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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意見。畢竟在海戰指揮中,經驗是最重要的。與一個年輕的女孩相比,呂特晏斯更值得信賴。
從戰爭開始,德國海軍就不是狂熱的納粹黨徒,不會對來自他們元首的命令無條件遵從。但新元首已經用他之前的行動向海軍證明,他值得海軍去相信他的每一個決定。就是在他的計劃下,德國海軍才能在歷史上寫下屬於他們的傳奇。
呂特晏斯決定再等等……
緩緩伸出右手,特籮蒂婭將她潔白的手掌輕輕貼上了觀察窗。瞬間她手掌四周的防彈玻璃上便結起一層小小的水霧。
在軍靴硬底踩踏鋼板發出的一連串急促的“咚咚”聲中,一名德軍少尉匆匆跑進艦橋指揮室。在向著呂特晏斯行禮後他衝著特籮蒂婭道:“長官,a組已準備就緒。依照原定計劃,2小時後開始行動。”
少尉的話頓時讓艦橋內所有人都將自己的視線集中到那個站在觀察窗旁的女子身上。
特籮蒂婭轉過身,她的視線從艦橋指揮室中的每個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她的視線停留在呂特晏斯臉上。見對方3分疑惑,7分期待得看著自己,特籮蒂婭深吸口氣。她向前伸出右手,猛力向右平揮,同時大聲喊道:“我現在宣佈《榭寄生》行動正式開始!航空隊做好出發準備!”
“已經不再需要保持無線電沉默了,立刻聯絡納爾維克航空。作戰正式開始。”特籮蒂婭說完向著呂特晏斯點點頭,隨後向後方指揮室的艙門走去。她的戰鬥崗位在艙門另一邊的航空隊指揮室。
“是的,長官!”
從這一刻起,呂特晏斯再度取回艦隊航行指揮權,。
隨著特籮蒂婭的命令,整支艦隊開始變為以“齊柏林”為中心的防空陣型。“齊柏林”上更是忙得熱火朝天。機庫內的轟炸機被一架架送上甲板,地勤人員忙著為甲板上的ju87t掛上炸彈,飛行員們則嬉笑著與同僚們打過招呼後爬進駕駛艙。所有人都已經等得太久了,他們從出海開始就緊繃著神經,無形中不停積累的怨氣隨著今天他們指揮官的命令終於得到了宣洩的機會。“齊柏林”甲板上發動機的轟鳴聲與地勤人員的叫喊聲夾在在一起,在北極海冰冷的空氣中迴響著。
與“齊柏林”的狀況相同。接到特籮蒂婭的命令,位於挪威最北端的德軍納爾維克空軍基地也一片忙碌。雙引擎的ju88、he111與少量四引擎的ju89、do19在bf109f的掩護下,沿著芬蘭海岸線向東飛去。龐大的機群遮天蔽rì,遮擋住了北極圈夏季那永恆不落的陽光。納爾維克機場似乎將手中所有能動用的轟炸機一股腦全部派了出來,只為了他們元首那個瘋狂計劃中提到的“機會”。
弗羅洛夫最近一段時間是喜憂參半。
對弗羅洛夫來說最好的訊息莫過於他的卡累利阿方面軍終於成功阻止了那支在他的轄區內向北狂奔的德軍部隊。那支德軍部隊已經被迫停下腳步,遠遠的望著自己身處的摩爾曼斯克。從地理位置上來看,那支德軍永遠沒有機會跑到摩爾曼斯克。
在他的指揮下卡累利阿方面軍不僅成功阻擋住了德軍向摩爾曼斯克推進的企圖,同時還守住了那條與盟國聯絡的鐵路線。相信再用不了多久,卡累利阿方面軍就能合圍那支過分深入的德軍部隊。
至於壞訊息——德國人還沒來,摩爾曼斯克自己就先亂起來了。當然僅僅只是“小規模”的sāo亂。
當敵軍兵臨城下時,城市內發生sāo亂,這似乎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歷史上只要有戰爭,這種事沒少發生。哪怕是在蘇聯,41年當德軍兵臨莫斯科的時候,莫斯科城內也發生過小規模的sāo亂。只不過這種sāo亂很快就被平息了,。可問題是,現在德軍距離摩爾曼斯克還有數百公里,摩爾曼斯克城內就發生sāo亂,這根本就是在往弗羅洛夫臉上扇耳光。擺明了說他無能。
摩爾曼斯克城內現在是魚龍混雜。除去極小一部分人乘火打劫的心理外,大量從前線逃回來的紅軍潰散部隊讓這座城市的治安與以往相比差了許多。
跑到摩爾曼斯克的紅軍潰散部隊大部分是之前在“第一dú lì混合裝甲軍”衝擊下,被趕入芬蘭領土的部隊。他們缺少與大部隊聯絡的無線電通訊裝置,無法得知國境線另一邊的德軍推進到了哪裡,只能靠著本能儘量向北走,試圖在沒有德國人的地方穿過國境線回到大部隊中。他們只知道越向北便越安全。結果一部分部隊在穿越國境線後發現自己距離摩爾曼斯克僅一步之遙。
弗羅洛夫還是發揮了他的作用——至少在那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