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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必須會說德語。”說著任海濟挑起一側眉毛,用刻薄卻又不容置疑地語氣道,“我可不想在面對家人時,搞得就和與外國人說話一樣。跟何況那個外國人說的還是我最討厭的英語。”
面對任海濟僵硬的語氣,艾瑞卡依然微笑著點點頭。她伸出雙手捧住少年的臉頰,用雙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少年的下眼眶。
“阿塞爾……塞字用重讀發音,之後加上拗音來延長髮音。很像我們德語念法哦。至於姓的話……如果想沿用你原本的姓當然沒問題,不過如果想用我的姓也可以。”說著艾瑞卡略微低頭輕輕吻上了少年的額頭,“這是姐姐給你的問候。”
艾瑞卡的動作讓站在後面的法密爾頓時撅起雙唇,醋意橫生。她原本獨佔的關愛,從今天起被迫要分出去一半了。
直起身,艾瑞卡望向身後的法密爾。見對方撅著雙唇,一臉不滿的表情。她微微一笑。接著向女孩招招手示意對方過來。接著她分別牽起少年與女孩的雙手道:“我知道你們之間,之前又些小衝突。但現在起我希望你們兩人能友好相處。”
法密爾輕哼一聲以示不滿。不過她還是與少年的手握在一起。
法密爾可不會忘記,在之前那場小小的sāo亂中,面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給自己身上留下的傷痕已經心中的yīn影。就是這個少年用他的拳腳將自己的自信打得體無完膚。
見艾瑞卡已經處理完這件與軍事、政治都無關的無聊事,一直被三人晾在一旁的任海濟道:“好了,沒事的話都出去吧!”
在艾瑞卡的授意下,法密爾到是帶著阿塞爾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你還在這裡幹什麼?艾瑞卡。沒事的話,你也可以出去了。”
“我當然是因為有事才留在這裡。”艾瑞卡說著前走一步,幾乎與任海濟面貼面,只要再邁出半步,她就能將臉貼上任海濟胸膛。
“好了,哥哥。現在就只有我們兩人了。”
雖然艾瑞卡臉上依然帶著迷人的微笑,不過這種笑容在任海濟眼中卻充滿了危險。每當兩人獨處時女孩用這種笑容看著自己,有很大可能接下來自己得到的就是女孩的巴掌。
任海濟下意思後退半步,不過艾瑞卡似乎不想放過我們的主角。她也前行半步,兩人間的距離絲毫沒有改變。
不對!我才是德國的元首。我就代表著德國的意志,我為什麼要後退?
想到這,任海濟停下後撤的腳步,與艾瑞卡對望著。
“那麼……你想好給我的解釋了嗎?”
“解釋?什麼解釋?”
見任海濟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艾瑞卡略微皺起眉。似乎對任海濟裝瘋賣傻的表現很不滿。她伸手一把揪住任海濟的臉頰道:“關於戈培爾叔叔在廣播中說得那些話。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第一百七十八章 永遠的對手(3)】………
() “你說那個啊~”任海濟低頭看著艾瑞卡,揚起左側嘴角笑道,“戈培爾那傢伙說得很清楚。”
“不準用這種奇怪的笑容。這種只有一側嘴角揚起的笑容更像是嘲笑。和別人說話時露出這種笑容對人很不尊重。這點你應該知道的,哥哥。”說著艾瑞卡還用手拍了拍任海濟的臉頰。女孩輕巧地一捻腳跟,將背影交給任海濟後用略帶埋怨的語氣輕聲道,“哥哥,你到底想幹什麼?”
那場小小的sāo亂後,戈培爾被任海濟單獨召見了30分鐘。“帝國謊言大師”得到元首的命令立刻開始行動。
依照任海濟的命令,戈培爾寫了一篇長約3000字的演講稿。結果在任海濟的怒火下銳減到1000字左右。大批玩弄文字的段落被任海濟直接下令刪除。用任海濟的話說:他需要的是讓全德國人民都能聽懂的話,語言越簡單越直白越好。就目前德國人的平均文化水準,戈培爾那種大段玩弄文字的段落根本就是在對牛彈琴。
在任海濟的怒火下戈培爾瘦小的身軀不停地微微顫抖。隨後當他依照任海濟說得改完演講稿後他瞪大了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如果依照元首說得那樣修改演講稿,那效果就完全脫離了他最初的預計。不過在任海濟的怒火下他又不敢提出絲毫反對意見。於是他只能低著頭連聲道:“遵從您的命令,我的元首。”
修改後的演講稿使用英語、法語、德語以及俄語四種語言透過德國內電臺與佔領區的各電臺用各種頻率開始播放。整個歐洲大陸都能聽到德國宣傳部的聲音。
簡單點說,戈培爾的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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