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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下的事——無論是明面上的職務工作,還是暗中自己的密謀都足夠他忙到6月“巴巴羅薩”行動開始了。
見任海濟開始扣上紐扣,50多歲的軍醫急了。身體檢查才剛剛開始,副元首的舉動卻彷彿檢查已經結束。如果自己任由副元首走出診斷室大門,那是對自己醫生這個職業的褻瀆。
“副元首,檢查還沒有……”
“已經結束了。”任海濟一口將軍醫的話堵住,“我的身體很健康。”
“可是……副元首……”
“我再說一次。我的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在撇了眼呆住的軍醫後,任海濟一把拉開診斷室大門,衝著門外的警衛大喊:“去總理府!”
總理府大門前,任海濟走下轎車。向兩側崗亭內執勤計程車兵打過招呼後,他一隻腳剛踏上臺階,迎面艾瑞卡與戈培爾正好走下來。
帝國謊言大師戈培爾的體型和任海濟差不多。他身材不高,有些瘦弱。幼年時因患小兒麻痺症而致使左腿萎縮,走起路來有些一瘸一拐。除此之外,戈培爾具有了一個日耳曼人應有的一切外貌。深邃的雙眼,高挺的鼻樑,不拘言笑的面部表情。只是現在當這個帝國謊言大師與艾瑞卡兩人站在一起時,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女主人和她的管家。
見艾瑞卡正走下臺階,任海濟一愣。
任海濟是沒想到自己會在總理府大門口遇上艾瑞卡。以女孩的才智一定知道自己無視了醫生對自己的檢查。否者不應該此刻出現在總理府大門口。
見任海濟正走上臺階,艾瑞卡也是一愣。
這個聰明的女孩略微思考一下便猜到,自己的哥哥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沒有自己在身邊看著他,他一定是大吼一聲:不要碰我。然後從醫院裡跑了出來。從時間上看,估計醫生連完成基礎檢查的時間都沒有。
在戈培爾耳邊低語數句。艾瑞卡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任海濟面前。沒等任海濟開口,她便一把牽起任海濟的手,將他拖到臺階一側的雕像下。在被艾瑞卡拖走前,任海濟那眼角餘光清楚的看到獨自走回到轎車旁的戈培爾以一種奇怪的笑容看著自己。
青銅製的男性裸體雕塑下,艾瑞卡略微抬頭,用她那對黑色雙眼緊盯著任海濟。
沒有憤怒,沒有責罵,甚至沒有恨鐵不成鋼的嘆息。艾瑞卡的面色就如阿爾卑斯山區國王湖湖面那般平靜。見女孩一言不發的盯著自己,任海濟心中不由發毛。如果女孩大聲詢問或質問自己。那自己打個哈哈或許能混過去。可現在女孩就這樣直直的看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長長的睫毛下那對充滿靈性的雙眼就彷彿能透過外表,看穿自己的內心一般。這讓任海濟非常不適。
見任海濟下意識用手撓了撓自己的鼻樑後,艾瑞卡那原本平靜的表情突然露出個微笑。很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將後腦的短馬尾甩給任海濟後道:“我知道了,等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艾瑞卡,你聽我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哥哥。所以不要再給自己抹黑了。”說著她側臉給了任海濟一個有如陽光般明亮的微笑後,繼續邁著優美的步伐走回到戈培爾身邊。與帝國謊言大師一起乘上早已停在一旁的黑色轎車,一路絕塵而去。
看著戈培爾的轎車離去,回過神的任海濟不由打了個寒顫。在艾瑞卡離開前向自己露出微笑的同時,我們的主角清楚的看見對方偷偷向自己揚了揚右手。意思很明顯,等我回來後,有你好瞧的。
一個寒顫後,任海濟下意識裹緊身上的黑色大衣,快步走入總理府。他打定主意,趕快結束手中的工作。在艾瑞卡回來前,逃離柏林。
至於艾瑞卡與戈培爾一起去幹什麼,任海濟能猜出個大概。他曾在北非戰場上,透過收音機聽到過女孩的演說。
艾瑞卡的演說被放在每晚9點的《莉莉瑪蓮》之前。艾瑞卡的演說與希特勒向德國人民灌輸:日耳曼人是最優秀的人種,必然將統治世界不同。與戈培爾不停宣稱:德意志在元首與副元首的帶領下,將走向世界之巔也不同。女孩的演說總是以對戰爭的不削為開始。她毫不留情的指出:“戰爭是對人類歷史的褻瀆。在軍工產業高速發展的同時不停削弱民生產業。無數的歷史與文明在戰爭中消失。戰爭是阻止人類步伐邁入新紀元的最大障礙。”
光聽第一段,德國人恐怕會將這個女孩當成叛國者,大部分人都會質疑現在正在進行的戰爭。而英國人則恐怕會想方設法將她接到英國,用作政治宣傳來對抗德國。
從演講的第二段開始,女孩的話便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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