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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但如果那隻狗是隻長的像狗的狼呢?”
在任海濟平淡地丟擲這句話的同時西瑟不禁感到全身一陣寒冷。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小主人不同於常人,但他沒有想到他的小主人如此的陰險,無情。
似乎是感覺到西瑟的想法,原本一直看著窗外的任海濟微微側過了臉。
“離開我吧!西瑟。”
“?”
“你也看到了,我已經走上了一條鋪滿鮮血的道路。在這條路上我已經無法再回頭了。”任海濟說著再次將視線移向了窗外,“但是你不同,你有屬於自己的人生道路。所以,離開我吧!離開我,去尋找那應該屬於你的另一半,組成屬於你的家,然後以你的才能成為施維茵家的管家總管。之後幸福的活下去直到退休吧。”
沉默……長長的沉默之後西瑟開口了:“這是小主人您的命令嗎?”
“不,只是做為……家人的請求而已。”
“那麼,請恕我拒絕。”西瑟地話停了停,似乎在思考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既然老爺和夫人讓我跟在小主人身邊,那麼能讓我離開的也只有老爺和夫人而已。所以在沒有得到老爺和夫人的命令前我是不會離開小主人你的。況且,有很多事是不適合‘神之子’親自出手的。不是嗎?”
任海濟聽著那一口一個“老爺和夫人”不禁微微笑了起來。西瑟,這個年長他12歲的德國男子,和傳統的德國人一樣嚴謹與刻板,連拒絕的理由都那麼無趣。任海濟再次側過臉,西瑟那微笑著的臉在第一時間映入他的眼中。
“西瑟,你可要考慮清楚。如果你離開了我,以你的才能一定能成為施維茵家的管家總管。但如果你繼續跟著我,即便是我得到了至高無上的權利與榮耀你也始終只能活在我的影子中。你永遠也得不到與你的付出所相等的權利以及榮耀。即便這樣也可以嗎?”
“無所謂。我只要能跟在小主人您的身邊就可以了。”
“即便我要走的路滿是鮮血與死亡?”任海濟微微揚起了眉毛。
“即便那條路滿是鮮血與死亡!”
“你願意永遠跟著我?”
“我願意永遠跟隨您,直至終結!”
“你是個傻子。”
任海濟小聲地說著並轉過了臉,落日的餘輝將他的臉照的通紅。他的雙眼再一次的望向那正被西陽染紅的大地。這一刻一直站在任海濟身後的西瑟誓,他看見他的小主人就彷彿一個深愛著這片大地的天使,為了找回自己的翅膀,為了他所深愛的每一個人,他不惜讓自己走上一條血腥之路。
好久,任海濟再次開口了:“西瑟,告訴我……”
“什麼?小主人?”
“權利,野心與yu望之爭的後半句是什麼?”
“得勝者至高無上?”
“不……是失敗者賤如豬狗啊!”任海濟長長嘆了口氣,“你想變的像豬,狗那樣嗎?”
“不,小主人。”
“是啊!我也不想。”任海濟地話停了停再次側過臉望向西瑟,“那麼,西瑟。就請你將你的力量借給我,讓我走上那權力的頂點。為了我們的祖國,讓我們一起踏上那無法回頭的血腥之路吧!”
看著任海濟那被夕陽染紅的臉以及那充滿著決心的黑色雙眼,西瑟在自己的心中點了點頭。隨後站直了身體緩緩將自己那握成拳的右手舉到了與眉齊高處。
“我,西瑟?哈克在此宣誓。對我面前的小主人,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獻上我無比的忠誠。”
………【第七章 血腥之路(3)】………
載著戈林夫婦的車在公路上飛的賓士著。這輛由戴姆勒公司出產的汽車可算是輛奢侈品的車子。雖然戈林以前也曾坐過相似的車子,但這一次卻讓他感到無比的嫉妒。
是啊,自己甘願放棄退伍軍人的待遇而換來一個空軍中尉的稱號,然後又為了納粹黨而付出瞭如此多的心血,結果自己卻得到了什麼?而那個小子,那個臉上除了微笑,什麼都不幹,又不是納粹黨黨員的小子他幹過些什麼?
嫉妒,無比的嫉妒。就因為那個小子是出身在容克貴族的家中,就因為他的家如此的有錢,就因為他的身份與血統在自己之上,就因為他是在自己之前進入了納粹黨,就因為……因為實在是太多了。戈林就差沒想:就因為他長的比自己討人喜歡了。
可能是車太快的原因,車輛微微地顛簸了一下。坐在後排的戈林因為大腿內側那強烈的疼痛而暫時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