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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到達最佳攻擊位置。
德艦在最後才發現航線正前方有艘驅逐艦衝了出來。
英艦在最後才發現自己衝過頭,跑到了德艦的正前方。
如果說英軍艦隊能早一步從“興登堡”號的右側發起攻擊,他們就能發現這艘戰列艦就是一不會還手的活靶子。可惜他們再也沒機會了。
突然出現在“興登堡”號航線正前方的“冥河”號正努力轉向,試圖達到魚雷發射角。
“興登堡”號左舷前方的水兵急忙穿過甲板跑到另一側的105mm副炮內。可那們副炮才響了12下便停了下來。
艦橋上的朗斯多夫大叫:“射擊啊!繼續射擊啊!為什麼停下來了?”
大副在一旁苦著臉:“長官,那門炮……彈藥耗盡了……”
朗斯多夫只感到一陣暈眩。知道來不及用主炮阻止對方的他下達了一個瘋狂卻又正確的命令。
“航向不變!全速前進!給我撞沉它!”
“冥河”號上的船員驚訝的看著視線內的德國戰列艦越來越大。當他們明白德艦的目的後驚訝變成了恐慌。
英國的A級驅逐艦排水量才1400噸。與40000多噸的德艦相比就如一個嬰兒。左轉到一半的“冥河”號只能期望自己轉向夠快,避開德艦。可一切都太遲了。“興登堡”號的35節航速與“冥河”號完全相同。“冥河”號的艦長明白當對方一心想撞成自己的時候,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興登堡”號的艦首狠狠撞上了“冥河”號的尾部。
“冥河”號就如大漩渦中的一片枯葉,在海面上無力的旋轉起來。隨後它的船頭撞上了對方的船體中後部。儘管在反作用力下很快被彈開,但瞬間的接觸中響起一串刺耳的金屬撕裂聲。“興登堡”號水線以上5米處被劃出一道長約15米的傷口。不過這傷比起“冥河”號來說要好得多。“冥河”號的艦尾被撞得深深凹陷,估計尾舵與螺旋槳都保不住了。“冥河”號失去動力,無助的躺在海面上。船員也被撞得東倒西歪。“冥河”號的艦長腦袋不小心撞到指揮台頓時滿臉鮮血暈了過去。
無力追擊的英艦隻能眼睜睜看著德艦離去……
當哈伍德將2小時內的整個作戰過程以電報形式發回英國後。頓時英國朝野上下震動。一艘德國戰列艦在大英帝國一艘戰列巡洋艦,三艘巡洋艦以及四艘驅逐艦的圍攻下揚長而去。這是大英帝國皇家海軍的恥辱,更是威脅。一艘“施佩伯爵”號袖珍戰列艦便能將整個大西洋航線攪得雞犬不寧,更不用說這艘高速戰列艦了。
張伯倫在首相府內大罵丘吉爾。罵他無能,罵他給整個英國海軍丟臉。這麼多船都沒能擊沉一艘德艦。等丘吉爾離開後張伯倫開始偷笑。能給自己的政敵難堪讓他心裡非常高興。
回到海軍軍部的丘吉爾開始大罵自己的手下,罵的內容幾乎和張伯倫的完全一樣。隨後他到軍情處大罵情報人員。阿根廷藏著一艘德國正規戰列艦你們居然都不知道!
整個英國上層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尼科拉斯大人,剛才‘興登堡’號釋出明碼電文。”沒等尼科拉斯說話,雷奧尼低頭看著電報念道:“我艦已突破封鎖。現正全速向母港駛去。”
尼科拉斯站起身,走到窗邊,一把拉起百葉窗。頓時炙熱明亮的陽光逼得他抬手護住眼睛。
“雷奧尼小姐。現在的柏林應該是大雪紛飛的日子吧?”尼科拉斯突然丟出句沒頭沒腦的話。
將資料夾懷抱到胸前的雷奧尼平淡的回答:“快到聖誕節了。如果沒出狀況的話的確是這樣。”
“大雪紛飛的故土啊~~很久沒見到了。”
“想家了?閣下。”
“想家嗎?”尼科拉斯的話有些自言自語,“想家又能怎麼樣?對於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來說,你不認為家是一個難以企及的奢望嗎?”
尼科拉斯的話讓雷奧尼想起了自己。自己的父親是一名納粹黨員。與尼科拉斯一樣他們並非希特勒的右派,而是跟隨戈雷格爾·斯特拉塞的左派。他們堅信的是真正的國家社會主義,而非一人的鐵血獨裁。於是在1934年6月30日,那個殘酷的“長刀之夜”。左派成員成為了希特勒暗中清洗的目標。
雷奧尼還記得那晚身穿黑衣的黨衛隊衝進自己的家,將父親拖到門口。嘴中咒罵著她聽不懂的話,同時掏住槍指著父親的頭。自己的母親哭喊著拉住一位黨衛隊成員,卻被對方一腳踢開。當時14歲的雷奧尼真狠自己不是男兒身。在這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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