穿過人流密集的地方,怡然自得的一路往前。
直到一個同樣讓人矚目的女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艾琳。我沒有想到你也參加了婚禮。”
“我陪同我的男伴前來。”艾琳·艾德勒的語氣溫和。在和凱瑟琳的多次洽談之後,她終於學會用對待莫里亞蒂那個量級的態度來和凱瑟琳說話。
“我很好奇他的名字是···”
“——如你所見,莫里亞蒂教授。”
凱瑟琳聽到艾琳這麼說,笑容就更大了。或許一個前前任的英俊首相已經滿足不了維多利亞那顆日益老舊並且貪婪的內心。莫里亞蒂成為了維多利亞的新寵,然而這位久居尚未的女王很快就會發現,她給自己找的並不是一個屬臣,而是徹頭徹尾的引狼入室。
“或許你願意為我引薦一下。我對···教授慕名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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