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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師不同,這支雜牌師的指揮官要做的事有很多。光是從後勤補給考慮,為各種型號不同,產地不同的車輛編組就足夠指揮官累到虛脫了。後勤這種事從來不是克萊茵擅長的,“瓦露基利”或者說任海濟又需要凱爾,那第14機步師就只有交給梅耶了。
至於梅耶本人對於指揮第14機步師倒是顯得有些欣喜若狂。似乎在他看來,這個安排是副元首交給自己的挑戰,是副元首特地給予自己的機會——用於證明自己的才能完全配得上自己肩章上的金星。
於是從5月4日起,整個盧布林地區熱火朝天。
克萊茵指揮著第35裝甲師到處亂竄,意圖在短時間內磨合整支部隊。讓每個裝甲團、裝甲營都能瞭解對方的行動方式。
而第14機步師則在梅耶指揮下,天天繞著城區搞長距離拉練。梅耶的意圖很明顯,一支新組建的部隊最關鍵的是彼此間的信賴,只有把他們累得趴在地上,需要別人的幫助才能完成訓練任務後,他們才會理解彼此互助的精髓。有時候信賴不是光靠嘴上說說就能建立的。需要讓對方瞭解你的能力後才行。這就像坎通納時期的曼聯一樣。“國王”說要贏,所有曼聯場上球員就會努力將球傳到他腳下。因為每個人都相信,他們的“國王”有辦法、有能力將腳下的足球送進對方球門。
到5月7日,克萊茵與梅耶忽然想到,同樣是訓練。為什麼雙方不合作,進行攻防演練呢?這樣不僅能知曉自己的訓練成果,還讓士兵知道自己在戰場上該怎麼做,更能加強雙方士兵對戰友的瞭解。
於是盧布林城區外的居民經常能看到:第一天,一群德軍士兵在這裡挖了一條深深的戰壕。第二天,一群德國坦克與從戰壕上碾壓而過駛向市區。第三天,前一天剛剛開過的坦克又退了回去。第四天,德國人在戰壕旁拉起了鐵絲網。第五天,一群裝甲車和士兵越過戰壕跑向城外。第六天,裝甲車又載著士兵回到市區。第七天,德國人總算消停了。可新的一週到來,德國人又開始了與上週相同的舉動。唯一區別僅在於戰壕又向外延伸了。
整個過程中“瓦露基利”唯一的任務就是協助第14機步師不停挖戰壕。這是讓那群精力旺盛的小夥子們消磨精力的最簡單,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任海濟對於“瓦露基利”的要求近乎苛刻。別人在訓練,你們也得訓練。別人在休息,你們還是得訓練。過多的休息時間對“瓦露基利”的小夥子們來說並不是件好事,這很容易消磨掉他們計程車氣。
最後盧布林城區外翠綠的草地上滿是坦克碾壓過後履帶翻起的泥土,一條几乎環繞整個城區的戰壕以及幾乎灑落在各處的鐵絲網。要不是任海濟阻止,一心挖直線的第14機步師與“瓦露基利”計程車兵們在梅耶監督下,甚至能將戰壕直接挖到華沙城去。這條几乎環繞整個盧布林城區的戰壕,讓見到它的人還以為布格河對岸的蘇聯人要衝過來了。
5月20日,盧布林地區終於恢復了平靜。克萊茵、凱爾以及梅耶都在為大戰前做最後準備。士兵們也終於得到了一天的休息時間,用以養足精神來應付22日凌晨開始的戰鬥。
任海濟端坐在位於盧布林市區內的指揮部辦公室內。
這棟兩層樓建築原本是市政府辦公樓。不過隨著德軍佔領波蘭後,原本在這棟大樓裡工作的波蘭官員被驅逐了。而新的親德官員選擇了一棟更漂亮,更寬敞的大樓作為辦公樓。於是任海濟便選擇這棟被拋棄的大樓作為臨時指揮部。反正到時候只要“瓦露基利”一移動,自己的指揮部也會跟著走。這棟樓是高是矮,是大是小都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合起手中的檔案,任海濟直起身走到窗臺邊。
戰爭為這座城市帶來的創傷遠沒有治癒。放眼望去,街上依然滿是倒塌的外牆、散亂的碎石和破損的窗戶。大街上冷冷清清,只有身穿灰色軍裝的國防軍士兵與波蘭的納粹衛戍部隊扛著手中的槍在來回巡邏。偶爾也能見到幾個身穿黑色制服的黨衛軍士兵匆匆跑過。至於這裡原本的主人——波蘭人,整個街道上幾乎一個也看不到。
剛為自己點上煙,身後就傳來了大門開閉的聲音。
“哥哥,我回來了。”
任海濟依然看著窗外,大街上一名男子正在接受黨衛軍士兵盤查。
“艾瑞卡嗎?你的姨夫和姨母還好吧。”
艾瑞卡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向任海濟,在距離他大約半米的距離上停下腳步。艾瑞卡微笑著說:“恩,他們很好。不過姨夫總是在抱怨:當初將我拐走的那個傢伙為什麼不出現。”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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