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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斯基與瓦杜丁不敢苟同。只有無能的指揮官才會順著敵人安排好的道路前進。可從目前戰局來看,他們又判斷不出德軍的目標到底是哪裡。在無奈嘆了口氣後,兩人只能依照目前戰局作出安排。
就在幾乎所有蘇軍指揮官為目前德軍行動而感到迷惑的時候,遠在烏克蘭的朱可夫一人在他的辦公室內不停推演著。
朱可夫認為德軍的目標不可能是列寧格勒。否者他們不用像現在這樣不停向東擴張。這屬於所有蘇軍指揮官的共識。但之後就不同了,朱可夫猜測德軍的目標很可能是列寧格勒東面的沃爾霍夫。因為他們至少需要一個100公里的縱深來防禦42年冬季蘇聯紅軍的反撲。當然也可能是更東面的季赫翁或者是拉多加湖東面的洛傑伊諾耶波列。這完全取決於德軍的後勤補給線能支撐起多長的戰線。退一步說,即便德軍不佔領那裡。而是將佔領區內所有鐵路線全部破壞後再後撤,這100多公里的地區在暴風雪橫行的冬季足夠拖死蘇軍反攻部隊了。
在辦公室內,朱可夫圍著地圖不停轉圈。每當想到什麼,他便在地圖上圈圈畫畫。
朱可夫可不是rì本人。那種海上自衛隊不損失任何一艘船就能全殲中國東海艦隊的推演他可做不出來。(話說回來,真的要打rì本,需要出動軍艦嗎?)朱可夫從來就沒有高估過蘇聯紅軍,也從來就沒有低估過德軍。他總是以蘇聯紅軍為弱勢群體來推演這場戰爭。朱可夫從不懷疑蘇聯紅軍能取得最後勝利,唯一的區別僅在於蘇聯紅軍將為這場勝利付出多大的代價而已。
朱可夫認為,德軍既然能不顧補給線來玩一次冒險舉動,他們就一定會再來第二次,第三次。光從補給線來考慮德軍的行動方向是不現實的。但如果加上這個不確定因素,想推斷德軍的行動方向難如登天。即便像朱可夫這個二戰名將,一時間也判斷不出德軍的目標。
任海濟在剛剛過去的冬季行動計劃無疑是成功了。那種不管補給的非常識的軍事行動,讓蘇軍指揮官在判斷德軍的行動方向時,有些不知所措。蘇軍指揮官們擔心德軍會再來一次這種非常識的軍事行動。
也只有任海濟知道,他不可能再玩出這麼一場敵前大逆走,也不可能再來一次不顧後勤補給一路狂奔的戰術。
就好像“空城計”只能玩一次,而且還必須看物件是誰一樣。如果帶領魏軍的不是司馬懿而是孟獲。諸葛亮的“空城計”會有用才怪。
任海濟很慶幸蘇聯的指揮官不全都像布瓊尼那樣鬍子比腦袋大。他們有太多的東西要考慮。任海濟也很慶幸,此刻坐鎮蘇聯參謀總部的人不是朱可夫。否則以朱可夫的智慧,一旦得到足夠的情報支援,他能迅速從一大堆訊息中找到有用的東西。之後無論德軍玩什麼花招都會變得毫無用處。
A集團軍群向北猛攻,“瓦露基利”還在將手向東面延伸。阻擋在他們面前的蘇軍被打得潰不成軍。
在所有德國武裝部隊中,“瓦露基利”已經算是悍不畏死,尤其是當他們的直屬指揮官與他們在一起時。不過這次他們終於見到了一群比他們還要瘋狂的傢伙。
對“耶路”來說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他們後退。這支由狂熱猶太復國者組成的隊伍就彷彿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一般。距離炮擊結束還有15分鐘,這些臂章上有著“大衛之星”徽章的武裝黨衛軍士兵便提著手中的步槍,向前方的蘇軍陣地發起衝鋒。當第一個士兵衝進蘇軍戰壕的時候,來自他們後方的炮擊都還沒有結束。
躲在戰壕內的蘇軍士兵用雙手捂著耳朵,驚訝的看著站在戰壕外的黨衛軍士兵。這群黨衛軍外籍士兵絲毫不在意,不遠處己方火炮爆炸掀起的碎石與泥土砸落在自己身上。也不理會戰壕內蘇軍菜鳥們高舉的雙手。手中的步槍與衝鋒槍響成一片。緊隨而來的2型坦克高速碾過戰壕,向著前方的蘇軍第二道防線衝去。
在“耶路”裝甲師的左邊,“瓦露基利”依然使用他們最擅長的突擊方式。士兵們貓著腰快步跟在E50坦克後,藉著E50坦克厚實的裝甲避開前方蘇軍shè來的子彈。在MG42密集的掃shè壓制住戰壕內的蘇軍後,他們快步衝向蘇軍戰壕。只是當他們衝入蘇軍戰壕的時候,戰壕內倖存的蘇軍士兵都向後方的第二道防線撤退了。只留下滿地的蘇軍屍體。
與“耶路”,“瓦露基利”的遭遇相比,更左面梅耶率領的第35裝甲師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們負責的戰線遭到了蘇軍頑強抵抗。蘇軍藉助防禦工事,透過密集的火力shè擊將第35裝甲師計程車兵死死壓制在前方戰線上。陣地上的ZIS-2反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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