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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器。只要他待在女孩身邊,靈魂彼此間的共鳴讓他表現的與常人無異。可離開女孩身邊一久,那份殘缺靈魂的痛苦就會慢慢顯示出來。換句話說,就是他在與艾瑞卡一起的日子中所儲存的“電量”耗盡了。
現在知道任海濟為什麼不讓醫生碰自己了吧?同時在未確定是否是致命傳染病前,依然在軍營內四處活動的原因了吧?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沒有任何病。
幾乎是拖著腳步走出帳篷。刺眼的陽光讓任海濟微微眯起眼。他左右環視一下,視線便停在了不遠處的sdkfz221四輪裝甲車上。
快步走上前,一把拉開車廂大門。任海濟衝著車頭駕駛員道:“立刻送我去西側防線。”
“很抱歉。這輛車只負責送希特勒小姐想去的……啊!副元首!”駕駛員原本還慵懶的解釋著,這輛裝甲車是希特勒小姐專屬車輛。如果有事趕時間,請去找別的車輛。不過在看清站在車門口的人後立刻滿腦空白,嚇得說不出話來。
“別和我廢話,我要去義大利人的防線。”
“可是……副元首……這輛車還沒加油。現有油量無法支援我們開到西側防線……”
任海濟沒有回答,他只是皺著眉冷冷看著駕駛員。
一雙手在任海濟背後輕輕推了一把。將在他視線注視下幾乎要哭出來的裝甲車駕駛員從中解放出來。
“我們先出發,在隆美爾將軍那裡再為裝甲車加油吧。”
“當然,希特勒小姐。”
一個踉蹌,差點被艾瑞卡推得摔到在地的任海濟直起身。略顯不滿的看著身後的女孩。
“艾瑞卡,你幹什麼?”
“當然是和哥哥一起去。”說著艾瑞卡臉上露出個調皮的笑容,“你又不會說義大利語,沒有我,你去了能做什麼?”
任海濟微微側頭,思考片刻。他當然不會詢問對方會不會義大利語這個愚蠢問題。既然艾瑞卡自己說了,任海濟一點也不懷疑。反正自己已見識過這個女孩會說波蘭語,法語以及日語。再會一門義大利語也不會讓任海濟感到驚訝。讓任海濟意外的是,艾瑞卡所說的這些自己之前都沒想到。當然以他的性格發現面對義大利人,自己缺個翻譯時。一定會將責任推到對方身上。然後趾高氣昂的讓義大利人找個會說德語的人來。
法密爾依然站在帳篷口。她看著副元首快步走到那輛裝甲車旁,又看著自己的姐姐從背後將副元首一把推倒在地,卻沒有引來那高傲的責罵聲。
在任海濟第一次咳出鮮血後,法密爾第一時間找來了“瓦露基利”的軍醫。結果這第一個德國軍醫才說明自己的來意便被趕出了帳篷。隨後克萊茵笑著對法密爾說:“齊格飛一定是討厭男人碰自己。所以你應該找個漂亮的女醫生來。這樣齊格飛就不會將對方趕走了。”
於是第二次,法密爾從義大利人那裡找了個年輕的女軍醫。效果的確不錯,那名義大利女軍醫在帳篷內待的時間大約是前者的兩倍。也就三十秒時間,隨後在任海濟的怒吼聲中哭著跑出了帳篷。事後任海濟還惡狠狠的對法密爾說:“是克萊茵出的主意吧?下次再犯,你們就全都給我去集中營裡反省。”
第三次,學乖了的法密爾再次從義大利人那裡找了個男軍醫。在她看來,副元首閣下第一次是不想讓“瓦露基利”的小夥子們都知道自己的病情,所以才將對方趕走。第二次是因為副元首閣下不擅長與女性打交道,或者說是害羞。那這次找個與“瓦露基利”沒有任何關係的男軍醫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結果卻是引來副元首閣下那句憤怒的咆哮:“不要碰我!下賤的東西!”如果不是艾瑞卡及時到來,法密爾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看著艾瑞卡的背影,法密爾忽然感到有些嫉妒。
只有自己這個姐姐,無論對副元首閣下做什麼,都不會引來對方的不滿。也只有自己這個姐姐能隨意碰觸副元首閣下,而不會引來那句咆哮。也只有自己這個姐姐才能在眾人面前如此親切的稱呼副元首閣下為“哥哥”。
法密爾有些失落。
對於她這個在單親家庭中長大,之後又失去父親,總是自己一個人的女孩來說。雖然自己一直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但私底下她也渴望像自己的姐姐那樣,有個關愛自己哥哥。她也希望像自己的姐姐那樣,能幫上副元首閣下的忙。她甚至也想像自己的姐姐那樣,親切的稱呼副元首為“哥哥”。可自從自己跟隨在副元首閣下身邊開始到現在,所有一切都沒有任何改變。一切與自己所想,所希望的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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