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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這兩次軍事行動在時間上是個巧合,即便打死他,韋維爾也不會相信。同時發生的兩線戰鬥,讓韋維爾怎麼看都覺得自己掉入了德國人的陷阱中。
德軍在北非的戰鬥與在希臘的戰鬥同時展開。雖然看上去是兩次完全不相干的軍事行動。但對暗中策劃這一切的任海濟來說都屬於他的同一個計劃——“雙頭蛇行動”。在任海濟的計劃中,同時展開兩線攻擊能迫使對方分散兵力。這點對於對無法及時得到本土補給的北非英軍來說是致命的。
打蛇打七寸。但對於雙頭蛇來說。無論你打它的哪個頭。蛇的另一個頭便能狠狠咬上你一口。反映到地中海戰場上便是,無論英軍將重點放在北非還是希臘,另一側的軍事行動就能順利完成。如果英軍自大的將兵力一分為二,那就會同時遭到攻擊。
當然英國人並不傻,任海濟也不認為他們有膽量將原本就戰鬥力不足的部隊再一分為二。在從震驚中緩過神後,韋維爾立刻召集了他的眾參謀們思考對策。
精銳部隊已被調往亞歷山大港,已經或即將登船抵達希臘。現在已不可能,也沒時間再讓這些部隊返回昔蘭尼加。馬格塔隘道意外失守,那剩下的便只有梅爾沙隘道與昔蘭尼加沿海的多個港口城市了。
韋維爾與他的眾參謀們立刻做出決定,退守梅爾沙隘道。在必要時可以放棄梅爾沙隘道,依靠班加西,巴爾切,德爾納,泰米米等沿海大型城市阻擋住德軍前進步伐。為部隊從希臘戰場抽調部隊增援爭取時間。至於希臘戰場是勝是敗,那只有盡全力,聽天命了。
韋維爾與他的北非軍團面臨的困境其實也代表著現在的英國人所面臨的困境。無論是空軍還是海軍。
歷史上的那群“倫敦上空的鷹”們被死死拖在了挪威北部。在丘吉爾改變命令前,他們只能不停趁夜飛抵奧斯陸與納爾維克上空,然後在德軍地面防空火炮與夜間戰鬥機的交叉火力下試圖炸沉那4艘被數百噸鋼筋混凝土死死保護起來的“伊利莎白女王”級戰列艦。任海濟眼中只能出任誘餌任務的英國老式戰列艦成功完成了它們的任務,釣上了英國皇家空軍這條大魚。
至於英國皇家海軍,格陵蘭海一戰使他們元氣大傷,直到現在還未緩過氣來。丘吉爾不止一次詢問海軍,全新的“喬治五世”級戰列艦與“光輝”級航母到底何時能夠成為海軍戰鬥力。不過恐怕想在41年中旬前讓他們加入海軍的難度與想讓丘吉爾的光頭上長出頭髮來的難度一樣大。更大的問題是,缺少了在北大西洋巡航的艦隊。即便美國人對前往英國的商船隊加強了保護,但商船隊依然受到巨大威脅。
我們都知道在美國人加入戰爭前,加拿大至英國的主要航線上,雙方只能為船隊提供起點與終點兩端各15個經度線的護航。由英國出發的空船隻能被保護至冰島以西約500km處,然後護航艦在那裡將遇到駛往英國的裝滿貨物的船隊,併為其提供護航。於是在北大西洋中部出現了一個空隙。即便美國人“租借”給英國大量老式驅逐艦後,冰島以西至紐芬蘭島之間的護航空隙依然存在。而冰島南部水域,由於空中掩護力量覆蓋不到更是成了北大西洋上的“黑窟”,運輸船的墳場。
冰島西南方大約150公里處,相比北極圈內惡劣的冬季氣候而言此處的風浪雖大,卻還不至於讓小型驅逐艦在航行中整個艦首消失在海浪中。
特籮蒂婭在“齊柏林”的航空隊指揮室內雙手撐在海圖桌旁。海圖上的圓規,直尺都被她推到一邊。在海圖中央則堆放著大量照片。特籮蒂婭那對天藍色雙眼緊緊看著自己面前海圖上的照片。“齊柏林”龐大的船身在海浪中微微搖晃著,特籮蒂婭卻好像雙腳被緊緊釘在地上,一動不動。好久她轉過臉,望著身邊的參謀長冷冷道:“時間還沒有計算出來嗎?”。
“抱歉,少校。”參謀長連忙用手壓了壓頭頂的軍帽帽簷,擋住特籮蒂婭那近乎可以殺人的眼神後小聲道:“因為這個計劃太急了,大家還未做好準備……”
“我要的不是藉口。是時間!具體的飛行預計時間以及彈藥數量的計算!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這麼一群人在這裡都比不上海蓮娜一個人!”
在特籮蒂婭那冰冷的語氣與眼神下,參謀長不停用手擦著額頭的冷汗。他只能重複說著:“抱……抱歉。少校……”
從參謀長身上收回視線,先是深吸口氣穩住情緒後特籮蒂婭直起身,自言自語道:“好吧,現在看來海蓮娜至少還有些用。”說著她再度望向一旁的參謀長,“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等到個能讓艦載機出發的天氣。但如果因為你們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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