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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於有用沒用,聽話不聽話,旁觀或參與而已。南斯拉夫這枚已走上與歷史完全不同道路的棋子,任海濟必須將它牢牢抓在手中。
看著任海濟冰冷的眼神,西瑟在心中搖了搖頭。在他看來,自己的小主人總是在不停勉強自己,強迫自己做些自己不喜歡的事。
西瑟比任海濟的父母更瞭解他。也只有在單獨面對西瑟時,任海濟才會下達那些讓自己雙手沾滿無辜者鮮血的命令。也只有西瑟才會聽到任海濟在下達完那些冷酷命令後的自嘲與苦笑。
雖然嘴上說的輕鬆,表現的冷酷無情。西瑟知道自己的小主人從未因此而輕鬆,快樂過。現在聽到任海濟親口說出:殺光村莊內的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幼一個不留!這句話後,西瑟的身子微微一顫,但很快便收起那顆狂跳不止的心。用鋼筆在手中的檔案上快速寫著。
“繼續,西瑟。你還欠我有關猶太人的報告。”
“是的,小主人。根據沙米爾閣下的訊息。北非的猶太人分成了三派。人數較多的是親英美派。他們主張與英國人合作,最後在英國人的幫助下建立屬於猶太人的國家。這一派的人數很多,很可能和我們之前對待猶太人的態度有關。人數最少的則是以斯特恩和沙米爾閣下為代表的親德派。更準確的說是親我們的派系。他們主張猶太人的國家必須由猶太人親自動手建立,哪怕這個過程滿是鮮血也在所不惜。與德國的合作只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而已。至於最後,人數最多的派系則是中間派。直白點說就是‘牆頭草’。他們不想為英國人作戰,但也不相信德國人。所以選擇了觀望。”
將嘴中燃燒殆盡的捲菸扔進隨身攜帶的鋁盒內。任海濟小聲笑了出來。
“‘牆頭草’啊~誰能爭取到這些牆頭草,誰就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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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一直只有自己一個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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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一直只有自己一個人(中)】………
從口袋中掏出捲菸,任海濟握著煙盒來回搖晃兩下。將煙盒中最後一根菸咬在嘴中後,他一把將煙盒捏成一團。
咬在嘴中的劣質捲菸不停傳來曬乾的菸草特有的酸味。這種味道對任海濟來說實在太熟悉了。在燃燒後還會散發出一種他更熟悉的味道。
“就好像一股的死亡的味道……在抽菸的時候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只有身體不停傳來的疼痛在告訴自己……我……還活著。”
任海濟看著面前草地上的人群。西瑟的妻子艾芳瑟琳正抱著她2歲大的兒子——阿歷克斯與法密爾一起站在一匹高大的歐洲溫血馬前。先前不停舔著法密爾手背的迷你馬則溫順的站在女孩身邊。此刻這匹迷你馬純黑中混有白色鬃毛的小小身軀上,坐著一個7歲大的孩子。
任海濟對歐洲溫血馬沒什麼研究。話又說回來,他對什麼馬都沒研究。在他眼中馬匹的區別僅在於腿長腿短而已。至於施維茵家主哈羅德是否對自己家中飼養的馬匹有研究,我們不得而知。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施維茵家最早的祖先肯定對豬非常有研究。否則就不會有“施維茵”這個姓氏了。
“傑克弗裡德少爺。車已準備好了。”
愛米莉依然穿著施維茵家的女傭服飾。小巧的黑色皮鞋上方,一雙白色絲襪緊緊包裹著百褶裙下露出的那對纖足的足踝。黑色的連衣百褶裙與身體正前方那圍在腰部的白色圍裙成了鮮明對比。連衣裙的上衣在中央,由領口至腰際繡著一連串白色蕾絲折邊,將黑色長袖上衣清晰的分成左右兩部分。在左半側胸口,則繡著以白色為底色,金絨線鑲邊的施維茵家家徽。制服的領口選擇了立領式設計。當扣上領口的環扣後,女孩的脖子看來細長優美。不過與這身女僕裝最不協調的是,艾瑞卡的頭頂上戴著一頂黑色黨衛軍軍帽。軍帽中央的銀白色骷髏徽記無比刺眼。
“啊~愛米莉。辛苦你了。”
任海濟轉身面對女孩微笑著說道。伸手捏住對方戴著的軍帽帽簷,在將自己那被春風吹亂的黑髮由額頭開始向後草草撥弄兩遍。任海濟一把將骷髏軍帽扣回到自己頭上。
“西瑟。我交代的事快點完成。如果有必要,你親自跑一趟南斯拉夫。”整了整軍帽,將軍帽向下拉到帽簷幾乎遮住大半張臉的程度後任海濟邁步向莊園大門處走去。
“是的,小主人。”向著任海濟的背影,西瑟深深低下了頭。就在這一刻,原本還在草地上的法密爾像風一般從西瑟與愛米莉兩人面前跑過,在距離任海濟背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