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部‘純德國’化在短期內是難以實現的。我認為就目前來說我們還需要猶太人,還需要他們的資金。在現階段我們應該採取有節制的控制和歧視政策。然後逐步將在德國的猶太人遷移到‘合適的地方’去。這也是我之前保護那些猶太商店的原因。和平時期的戰爭遠比槍炮來的可怕。我的元首。”
“那麼,你之前為什麼不阻止我?在事態擴大前阻止他們?”
“我的元首,恐怖與暴力能讓那些猶太人屈服於您,畏懼您。所以敲山震虎的事完全有必要。我的權力有限,我只能做我權力範圍內所做的事。”
“我的小朋友,我必須承認,你的想法比我更成熟。”希特勒笑著站了起來,用手輕拍著任海濟的肩膀,“之後的事也交給你去辦了。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當然,我的元首。”任海濟一臉“激動”的低下頭回答,“對了,我的元首,我還有一件事要向你彙報。關於我國與日本的關係……”
將所有的一切全部談妥後希特勒微笑著將任海濟送出了辦公室。當任海濟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之後希特勒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他是怎麼得到國防軍協助的?他又是怎麼得到巴伐利亞控制權的?原本以為將他放在慕尼黑這個我起家的地方便不會有任何威脅。可他居然能做的這一步!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希特勒看著窗外那明媚的陽光,陷入了沉思。納粹黨的兩個領袖由這一天起,開始貌合神離。
海德里希非常慶幸自己沒有因為一時衝動而將那份檔案交給希特勒。他原本以為光是違背元首命令便足夠動搖副元首的地位,然後自己再推波助瀾一番,那副元首肯定會從現在的位置上掉下來。可誰知道他等到的不是元首對副元首的怒罵與責問,而是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這讓海德里希在失望的過程中又有些慶幸。幸好自己還沒有直接與那個笑面虎副元首直接為敵。
巴伐利亞郊區的一所小酒館內,在西瑟的陪同下任海濟直接繞過喧鬧的人群在吧檯前坐了下來。
“西格恩還好嗎?”
面對任海濟那沒頭沒腦的問話,原本在擦拭酒杯的酒保抬起頭用他的雙眼望著任海濟,隨後回答到:“她還在洛基身邊陪伴他。”
“那就好。給我來杯茶吧!”
“紅茶?綠茶?加奶?加糖?加威士忌?加朗姆酒?”
“綠茶。上等龍井。不要奶,不要糖,不要威士忌,不要朗姆酒。”任海濟不厭其煩得回答到。
“先生,你要的東西這裡沒有。不過你可以跟我去裡面挑。”酒保說完向著一旁的侍者使了個眼色,隨後帶著任海濟一個人走進吧檯後的小門內。
在兩長一短,重複三次的敲門聲後,門開出了一條小縫。露出的臉以警惕的眼生看著站在酒保身後的任海濟。
“洛基。”酒保向著門內的人小聲低語。
從走進房間的那一刻起,任海濟便感覺到自己被數十雙冰冷的視線盯住了。就彷彿一隻青蛙走進了蛇窟一般。任海濟壯了壯膽子,他知道如果想活下去,就決不能在猛獸面前示弱。
“沙米爾閣下。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吧。在你身邊的這位應該就是你說的亞伯拉罕·斯特恩閣下了。”任海濟臉上帶著一貫的微笑向著坐在桌前的兩人招呼到,“能見到你們是我的榮幸。”
被任海濟稱為沙米爾的人沒有絲毫寒暄的意思,用冰冷的話語說到:“在開始談正事前我先問一句。你是以什麼身份來進行這一次會談?法西斯的走狗?德國的副元首?還是施維茵家的小少爺?”
“都不是!我是以猶太復國組織支持者的身份。”任海濟不卑不亢的回答。很明顯他的回答出乎所有人意料。
短時間的沉默後坐在沙米爾身旁的斯特恩突然笑了起來:“有趣!真有趣!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有趣的傢伙。那麼讓我們好好談談吧。”
任海濟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面前的這兩個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沙米爾原名伊扎克·耶斯特尼茨基。在中學時,加入了“貝塔”(猶太復國主義運動的青少年組織),為表明自己誓死不渝的猶太復國主義決心,他將自己的名字改為“沙米爾”,希伯萊語的意思是“石塊”,“堅硬的物體”。1935年,為反對德國法西斯,沙米爾告別父母,一個人來到當時英國委任統治下的巴勒斯坦地區。第二年,他加入猶太軍事武裝組織“伊爾貢”。這一組織當時處於秘密狀態,主張透過極端的暴力手段解決猶太人與阿拉伯人的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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