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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視為如兄長般存在,讓他們無限憧憬與崇拜的直屬指揮官。
克萊茵匆匆從前線趕回,得到的卻是任海濟的無視。結果“瓦露基利”的直屬指揮官與師長兩人,當著所有人的面像小孩子打架一樣互毆了半天。最初克萊茵憑藉著身高臂長,外加突然襲擊的優勢,讓任海濟的臉上成功掛彩。但隨著任海濟陷入瘋狂後,克萊茵就成了單方面受害者。任海濟的近身搏擊讓克萊茵失去了先前的優勢,隨後他不停用手肘與膝蓋這兩個人體最堅硬的部位猛擊對方臉頰與腹部。
這種無聊的舉動直到凱爾上前試圖勸解,結果被任海濟一拳擊中胸口,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子後大喊:“看什麼?還不快拉開他們兩個。”後,一群早已被任海濟瘋狂舉動嚇傻的指揮部參謀官們才慌慌張張跑上前,試圖拉開糾纏在一起的直屬指揮官與師長。去拉克萊茵的幾人到沒遇上什麼問題。另一組人卻在任海濟不分敵我的瘋狂攻擊下不是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就是滿臉鮮血趴在地上不停呻吟。這裡不得不說下,“瓦露基利”眾小夥子們的肉搏戰能力不算差,即便是坐辦公室的參謀官在任海濟的調教下也與一般國防軍士兵相差無幾。可他們依然被陷入瘋狂的任海濟輕易擊倒。最後在帳篷外執勤的警衛連士兵幫助下,他們才制伏了瘋狂的直屬指揮官。
面對雙膝被死死按在地上,雙眼依然血紅的任海濟。法密爾一言不發,上前便是兩耳光。見對方依然瞪著自己,她再次伸手在任海濟臉上狠狠抽去。一時間帳篷內只剩下任海濟急促的喘息聲與法密爾右手抽在對方臉上的“啪,啪”聲。直到任海濟的眼神緩和下來後,法密爾抖了抖已發麻的右手。隨後她快步走到克萊茵面前,以閃電般速度拔出毛瑟手槍頂在對方額頭。在法密爾看來,無論是誰,無論出於什麼原因。膽敢傷害副元首的人都是不能原諒的。如果不是因為克萊茵是師長,副元首可能還有任務交代給對方。那在克萊茵動手的時候,她就會衝上去用槍托直接砸暈對方了。
這場指揮部內的騷亂在開始10分鐘後,以任海濟臉頰紅腫、流著鼻血,包括克萊茵在內數人被扶著走出帳篷作為結局。直到最後任海濟依然沒有向克萊茵解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兩人就像互相慪氣的孩子,彼此都不願看對方一眼,直接分手。
任海濟並沒有阻止那些小夥子們的瘋狂舉動。他想藉由這次事件告訴所有打算與自己對抗到底的敵人:如果你真的決心抵抗到底,那就先把遺書寫好。“瓦露基利”絕不會因為你先前還不停向我們開槍,時候一到扔下手中的槍,高舉雙手投降,就會讓活下去的。當然這也可能導致之後的敵人在面對“瓦露基利”時死戰到底,拒不投降。對此任海濟不在乎,一點也不在乎。無限的恐怖或許無法統治他人,但可以迫使人屈服。對方之所以不願屈服,那是他們經受的恐怖還沒能超過心理底線而已。
任海濟才沒時間,也沒必要與這個世界培養感情。他才不在乎是否會與整個世界為敵。在現在的他眼中,一切膽敢阻礙他改造這個世界的東西,都必須被摧毀。無論是個人、團隊、國家還是……這個世界。
4月2日,突破“藍色防線”的德意聯軍開入托布魯克市區內。戰鬥開始轉入巷戰。面對無兵可用的窘境,莫斯特最終決定放棄抵抗,選擇投降。可是在投降前他還有件事必須完成。他必須炸燬託布魯克的碼頭,以防止德軍利用託布魯克的港口的大吞吐量,將整座城市作為對抗英軍的前線基地。只要託布魯克不能發揮它的港口作用,德軍漫長的補給線便沒有任何變化,他們便無法有效威脅到埃及。大英帝國在北非的戰爭只能說陷入僵持,而非戰敗。
一般來說。凡是指揮官說:“最後關鍵時刻炸橋。”通常這座橋是炸不掉的。這就和“堅持最後5分鐘”一樣。這“最後5分鐘”通常也是堅持不了的。不過以上都是在電視劇、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情節。現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可不是在電視中。
莫斯特將城中剩餘計程車兵,一半化為了工兵隊。他們在託布魯克的沿海港口各碼頭埋下了數噸炸藥。彈藥庫內的烈性炸藥甚至是炮彈彈藥都被堆放在了各碼頭上。莫斯特的意思很明顯,託布魯克可以給你們德國人,但你們德國人別想從託布魯克得到任何東西。
當漫天濃煙在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響後從託布魯克港口處高高飄起時,在城外看到滾滾升起的濃煙後任海濟先是破口大罵,不過很快他又小聲笑了出來。這讓在一旁看著他的人不由一陣惡寒,紛紛猜測副元首到底怎麼了。
任海濟憤怒是因為從濃煙升起的位置判斷,英國人炸燬了託布魯克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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