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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急敢幌隆!�
“是的,長官。”先前在細心擦拭魯格手槍的黨衛軍軍官向男子敬禮後轉身向著另四人道,“好了,兄弟們。幹活的時間到了。整理好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走。”
車廂內很快再度安靜下來。
“副元首……”
一直將視線固定在窗外的任海濟這時才放下用以支援頭部的左手,扭頭看向那名男子。
與任海濟那種連領口風紀扣都不願扣上的懶散,隨意外表不同。男子身上的黑色黨衛軍軍服整潔,光亮。從領口的風紀扣開始無論是袖章、勳章還是武裝帶、軍靴都穿戴得一絲不苟。
“你好,米歇爾·弗里德里希·施密特上校。”任海濟微微一笑,“又到了突擊檢查的時候了嗎?”。
“是的,副元首閣下。”施密特摘下了頭上的軍帽,走到任海濟對面的座椅上,“可以嗎?”。在得到任海濟的允許後坐了下來。
從外表看,施密特大約40歲左右。與許多傳統日耳曼軍人一樣,他的頭髮剪得短短的,面部表情僵硬木訥,嘴角有著微微小黑胡。即便在任海濟面前坐下,他那雙淡藍色雙眼依然時刻警惕的掃視著四周。
任海濟最害怕的就是與這種人交往。在任海濟看來,他自己就已經夠陰沉了。如果對面再來一個不喜歡說話的傢伙,兩人還不如直接玩瞪眼算了。更重要的是,這種人讓任海濟根本無法從對方表情上來判斷他們在想些什麼,對於喜歡將所有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任海濟來說,和這種人交往實在太麻煩了。
“副元首……”施密特的話停了停,在經過一番掙扎後他問道:“前線的情況很糟嗎?”。
“為什麼這麼說?”
“元首這次出發去前線,似乎在趕時間。與以往幾次相比,我們出發前的準備時間不足,列車出發後也沒有刻意繞行。現在連不定時停車檢查路況的次數也比以前要少許多。所以……”
任海濟低聲笑了出來。將手中幾乎燃燒殆盡的劣質捲菸掐滅在菸灰缸內後,他再次從口袋中掏出煙。
“抽菸嗎?”。
“不用。謝謝。副元首。”
為自己點上煙,任海濟深吸一口後道:“前線的情況不算很糟。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可能在今年聖誕節之前就能結束戰爭。關鍵是急需元首在瞭解情況後做出判斷。”
任海濟的回答讓施密特有些疑惑。如果真的急需元首做出判斷。那為什麼這輛駛往前線的列車上就只有元首與副元首兩人。(鮑曼也在,不過他又被忽略了。)自己知道的布勞希奇閣下、凱特爾閣下都不在列車上。這輛空曠的列車更像是載著元首與副元首去蘇聯旅遊的。
就在施密特感到疑惑的時候,他忽然聽見坐在對面的副元首問道:“對了……施密特上校……我似乎以前沒有見過你……”
“是的,副元首閣下。我是第一次……”
“也是……”任海濟小聲笑了出來,“為了保證元首安全,‘元首警衛旗隊’中的人連我也不可能都見過……”
“元首警衛旗隊”也就是日後著名的武裝黨衛隊第一裝甲師——“阿道夫·希特勒”師——當然現在這個師還只是裝甲步兵師。不過正像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思那樣,從最初開始“元首警衛旗隊”的任務就是保護希特勒的安全。他們使用繪有鑰匙的盾牌圖案作為隊徽,紅色卐字袖章上有著希特勒的親筆簽名。當希特勒出行的時候,都是由他們負責安全警戒。
與飛機相比,希特勒更喜歡乘坐火車。每一次當他準備乘專列出行的時候。德國人的嚴謹天性就會被打破。所有德國列車時刻表都依照“亞美利加”號的行程來安排。
與列車同時出發的隨行人員也是出發前3小時,由希特勒親自指定。因為你根本不知道誰會與希特勒同行,所以想依靠收買隨行人員,刺殺希特勒是不現實的。除非你能將整個“元首警衛旗隊”的人都收買過來。
而當希特勒停留在“狼穴”或各指揮部的時候,“亞美利加”號也會空車在德國各鐵路線上無規律到處行駛。因此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的話,你根本就不知道希特勒到底在不在專列上,刺殺更是無從談起。
即便你知道希特勒將乘坐“亞美利加”號出行,也知道列車將會走哪條鐵路線,想完成襲擊行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除去前後兩節裝甲車廂外,第一節裝甲車廂後還有兩節車廂供黨衛軍護衛隊使用,之後隔開乘務員車廂後還有一節通訊車廂。一旦發生意外,通訊車廂能迅速聯絡到前後兩輛偽裝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