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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德國,每一次與裡賓特洛甫見面,他第一句話就是:“德國在波蘭囤積大量兵力到底是為了什麼?”隨後才開始與對方拉扯家常。一個優秀的外交官能從對方的表情中推測出對方在想什麼,從對方無關的話語中找尋到些許自己需要的情報。
對於裡賓特洛甫與莫洛托夫之間互相扯皮的行為,任海濟不禁想到當初英法在蘇臺德地區問題上的表現。此刻的莫洛托夫和達拉第那個演猴戲的傢伙一樣,讓自己覺得好笑。唯一的卻別僅在於達拉第代表的是一群懦弱無能,一心禍水東引的“小雞”,而莫洛托夫則代表著一群雖然現在餓得不行的“小狗”,但只要緩過神便能化為猛獸的“北極熊”。
於是我們的主角就以一種上帝視角看著這群棋子們在名為“歷史”的上帝操縱下,在名為“世界”的棋盤上跑來跑去。
過年了,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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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巴巴羅薩”啟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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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巴巴羅薩”啟動(2)】………
115次列車在鐵道上高速奔跑著,從蒸汽機車頭煙囪冒出的濃煙宛如一條向後騰飛的黑色巨龍,在拖曳的10節車廂上空久久不散。
115次列車由柏林出發,途徑華沙後終點站設在波蘭的盧布林。與歷史上進入戰時總動員後的蘇聯列車不同。115次列車除去火車頭與裝有燃煤與水的第2節燃料車廂外,還掛有1節餐廳,5節客用車廂與3節貨物車廂。換種說法就是,10節車廂中只有最後3節貨物車廂是用來向前線運送士兵用的。這讓115次列車看來更像是一列運送旅客的客車,運送士兵去前線僅僅只是它順帶的任務。這不僅讓人懷疑德國是否真的身處戰爭中。如果是蘇聯列車,那肯定是10節車廂全是貨物車廂。士兵與平民全都裝在一起。中途短暫停留的時候便將平民全部扔下列車,等裝滿燃煤與水後直接開赴前線。這才是效率。
115次列車在鐵軌上高速且平穩的跑著。車輪駛過鐵軌接縫處傳來有節奏的“咯噔”聲。第3節車廂內,任海濟橫躺在車廂中間的三人座椅上,坐在他對面的艾瑞卡一臉笑意的看著面前這個用兩團餐巾紙塞住鼻孔的哥哥。法密爾則一如既往得端坐在一旁,兩眼目不斜視望著前方。如果不是上車後任海濟下令這個女孩坐下,恐怕現在法密爾正右手握著魯格p38在車廂中央走道上來回巡邏呢。
“真是受不了……我都說不用專列了……”
“才不是專列呢,哥哥。後面的車廂裡還有平民與士兵。怎麼說這都是輛軍列。”
“軍列?!”任海濟一把坐起身,“這也算是軍列?這節車廂中只有我們幾個,外加一群國防軍士兵。這也算是軍列?就他們那些人數,每個人像我一樣全都躺在椅子上,車廂內還有空位!啊?這也算是軍列!”
面對任海濟咆哮的語氣,艾瑞卡只是笑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哥哥,鼻血又要流出來了哦~”
感覺到鼻腔中又有帶著腥味的液體開始向下流動,任海濟連忙躺回到座椅上。
“你看,就因為哥哥你在售票口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流鼻血。把那些車站工作人員都給嚇傻了。所以他們才會弄了這個專用車廂給哥哥你好好休息一下。”艾瑞卡滿臉戲謔笑容,“這是哥哥你自找的。”
再次從座椅上一把竄起,任海濟衝著面前的兩個女孩大喊:“胡說,錯都在你……你們身上!”任海濟原本下意識說“你”,不過考慮了片刻後他改為了“你們”這個詞。
一直端坐在旁的法密爾臉色微微一紅。艾瑞卡則依然笑著說:“啊拉~鼻血又下來了哦,哥哥……”
再次躺回到座椅上,任海濟將下垂的左手貼在額頭,感受著車廂輕微的顛簸……
任海濟起床的時間與往常一樣。不過與往常不同是,當他走出臥室大門的時候並沒有聽見艾瑞卡那招呼自己吃早餐的熟悉聲音,緊閉的客房大門與門內不是傳出的悉悉索索聲表示兩個女孩還在屋內。於是這個無聊的傢伙梳洗完畢後便坐在客廳沙發上拿著本書看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意味著今天個普通早晨,只是與往常略有不同而已,時間一到便會恢復正常。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沒必要書寫了,任海濟這傢伙也不會流鼻血了。
坐在沙發上,任海濟翻閱著手中卡夫卡的《洞穴》。這個以第一人稱描寫的作品真實地反映了一次大戰前後,普通小人物失去安全感、生活與生命得不到保障的恐懼心態。不過在任海濟眼中,身為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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