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第2/4 頁)
有被游擊隊的子彈擊中,去除一部分的運氣外,更多的原因是散亂的列車車廂居然隱隱成u字型分佈,在中間留下了一小片相對安全的空地。
當任海濟走進元首車廂的時候,車廂內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個個抬起頭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驚恐眼神望著他。一名原本還對著手中步話機話筒大喊的黨衛軍士兵,在見到他後張大了嘴直直的看著,連手中的話筒落地都沒有發現。不止那些黨衛軍們,就是被人群團團圍住的希特勒,在見到任海濟後也被嚇了一跳。
任海濟用只能睜開的右眼環視著四周,視線第一個便落在了被眾人圍在中間希特勒身上。從外表看,希特勒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除去神情有些憔悴與緊張外,一切都狠正常。
一群身材高大的黨衛軍士兵將希特勒緊緊圍在中間,用身體擋住各角度可能飛來的子彈。與希特勒相比,他們幾乎各個臉上掛彩。某些人的衣袖或褲管更是被撕成一條一條,像破布一樣掛在身上。
一名黨衛軍士兵蹲在一旁,整個身體將身前的步話機遮得嚴嚴實實。他左手捂住耳朵,右手提著話筒。此刻正衝放在耳邊的步話機話筒大聲喊著。從對方緊張與小心的表情來看,估計這臺步話機是整個通訊車廂內唯一倖存的物品。
剩餘的黨衛軍士兵則依託車廂為掩體,用手中的武器不時打出一連串點射。
任海濟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自己出現在眾人面前後,車廂內看見他的人臉上露出的驚恐表情。他甩開一直將肩膀借給他的施密特,皮靴踩著華麗的純羊毛窗簾,踉踉蹌蹌的向著希特勒走去。
除去那名將話筒丟到地上的黨衛軍士兵外,所有擋住他道路的人都下意識向後退開兩步。
“副……副元首……”
任海濟無視四周此起彼伏的輕微呼喚。他拖著腳步徑直走到希特勒面前。
“我的元首……”
“齊格飛……你……沒事吧……”希特勒的話語略微有些顫抖,似乎是被嚇到了。
“沒問題,我的元首。”任海濟有些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左眼睜不開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問題,為什麼從施密特開始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身受重傷。
與任海濟淡然的處事方式不同,在副元首甩開自己後。施密特便在車廂內大叫:“醫生!醫生!”
“我的元首。”任海濟用右眼看著希特勒,“我建議立刻離開車廂。”
任海濟的話一說出口,立刻引得眾人側目相視。
對方的步槍子彈根本無法射穿車廂,現在這樣躲在元首車廂內很安全。只要繼續躲著,支撐到前後兩輛隨行列車上的同伴趕來支援就可以了。完全沒有必要冒著被子彈擊中的風險跑到車廂外,去故意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下。
希特勒雙眼直直得看著任海濟。他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到自己想要的訊息,但是失敗了。除了急切外,任海濟那張滿是血汙的臉上什麼也沒有。
任海濟閉上了嘴,沒有解釋離開列車車廂的原因。他沒有絲毫膽怯,就用那隻右眼瞪著希特勒。至於他心中在想些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靜靜對望著。一時間車廂內靜得足以讓人窒息。
車廂頂部的天窗被一把拉開,一名手臂上纏有紅十字袖章的黨衛軍士兵貓著腰鑽進了車廂。這名年輕的黨衛軍士兵在見到任海濟後先是一愣,下一秒他就失聲大喊:“哦!我的天!副元首。你……”
年輕的黨衛軍士兵幾乎是手腳並用得跑到任海濟面前,將身子橫在元首與副元首之間。他那無意識的舉動在第一時間緩解了車廂內的尷尬。
一把拍掉對方遞向自己的雙手,任海濟將擋住自己視線的年輕黨衛軍士兵向一旁推開。他再次向著希特勒道:“我的元首。我再次建議立刻離開車廂。”
希特勒皺著眉,左手不停顫抖著。好久他才說了句:“理由。”
“如果我們繼續在這裡等待下去,這節車廂很可能將成為埋葬我們所有人的鋼鐵墳墓!”
沒有人說話,最後還是施密特忍不住小聲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副元首閣下。”
看了眼身邊的施密特,任海濟反問了句:“如果是讓你指揮部隊去包圍敵人,你會只包圍南側嗎?”。
“?”
從口袋中掏出煙,在一堆斷掉的劣質捲菸與四散的菸草中,任海濟抽出一支還算完整的劣質捲菸。因外力擠壓,這根菸已變得彎彎曲曲。討厭意料之外變化的任海濟,立刻低頭看著手中的捲菸,並用手小心得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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