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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生命線,切斷蘇聯與盟國之間的北方海上聯絡。
所以弗羅洛夫中將很傷腦筋。
摩爾曼斯克、彼得羅扎沃茨克、長長的鐵路線這三者無論哪一個都必須守住,無論哪一個都不能被德軍破壞。這對原本就缺兵少將的卡累利阿方面軍來說無疑是個艱鉅的任務,。
在弗羅洛夫中將與卡累利阿方面軍傷腦筋的時候,任海濟和他的“第一**混合裝甲軍”在芬蘭人的領土內到是逍遙自在。
不得不承認德國外交部長牛賴特與小香檳販子裡賓特洛甫幹得的確不錯。
牛賴特擅長攻心戰——尤其是在向艾瑞卡學了兩手後,他的攻心戰玩得更出sè了。在與芬蘭人談判時他總是從國際形勢出發,將對方一把拖進自己的思維模式。然後再誘之以利,拋給對方一個小小的誘餌,卻將鉤子深深藏在甜美的誘餌後方。
裡賓特洛甫則擅長討價還價。這個小香檳販子秉承著:你現在從我這裡拿走一件,將來至少給我吐出兩件來。只要有利益,我們都可以談。哪怕現在就只有你能得到利益,反正我是不會吃虧的。
芬蘭人不僅同意了德軍開進他們的領土,更同意德軍在他們的領土內進行補給。反正那些德軍需要的武器、彈藥都是從德國本土運來的,是德國人自己的東西。芬蘭只需要提供食物。更何況德國人還向他們許諾,部隊用不完的全部送給芬蘭。光是看在那些s**44與2型坦克的面子上,芬蘭也不能拒絕德國人的要求。讓芬蘭人略感遺憾的是,德軍似乎不願意弄輛……哪怕就只有一輛e50送給他們……
“情況比我所想的要好得多……”
“瓦露基利”的營地內,任海濟雙手抱胸低頭看著放在中間的地圖。
克萊茵的注意力到沒有放在中間的地圖上,而是用一種奇怪的視線不停地在任海濟與法密爾兩人身上交替注視著。
“瓦露基利”一開始休整,克萊茵和凱爾就立刻換了個位置。這個“瓦露基利”的參謀長成了最忙碌的人。
任海濟懶得去管後勤的事。克萊茵是因為任海濟對他不放心,沒資格去管,。於是“瓦露基利”三個指揮官中最穩重的凱爾責無旁貸承擔起這份重任。
當然凱爾本人對這種事也早習以為常。如果哪天任海濟或者克萊茵突然跑到他面前說:“我來幫忙吧!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凱爾一定會先抬頭確認今天的太陽不是從西邊升起的。隨後很慎重地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請去一旁自己找個位子坐下,看著就可以了。什麼都不做,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凱爾要做的事有很多。他不僅要面對那些堆積如山的補給品,與一連串的數字。還要說服“瓦露基利”中的傷員願意返回德國,並對減員嚴重的小隊重新編組。
與忙碌的凱爾相比,克萊茵就有些像薪水小偷了。
這個“瓦露基利”的師長現在每天所做的要麼就是去巡視巡視各連隊,要麼就是去聽聽任海濟的自言自語,還有就是和法密爾鬥鬥嘴等等。
“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任海濟說著為自己點起煙,左側嘴角高高揚起。
“那個……齊格飛。”將視線從法密爾身上收回,克萊茵前走兩步來到地圖旁,“我一直很奇怪。我們既然佔領了蘇奧耶爾維,為什麼又拋棄掉?如果這座城市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我們又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反正能進入芬蘭領土的路線有很多條,畢竟在那條長長的國境線上我們有很多選擇。”
克萊茵的話讓任海濟微微皺眉側臉用眼角的餘光盯著這個好友。
克萊茵那張一如往常的微笑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這讓任海濟最後還是轉回頭盯著面前的地圖。
“如果你剛才的話中沒有任何說笑的成分,我就應該直接下令把你拖出去斃了。”
任海濟的話讓站在一旁的法密爾不由心中一寒。她確定她的元首是認真的。
克萊茵到是依然微笑著,。對任海濟剛才冰冷的話語無動於衷。
“其實我和那群小夥子們對你的決定一點也不在乎。哪怕你下令直接前往地獄,我們也不會有任何疑問。但是你至少要為其他人想想吧。我想無論是梅耶那裡,還是14機步師,或者‘耶路’那裡,抱有同樣疑問的人有很多。為他們著想,你至少要給他們一個解釋吧。”
“……”伸手撓了撓鼻尖,任海濟道,“不要轉移話題。他們真想知道就讓他們自己來問。我說的是你知不知道。”任海濟的話停了停,他像之前那樣,再次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克萊茵,“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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