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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9月在格莉?勞巴爾去世半年之後,希特勒在他的小朋友和一群夥伴的勸說下終於離開了家。大家一起去看電影,在電影院內希特勒“純屬偶然地”坐到了愛娃?布勞恩旁邊……
沒有人注意到在昏暗的放映廳內領袖的小朋友向著希姆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第十九章 動亂之年(4)】………
因為希姆萊的請求任海濟沒有返回學院。很明顯雖然希特勒接受了愛娃,但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到“那一步”,希特勒只是將愛娃定義為普通的朋友。於是希姆萊非常無恥的向任海濟表示:送佛送到西。這是做為親密戰友的義務。於是任海濟便留了下來,兩個可以在後世歷史上被品論為最卑鄙無恥的傢伙繼續著他們狼狽為奸的可恥計劃。不過這個時候兩人都沒想到在後世歷史上對希姆萊的評價是:兇狠,陰險毒辣,納粹黨瘋狂的死忠。而對於傑克弗裡德的評價卻是:高貴,典雅,沉穩,正大光明。這如果讓希姆萊知道了他一定會大叫:“你們都被表像騙了,其實我所做的幾乎都是傑克弗裡德教的。那傢伙才是最壞的。”可以說做壞蛋能做到像任海濟這個地步也算是天下少有了。可在任海濟看來自己所做的那些哪比得上自己在另一個時空中的那些國家幹部。在另一個時空中有句話叫:下等的壞蛋是做了壞事讓人抓住,上等的壞蛋是做了壞事不被人現,那上上等的呢?那就是做了壞事被人現卻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自己幹壞事不過是不讓人察覺,自己另一個時空中的那些國家幹部可是讓人知道了都拿他們沒辦法。
任海濟接下來的日子便在“遊手好閒”中度過了。每天上午去“施維茵重工”的研究所看著新型動機的建造,測試與改良。直到下午三時回來然後去納粹黨的辦公樓拉著希特勒與希姆萊,戈培爾一起去吃晚餐。當然在餐桌上總能“偶爾”遇上愛娃?布勞恩。偶爾聽聽西瑟送來的關於在南美洲的船廠建設程序。雖然希特勒表示很希望他能正式加入納粹黨,並表示將在自己的辦公室旁設立一個屬於他的辦公室。但任海濟拒絕了。在任海濟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1931年1o月27日,很平常的一天,任海濟一個多月的習慣性日子被突然打斷了。這一天也是任海濟“幸福時光”的終結。
原本準備和平時一樣出門的任海濟被西瑟叫到了哈羅德的書房。此刻任海濟正一臉嚴肅地望著自己的父親。他知道哈羅德一般不會干涉他的生活,找他那必然有著重要的事。
“我親愛的齊格飛,今天晚上有一位重要的客人到訪。我希望你能放下手中的事出席今天的宴會。”哈羅德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孩子,“我知道你很忙,但今天是特殊的。你能明白嗎?”
“是的,父親大人。”
“你能向我保證?”
“我向你保證。父親大人。”
哈羅德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這個最小的孩子雖然最為年少,但卻遠比他的二哥要穩重。是屬於言出必行的那一類。只要他保證過就不會有問題。
看到哈羅德再次將視線移回到手中的檔案後任海濟小聲地退出了書房。
“重要的客人?”走廊上任海濟小聲地自言自語之後又搖了搖頭,“管他去是誰呢。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任海濟站在大門口,看著一輛梅塞德斯-賓士停在自己的面前。他忽然覺的那輛車怎麼這麼難看。四四方方的車體,長長的車鼻,筆直的玻璃窗。怎麼看都像是個棺材。他實在是太無聊了,但這無聊又不能表現出來。自己的父母還有姐姐都嚴肅地站著,就連自己那最活潑的二哥也站的有模有樣。但任海濟的無聊在看到車上下來的人後立刻消失了。
開啟車門後走下車的是位老者。平平的板刷型,標準的國字臉,滿是皺紋的額頭,雙眼因為上了年紀而微微眯起,以及鼻下那屬於容克貴族標誌的八子胡。
任海濟微微皺起了眉,這張臉在他的另一個時空中似乎見到過。很快任海濟就瞪大了眼看著這位老者。他想起自己面前的這位到底是誰了,他也從來沒想到過自己能見到他――保羅?馮?興登堡――現任魏瑪共和國的總統。終於知道哈羅德為什麼要自己今天留在家中了。這的確是需要正式接待的客人。但任海濟又很快皺起了眉。他知道興登堡絕不會無緣無辜出現在這裡。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