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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只能一臉無奈的坐上車。
任海濟喜歡將所有的事都計劃周全,將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無論是最初除掉戈林的時候,還是國會縱火的時候,亦或是“勃洛姆堡——弗裡契”事件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照著他所預想的方向發展。因此像今天這種突然發生的變故讓他非常不滿。當然這種不滿最根本的來源是:他最重要的計劃被迫再次延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沒有什麼比見到那名修女更重要的事了。
昨日,見到那名修女的背影時,那來自靈魂深處的顫動深深印在任海濟的腦海中。那種感覺就彷彿是兩件高速震動著的物體彼此間的共鳴一般。在激動,興奮的同時他內心深處也隱藏著恐懼與不安。他不能確定那名修女就是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孩。他在害怕,害怕自己意外重生時那名黃泉引路者說的話成為現實——她的存在未必是人。
“不。承諾就是承諾。以男子漢的名義所做的約定。哪怕為此與全世界為敵,我也再所不惜。”坐在車上的任海濟雙手緊握成拳,在心中小聲說著。
走進會議事的任海濟微笑著向在坐的人點頭致意,心裡卻小聲罵到:“戈培爾,希姆萊,裡賓特洛甫,還有你布勞希奇。我圈圈叉叉個你們全家。有你們在什麼事不好解決,偏要我在這裡浪費時間。”
“我親愛的小朋友。”
“我的元首,您的召喚便是我的意志。”見到希特勒,任海濟立刻裝出一副崇拜的神情,當然如果能再加兩滴“激動”的淚水就更完美了,“我的元首,有什麼事嗎?”
“是的,我的小朋友。是關於捷克斯洛伐克的事。”說到這兒,希特勒的話停了停,然後彷彿是自言自語地說:“捷克斯洛伐克,這個根據凡爾賽和約新取得獨立的國家,他就和波蘭一樣。他們的存在就彷彿是在我們德意志的尊嚴上狠狠抽上兩記耳光一樣。我們德意志原本的領土被他們像強盜一般佔領,肆意踐踏。他們的存在是不被我們所允許的,是讓我們難以接受的。我們當應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他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消掉!”
“是的,我的元首!他們的存在是讓人難以忍受的。”就在眾人還驚訝於希特勒的咆哮時,我們的主角第一個反應過來,立馬符合著高聲喊到。
希特勒非常滿意他的小朋友的舉動。人都有向眾心理,任海濟的高呼將在座的納粹高官們集合到了身邊,而毫無政治頭腦的國防軍陸軍高官們也跟著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說法。惟獨一個人例外,時任陸軍總參謀長的路德維希·貝克。
以後世的角度來看貝克是名英雄人物,不過卻是個悲劇英雄。他敢於頂撞希特勒,敢於對希特勒的冒險軍事行動說不。他一直試圖阻止希特勒的侵略野心,避免德國走上一條戰爭不歸路。
在任海濟原本的時空中他和施道芬貝格,戈臺勒,哈塞爾共同謀劃了著名的“7·20事件”。(不知道的朋友可以去看由阿湯哥主演的電影《目標,希特勒》)他還被預定為政變後新德國政府元首一職。不過眾所周知計劃最後失敗了,他被迫自殺。
對於後世來說他是個英雄,但對現在的任海濟來說他是個叛徒,是阻礙自己利用希特勒的絆腳石。而對於絆腳石任海濟向來的習慣便是直接將它一腳踢開。戈林是這樣,勃洛姆堡是這樣,弗裡契也是這樣。之所以貝克會被任海濟留到現在有三個原因。第一是因為他的影響很小。戈林最危險也最麻煩,所以他被任海濟第一個解決掉。而貝克在已將陸軍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希特勒面前根本掀不起任何風浪。第二個是因為貝克親納粹黨——儘管不像布勞希奇那樣對希特勒惟命是從,也不像賴歇瑙那般狂熱。最重要的第三點便是任海濟知道只要自己在捷克斯洛伐克事件上成功鼓動希特勒動用軍隊,那貝克就會自動辭職。能不弄髒自己的雙手,自己又何必硬要將手伸進髒水中呢?
“我親愛的小朋友,你認為在這件事上我們該怎麼做?”
“怎麼做?我的元首。你不是早有主意了嗎?”任海濟微笑著反問一句後站了起來,“我想說的就只有一句:捷克斯洛伐克和奧地利有區別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小聲地交談起來。捷克斯洛伐克和奧地利有區別嗎?當然有,而且還是很大的區別。惟獨希特勒若有所思地看著任海濟,跳躍性思維極強的他很快就明白任海濟的話中蘊涵的意思。捷克斯洛伐克和奧地利有區別嗎?作為兩個國家當然有區別。但吞併這兩個國家的手段就未必有區別了……他的小朋友是在暗示他完全可以使用輿論誘導以及武力威脅的方法。
會議結束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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