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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主要競爭對手興登堡卻說了句讓人印象深刻的話:“如果選舉一個代表片面的極端派觀點的黨人,這將使祖國生嚴重混亂和不安,其後果是無法估計的。我為責任所驅使,必須防止這種人當選……如果我競選失敗,我至少可以免於這種指責:在危機時刻,我自動懈怠了職責……凡是不願投我票的人,我並不要求他們的選票。”
興登堡是成功的。到3月13日選舉結束時,結果是:興登堡1865149349。6%,希特勒113394463o。1%。4月1o日選舉結束時,結果是:興登堡1935998353。o%,希特勒1341854736。8%。興登堡以過半數再度當選德國總統。
任海濟冷眼看著這一出鬧劇。他想起了那個時空中的美國總統選舉,那種虛假的公平。他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第二十四章 野心與慾望的交織(5)】………
任海濟靜靜地坐著,看著面前那位滿頭白的老者。以往那種虛假的微笑此刻完全被嚴肅所取代。
“我想上次就已經對你說過了,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我絕不會向一個滿是暴力與野心的政黨低頭的。更何況你們那個政黨對猶太人所做的那些事,我絕對不贊同。在那個人的帶領下德國只會走上戰爭,只會走向滅亡。我要說的就這點,你可以回去了。”
面對老者那近乎咆哮的口氣,任海濟微微搖了搖頭。
“我可以理解閣下的憤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的下一步將是舉家移居美國吧。”任海濟的話到這裡停了下來,正眼望著老者。
“似乎你在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我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活著離開德國了?”
“不,不。閣下。您誤解我的意思了。現在我們還未能控制海關,如果您持有美國大使館籤的護照依然能離開德國。甚至有必要的話我能以個人名義協助你離開。但是……您這樣一走了之真的好嗎?”
聽到任海濟的反問,老者一時間陷入了沉思。自己就這樣走了真的好嗎?自己出生在德國。自己的父親擔心他的猶太人身份遭到欺負而特意為自己弄到了德國公民身份證。自己在這片土地上成長,在這片土地上結婚,生子。自己還是深愛著這片生養他長大的土地。而現在這片生養他長大的土地即將遭受到戰火的摧殘。自己卻一走了之,這真的好嗎?但自己留在這裡又能做些什麼?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雖然現在說這個還有些早,但無論如何請您留下來。留在我身邊。這不是要求,是請求。作為一個德國人的請求。”
在自己面前,那個納粹黨年輕的副領袖,有著神之子之名的黑男子正向彎下他的腰。
“德意志將會走上戰爭的道路,這是不可避免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尊嚴,試問如果閣下你們猶太人,人民遭到欺壓,國土被分割。恩,就像你們的聖都耶路撒冷被別人無理的佔領。閣下您的心中會怎麼想?德意志或許並不想要戰爭,但決不會迴避戰爭。為了德意志的人民,為了德意志的尊嚴,為了德意志的子孫後代。那麼,閣下認為一旦開戰,最後等待德意志的會是什麼?”
“我是個科學家,不是軍人。我不能評論什麼。”面對任海濟的話老者淡淡地回答。
“是失敗。”任海濟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個驚人的答案,“德意志根本就不可能取勝。或許在那個人的帶領下德意志會取得一時的勝利,但那個人的野心卻不會就這樣停止。而缺少資源,人口稀少的德意志不可能支援起那個人的龐大野心。失敗將會是德意志最後的結局。那麼你們猶太人呢?我可以預料無論是初期的勝利還是最終的失敗,你們猶太人都將遭受到無情的屠殺。閣下,您或許可以離開。但那些在德國土生土長的2o萬普通的猶太人,他們將會為那個人的野心陪葬。即便這樣也可以嗎?”
“你不也是納粹黨徒嗎?還是那個人最親密的朋友。”
“是的,我是納粹黨徒。但在那之前,我是一個德國人,一個日爾曼的孩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德國。我許諾過,在那個人將德意志帶上滅亡之前一定會阻止他。所以,不是為了我,也不是為了納粹黨,而是為了德國,為了那2o萬普普通通的猶太人,請將您的力量借給我。”
“我已經老了。”老者長長嘆了口氣,“我只想有個地方能讓我專心進行自己的研究,平時和家人在一起就可以了。無論是在德國還是在美國。”
聽到對方的回答,任海濟知道自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