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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裝甲軍由突破口向西一路猛衝,防守色當南部的第2集團軍在自己左臂被斬斷後發現古德里安向著自己後方猛衝,在反擊失敗後集團軍司令於茲格爾被迫下令撤退。可往哪撤成了問題。
向西?將馬其諾防線後方交給德國人?向南?把巴黎送給德國人?於茲格爾實在難以決定。他只能將這個難題交給喬治將軍解決。喬治將軍隨後又將皮球踢了回來。他回答到:“做你覺得應該做的事。”於茲格爾決定向南撤退。他一走,色當防線的缺口立刻擴大到十幾公里。
色當北部的法軍第9集團軍處境要困難得多。除了萊茵哈特的正面猛攻外,霍特在攻擊他的左翼,而它的右邊德軍裝甲師中最強的“瓦露基利”正無情地撕咬著那被打斷的右手。
“自古有言,圍城缺一。”任海濟咬著煙,隨著他下額的細微活動,菸灰紛紛飄落,“知道嗎?凱爾,人是種很微妙的東西。在面臨絕境時人那本身具有的求生慾望能激發出無比的力量。那種魚死網破的絕地抵抗是最讓人頭疼的。所以不能完全掐斷他們的希望……”
一輛編號為332的2型坦克正在越過法軍臨時戰壕。2型坦克的履帶輕易碾毀了戰壕上的沙包。車身高高抬起,又狠狠砸下。步兵戰壕完全阻擋不住2型坦克。坦克剛剛駛過,緊跟在後的威廉等人立刻舉起mp38向躺在戰壕內殘存的法軍一頓掃射,無論是已死去的,還是受傷的。前進中的2型坦克停了下來,車身猛然一震,75mm火炮炮口冒出的白煙很快消失在空氣中。遠處正不停後撤的法軍人群中激起一片硝煙。
“魯威,你帶人火力掩護。海爾默,你帶剩下的人跟我繼續上。”說著威廉縱身翻出戰壕,依託2型坦克為掩護,手中的mp38一竄掃射。
“只要有些許的希望。人的本能就會跟著走。特別是在進行了長時間的苦戰後,原本以為沒有活下去的希望。在這個時候只要有活命的希望,人的本能就會向希望靠攏。所有的訓練,秩序,命令都會被忘到腦後。這個時候如果指揮官是個沒用的廢物,後退就會衍變成潰散。”
ju87d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從天而降,1800kg炸彈的巨大爆炸將四散逃竄的法軍士兵高高掀起,又重重拋下。在他們身後德軍的2型坦克那門同軸機槍幾乎沒有停過吐出的火舌。
“不……不行了,後退!後退!”
“不準後退!不準後退!”
法軍指揮官試圖阻止士兵潰散。卻見不到絲毫成果。退卻計程車兵不時從他身邊跑過。
“停下,再後退我就開槍了!”
槍聲急至,原本還僵持的法軍士兵再也管不上指揮官的命令,幾乎是拖著槍死命向後逃去。
“所謂的圍城缺一不單單是留給對方生存下去希望,從而降低對方的抵抗意識。更多的是要牽著對方的鼻子讓他心甘情願的跟著你走。無論是欺騙……還是恐懼……為此我必須以鮮血鋪出一條路來。”
編號為332的2型坦克那門同軸機槍向著後退中的法軍不停射擊。那名大叫“不準後退”的法軍指揮官表現出驚人的勇氣與運氣,還有傻氣……。在50米處用他用自己的配槍向著坦克連連射擊。不過除了子彈被彈開時閃過的火花外什麼也看不到。而由2型坦克上的同軸機槍內不停射出的機槍子彈卻沒有一發擊中他。與四周四散逃竄的法軍士兵相比這名法軍指揮官實在太顯眼了。
不過他的好運到頭了。一顆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子彈擊中了他的右腿。失去重心的法軍指揮官頓時摔倒在地。當他由驚愕中慌忙抬起頭時看到的卻是2型坦克的地盤前部裝甲與履帶。
逃竄中的法軍士兵停下腳步回頭見到的是逐漸消失在坦克履帶下方的指揮官與他那絕望的呼喊。骨頭被一寸寸碾斷的聲音在嘈雜的戰場上是如此的清晰。
緊跟在坦克後的威廉等人趁機扣下扳機。mp38立刻伴隨著清脆的射擊聲向著一時停頓的法軍士兵吐出死亡的火焰。
“話說回來,人是愚蠢的。他們永遠都不知道天空其實是很寬廣的。只會向著一條自己看準的死路走下去。人是愚蠢的,可神是慈悲的。神的拯救已經出現,愚蠢的凡人卻永遠不會發現。”
從地圖上看,法軍第10軍負責進攻的兩個裝甲營被“瓦露基利”擊潰後,法軍殘存部隊像一群毫無目標的綿羊,順著他們出發方向死命向北逃竄。緊跟在他們後面的“瓦露基利”就像狼群分別堵在他們的西面與南面,將法軍死死擠壓在馬斯河岸。如果這時法軍能抱著必死的決心向西突圍,或者直接跳入馬斯河中,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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