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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著你的理由。”興登堡那濃密的八子胡因為氣憤而一上一下的抖動著。
“是的。”任海濟再次點起了煙,“目前的德意志就彷彿是一個奄奄一息的重病患者。恕我失禮,您的確是一位優秀的軍人。但在政治上您只能維持現狀。而無論是您還是布呂寧都無法改變現在的這一切。難道我們就只能看著德意志一天天的衰弱下去,直到死亡嗎?不,上一次大戰帶給我們的屈辱由我們這一代來承擔就可以了。難道還要讓我們的子孫後代都無法抬起頭,挺起胸膛大聲地告訴世界:我是日爾曼的孩子。嗎?”
原本因憤怒而激動不已的興登堡冷靜下來,從剛才那孩子的話語中他了解到那個孩子也深深地愛著德意志。
“那麼,你確定那個人是個合適的人選嗎?”
“不,總統閣下。但就目前我能從那個人的身上看到希望。他就彷彿是一帖猛藥――帶來的如果不是希望那就是滅亡。”
“你是在賭博。在拿德意志的未來賭博。”
“人生何嘗不是一次賭博。但有些事非賭不可不是嗎?”
“……我……明白了。一切為了德國。我賭這一次。但我有一個要求。如果你能答應我就照你所說的做。”興登堡雙眼緊緊盯著任海濟一字一頓地說到,“我希望你能在那個人將德意志帶向滅亡之前阻止他。”
深吸了兩口手中的煙後任海濟彷彿下定決心一般一把將煙掐滅在菸缸中,隨後一臉嚴肅地望著興登堡的雙眼回答道:“我以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之名起誓,在阿道夫?希特勒將德意志帶向滅亡前定將阻止他。”
聽到任海濟那慎重的誓言興登堡鬆了口氣。緊張的神情一放鬆彷彿又變回到年邁的老者,他喃喃自語的話飄進了任海濟的耳中。“如果你能早出生2o年,不早出生1o年就好了。”
“那個……興登堡總統閣下,我還有個請求……是關於我私人的……”
1931年1o月23日。德累斯登步兵學院以屢次破壞學院正常次序為由將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開除出學院。而克萊茵?海爾格?施特萊斯和凱爾?加蘇拉?沃蘭德則保留學籍暫時停學察看。
………【第二十一章 野心與慾望的交織(2)】………
古德里安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但但只用憤怒來形容了。他簡直是怒衝冠――燒的頭上那原本就少的頭都快沒有了。
好啊,那德累斯登步兵學院到是方便啊。只一句:屢次破壞學院正常次序。就讓他失去了一個裝甲軍指揮天才。順帶著將兩個裝甲師天才一起給凍結了。
在他的老上司面前古德里安幾乎是軟磨硬套,就差沒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可盧茨將軍也沒辦法。德累斯登步兵學院的院長一臉無奈的告訴他:那是上頭直接來的命令。雖然沒有確切的說命令來自於何處,但盧茨將軍心中也知道想挽回這件事幾乎是沒有任何希望了。
於是未來的裝甲兵總監只能無奈的嘆著氣,一臉鬱悶的回到自己的崗位。心中則將那些給出這到命令的“上頭”問候個遍。
鬱悶的當然不止古德里安一人。時任慕尼黑軍區司令的勒布(也有翻譯為李布的)中將在得到這個訊息前正在翻閱一本由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所寫的名為《強調製空權》的新書。這本書勒布已經來回翻閱過數遍。其中對於制空權的重要,如何奪取,資訊支援,空戰指揮,戰術戰略轟炸等都做了全面而近乎詳細的闡述。勒布幾乎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本書是由一個不滿16歲的步兵學員所著。勒布心中不停算計著等那個學員畢業了就將他拉入自己的陣營中,他的才能肯定不止這些。隨後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被學院除名的訊息傳來勒布一驚,手中的書掉落到地上,而他的臉上也一臉的懊悔。
“早知道就早點動手……。”在只有他一人的辦公室中勒布自言自語。
有人傷心鬱悶當然也有人興高采烈。其中最高興的莫過與阿道夫?希特勒了。
希特勒對於自己這個小朋友的本事可是心知肚明,更何況在那個孩子身後還有那龐大的施維茵家以及容克貴族階層。他好幾次邀請那個小朋友正式加入納粹黨都被拒絕了。最早的理由是年齡太小,之後是資力太淺,然後是身處德累斯登步兵學院無暇分身。現在他的那個小朋友終於同意正式加入納粹黨了。這也意味著納粹黨同時得到了幾乎整個容克貴族的支援。
任海濟知道希特勒他迫切的需要一個能與容克貴族建立聯絡的橋樑。在他原本的時空中這個角色是由戈林夫婦擔任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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